能找到搬磚的任務,聽說是按日結算的,那正好可以解決一下生活的苦惱。
只是還沒有走出去十米的距離,突然一臺紅色法拉利嗖的一下停在了聶雲的面前,車窗也瞬間的搖下,露出了一張俏麗的容顏,還有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清冷,十足十的大美人一個。
只是看見這個美人,聶雲卻是沒有什麼搭訕的意思,雖然奇怪眼前的女的怎麼可以開這樣的豪車,但想起昨天受到的四個巴掌待遇,聶雲今天還不至於賤到給她再扇自己第五個耳光的機會。
直接轉身躍過車子向前面走去,但車子裡的主人自護和自己耗上了,竟然又擋在了聶雲的面前,聶雲無奈的搖搖頭:“mei'nu,難道你覺得昨天的四個耳光不夠意思,今天還想愛第五個嗎?”
“上車!”
陳梓帆沒有去看聶雲,只是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眼,見聶雲沒有回應又走到了前面,陳梓帆秀眉微蹙,再次啟動車子擋在了聶雲的面前:“我叫你給我上車!”
“不然我就說你非禮我!”
本來想發脾氣的聶雲聞言,頓時滿臉黑線,這是什麼女人啊,自己不上她的車就說自己非禮她,看看四周圍人來人往,而且這個女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聶雲還是不敢再和她鬥,只能拉開車門準備上車。
只是一隻腳準備邁進去,陳梓帆冰冷的聲音再度傳來:“走後面!”
聶雲在心裡不停的叫著自己淡定,然後露出一絲強硬憋出來的笑容,關上前面的車門,都到了後面坐了進去,陳梓帆見他上車嘴角掠過一抹得勝的笑意,啟動車子離開了麗莎集團的總部。
“現在說說吧,叫我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
被陳梓帆的一再脅迫,聶雲只能是和她來到了一處環境相對優雅的食府,當然也抱著免費吃一頓的心思,但見到從開始叫自己上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的陳梓帆,聶雲還是覺得先問清楚了再吃。
陳梓帆似乎根本沒有聽見聶雲說話,自己先動起了筷子,片刻之後見到聶雲依然是看著自己沒有吃,秀麗眉頭湧起一抹不快,但隨之又消散而去:“吃完了再說!”
見陳梓帆一副自己不吃,她就不說的樣子,聶雲翻了幾個白眼,也不管其他的了,直接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沒吃到飯了,聶雲此時動起來可是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見到聶雲的吃香,陳梓帆的心裡出現了粗俗兩個字,但從小的教養還是沒有讓她把厭惡表現在臉上,只是此時看著聶雲吃飯的樣子,感覺到看著都飽了,也就放下了筷子,隨便喝兩口湯。
一陣風捲殘雲,聶雲消滅了桌上所有的東西,打了一個飽嗝,無比的愜意,手指一彈,一根香菸出現在了手裡,俗話說飯前一根菸,飯後一根菸,快樂似神仙!
“不準抽菸!”
只是不等聶雲點著火,陳梓帆卻是以命令的口氣說道,聶雲撥出一口氣,吃人家嘴軟,而且是在這樣優雅的地方,不抽就不抽吧!
聶雲覺得和這個女人呆在一起,隨時都有被冰凍的可能,不耐煩的問道:“現在吃也吃飽了,喝也喝夠了,接下來是不是可以說了?如果你今天請我吃飯是為了昨天的四巴掌道歉,那麼我接受了!”
“我為什麼要向你道歉?”
陳梓帆在聶雲愣然的眼神中,說出了完全顛倒聶雲認知的話,在聶雲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火星人的時候,陳梓帆從包裡拿出了一份檔案扔給聶雲:“看完這些檔案,我們再談接下來的事情。”
不知道這個神經女人想做什麼,聶雲疑惑的拿起桌上的檔案粗略的看了一下,頓時眼睛瞪的溜圓,蹭的站起來,指著陳梓帆:“人可以無恥,但不可以那麼的無恥,我什麼時候非禮你了?”
原本檔案上是一份起訴宣告,可能是從物業那裡知道聶雲的真實名字,陳梓帆起草了一份起訴生命,要告聶雲對進行非禮。
對於聶雲的喝問,陳梓帆的面容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依然用勺子舀著面前喝了半天的湯:“你沒有非禮我嗎?”
“肯定沒有!”聶雲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說了出來,開玩笑,這又不是在國外,這可是在華夏,對於非禮的事情可是看的很重的華夏,自己要是被這樣汙衊了,那坐牢十年八年完全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關鍵坐牢也不算什麼,可竟然是非禮?這罪名誰敢擔啊?
“那昨天晚上你抱我,誰、、親我,還摸、、、我那裡?”似乎鼓足了身體裡所有的勇氣,陳梓帆半天才蹦出了這樣一句還不算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