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遇見路邊小販賣的新奇東西就多看幾眼,只是囊中羞澀,大多是隻看不買。
小販也不惱,大過年的,大家的臉上都是笑盈盈的。
不過田遙也沒有閒暇去看集市上賣的東西,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大年今天初一,撫通寺裡的香客也不少,連上香都得排隊。
田遙平日裡是不會進寺廟的,他小爹也不愛去,從小小爹給他灌輸的思想就是求神不如靠自己,但今天田遙想給菩薩上一炷香,難得地想走一走捷徑,希望菩薩能保佑鬱年的腿還能再好起來。
他不想輪椅困住鬱年的一生。
他在外間買了香燭,推著鬱年走進了菩薩的正殿,進正殿之前,他把鬱年輪椅上沾的泥土用帕子擦乾淨,生怕那點泥土讓菩薩覺得他們的心不誠。
等了好一會兒才輪到他們,鬱年行動不便,所以上香磕頭都是田遙做的,鬱年只是等在一旁,做完之後他才問守在一邊的小沙彌哪裡能夠給牌位描金。
隨後在另一個僧人的帶領下他們來到撫通寺後院的禪房裡。
為他們描金的是撫通寺的主持,他生得一臉的佛相,用言語已經很難去評判他的長相,只是他伸出的那雙手,已經瘦得皮包骨。
住持知道了他們的來意,很快就讓身邊的沙彌準備好了筆,他邊為牌位描金,邊念著經,這樣就算是超度了亡魂。
鬱年坐在輪椅上,看著田遙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動作虔誠,住持花了多久的時間,他就跪了多久。
住持把描好金的牌位交還給他們,田遙細心地整理好,又朝住持作揖之後,才離開禪房,心事了了一件之後,田遙才有了去逛一逛廟會的心思。
他也能明顯地感覺到鬱年像是鬆了口氣。
廟會擺在離撫通寺不遠的三個村子的交界處,雪被踩得化了,一地的泥濘並沒有讓大家的熱情退卻,田遙推著鬱年,四處張望。
遇到新奇的東西,他也會附身去問鬱年,多數東西鬱年都能說出來歷。
念及鬱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