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
“想要你兒子?”
羅幕左手拎著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眯著那雙帶有傷疤的眼睛。
“你到底想怎麼樣?”王有為瞥了眼周圍,有兩三個過往行人正在駐足旁觀,低聲道:“羅幕你別逼我動手,大不了觸犯鐵則,我們一起死。”
聞言。
羅幕搖了搖腦袋。
他露出潔白牙齒:“我是武宗境,觸犯鐵則也不會死。而你還有你這個五六歲的孩子,都得死。”
“動手?”
“來啊。”
一邊嗤笑,羅幕一邊
甩了兩下處於昏迷的小男孩,根本不在乎王有為是否動手。
區區一個武將而已。
只要爆發徹固內力,瞬息間即可殺了王有為。奈何武術世界的鐵則針對武宗境亦有相應懲罰,羅幕不想再前往邊界執行義務了。
“嘿嘿。”
“今天到此為止,我給你一天的思考時間。明日黃昏時分,我在鐵陽宗門西邊的斷崖等你。”
語畢。
羅幕轉身離開。
王有為臉色鐵青,死死盯著羅幕的囂張背影,雙拳顫抖攥緊,終究一點點鬆開了,低聲道:“你想怎麼樣?”
咔。
車門開啟。
羅幕站在街道邊緣,扶著車門,並未回首,只是傳音淡淡道:“我要你跪著爬上斷崖,一跪三叩首,然後在我面前自斷左臂,我就放了你兒子。”
既然右臂斷了,索性左臂也斷了!
哼。
羅幕冷哼一聲,拎著王有為的兒子坐進車內,根本懶得再看王有為一眼……他七年前乃是鐵陽宗的武將境長老,如今迴歸江南省,更已是鐵陽宗的武宗境長老。
“該死!”
“羅幕!”
王有為目若燃燒烈火的盯著這輛車子,駛離街道,但礙於兒子性命始終沒有出手。直到車輛消失在街道盡頭,才頹然萬分的癱在地上。
微風習習,春季陽光似有冷意。
街道周圍,眾多行人悄聲議論。
“唉。”
王有為捂住臉龐,嘆了口氣。
七年前的恩怨,他已經不想再糾結是非對錯。但眼下,羅幕竟然以他的兒子作為要挾物件。
“怎麼辦?”
“我是防衛編制,羅幕不敢殺我,但兒子只是防衛編制的親屬,若是出了事,追究力度有限,根本不能讓羅幕忌憚。”王有為彷彿一下子衰老了十歲,步履蹣跚的走回茶樓。
嘩嘩。
王有為沏了杯茶,輕抿了一口。
假如他自斷左臂,而羅幕依然不放過兒子,該當如何?以羅幕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