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都會被這場暴雨給淋溼透。不過,徐子良一句恰到好處的“風雨迎貴人”的俏皮話,一下子就驅散了眾人心中的苦惱。
由於康寧自小學習家傳醫術的同時,不免聯絡到一些中國傳統文化的東西,因此他略通一些相術。
一眼看到身高約一米七五,身子體魄略顯單薄的劉海瀾,康寧就很感興趣。也許是貴州南部山清水秀的苗寨地靈人傑,三十出頭的劉海瀾,顯得眉清目秀,含蓄內斂。被太陽曬得黝黑的臉上,淡淡的微笑顯得文質彬彬,乍一看,就像個小學教師,要不是事先了解他的底細。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斯文人,曾經在打死兩個敵人之後,還能背上重傷的戰友。一口氣跑完二十多公里的山路。
康寧在與劉海瀾握手時,感受到了他體內所蘊藏地強大力量,這樣一個說話慢條斯理、極富偽裝又經歷戰火洗禮的弟兄,的確是個不可多得地將才。同時,康寧也從他冷靜誠懇的眼神中,看到了此人的滿腔赤誠和鎮定自若。
這時,康寧不禁回想起當年師叔葉盛文送別手下退伍兵時紅著眼說的話:你別看這些脫下軍裝回家務農的弟兄們哭起來傻乎乎的,要是生逢亂世,裡面說不一定就能湧現出幾位將軍來!可惜啊,現在是和平年代。只能委屈他們了!
兄弟葯業集團與泰國皇室合資修建的醫院,坐落在皇室北部行宮的右邊,中間隔著一座低矮的土山,山上全都是各種奇花異草和高大樹木。
聞名泰國乃至整個東南亞的亞洲兄弟基金會,就建立在合資醫院和皇宮中間。這棟略帶佛教風格地三層建築。在嶄新的醫院樓宇與金碧輝煌的皇宮之間顯得毫不起眼,但卻是康寧眾人在泰國的安身立命之所。
尚未走進古樸簡潔的大門,康寧就敏銳地發現不止三個隱藏巧妙地攝像頭。嚴密地監視著自己一行人的一舉一動,不由微微地點了點頭。
整棟樓佈局相當的合理,近二十米寬四十米深地樓房中間,是一個十米見方的精巧天井,使得前面的三層主樓和後面的三層半附樓,都能得到充足的光線。主附樓之間的懸空通道,又讓整棟建築的通行,變得十分方便。
康寧所在的附樓三樓,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一間間宿舍,其實裡面是個面積約為一百七十平方米的寬大會議室。不僅像主樓的辦公室一樣安裝了空調和電腦,會議室東面地牆上,還掛上了一臺五十四吋的飛利浦液晶顯示屏。
在劉海瀾手下一個年輕的弟兄輕鬆自如地操作演示之後。康寧這才明白,他們已經制作出了整個清萊府地電子地形圖。每一條道路,每一道河流無不維妙維肖,歷歷在目。
康寧細問之下,才知道這是操作者的傑作。
這位剛被陳樸招來大半年地二十五歲年輕人,名叫賈飛宇,出自十四軍四十師的電子偵查測繪分隊。
只因與軍營駐地所屬地方官員的兒子打了一架,就被趕出軍隊的二級士官賈飛宇,悻悻地回到了老家攀枝花農村,他行將前往廣東打工之前,到鄰縣提前退伍的老班長家裡串門辭行,很偶然地被陳樸的助手甘少銘發現,隨即和他的老班長一起,從雲南邊境進入寮國,最後來到了清萊。
當頭下午和晚上,康寧除了吃飯,就是與大家一起傾聽劉海瀾對清萊府和緬甸大其力市的情況介紹。
第二天一大早,康寧一行人草草用過早餐,就乘坐著豐田越野車北上大其力。
同行的人員除了陳樸和劉海瀾外,還有康寧的愛徒阿彪,以及一個雲南籍的退役特種兵盧曉楠。開車的人正是賈飛宇的老班長,二十九歲的十四軍退役特種兵許望。
因左腿患上骨膜炎提前退役的許望,絕對是個軍中硬漢。從特種分隊出來之後,他擔任了五年新兵連的排長和連長,他訓練的新兵,每年都有兩人以上進入軍中的精銳團隊,要不是學歷有限和腿疾折磨,這樣的人才沒有哪個首長願意從手裡放走。前年,許望拿著退伍獲得的十幾萬安家費,回到老家孝敬老孃,開採小鐵礦發達起來的哥哥和嫂子卻十分不喜歡這個一聲不吭、脾氣剛烈的弟弟,家裡時常發生口角。許望失意之時,正好碰到十三軍的老對手甘少銘找上門來,二話不說,只拿上身份證就跟著甘少銘來到寮國創業。
身在一群熱忱耿直的軍人之中,康寧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不協調,這群軍中翹楚,也從開始的拘束,到現在的有說有笑,很快就接納文質彬彬的康寧進入了自己的***。用老排長許望的話說就是:康總身上有股親切自然的軍人氣度,要不是當過兵,就絕對是在軍營中長大,對眼!
康寧對許望敏銳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