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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在兩扇紅漆木門的中間。

腦子昏昏沉沉的,好像看到了君洛北。我閉了閉眼睛,突然回過神來,“啊”地一聲坐了起來,同時一把抓過了旁邊的薄被覆在身上。

該死!我剛才洗完澡就睡了,未著寸縷。

“皇上怎麼來了?”我狼狽地盯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男人。

“我剛好經過。”他不退反進,走到了桌邊坐下,只餘側臉對著我。

我沉默,偷偷摸了摸被角——確定該遮的都遮好了。

“終選名單我剛才看見了。”他一邊給自己倒茶,一邊說道。眼簾低垂。

“嗯。”我給了他一個鼻音,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

“皇后的識人之能讓我歎為觀止。”

我不在意地抿了抿嘴角,“還好,我只是比別人想得多了一點。”

“你多出來的這一點,已經讓全後宮的女子都忌憚了。”他不緊不慢地說著,放著大腿上的右手,在腰間下襬處不經意地撣了撣。

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之哈偶含糊地應了一聲。他也不說話,屋子裡突然就靜了下來。窗戶外的蟬叫的正歡,聲聲刺耳,在午後炎熱的氣候里弄得人心也跟著煩躁起來。

我知道眼前之人要是深沉起來,別指望去猜測他在想什麼。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當他連著喝完兩杯茶還在保持沉默,我聳了聳肩,決定躺下去繼續睡覺。

當我的頭沾上枕頭剛閉上眼睛,他卻說話了:“我一直覺得你的脾氣很像我一個故人。”

我的心裡一顫,閉上眼不想睜開。

“可我現在更覺得你像一個男人,沒有女人會像你這樣,被陌生男子奪去初夜也不哭鬧怨恨;肆無忌憚地大口喝酒,談佛論經;大熱天在外面裹得密不透風,在屋子裡卻寸縷不著,到最後竟然比我這個穿衣服的人還自在。”

我決定將沉默進行到底,身姿背對著他一動也不動。他說的,我沒法跟他解釋。貞操被那麼恥辱地奪去,難道我哭一哭鬧一鬧就能拿回來了?遺忘是撫平傷口最好的方式,執念越深的人,越是在自己的傷口上越挖越深,然後反覆地永無休止地疼痛。誰規定女人不能喝酒了?誰規定女人不能裸睡了?被他不小心看去了裸體,我也很嘔的,可是沒辦法,三十多歲的心理年齡讓我做不出來小女生羞怯萬分含珠帶淚的委屈狀。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剛才還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