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看過了,許美人就下週五那天能有空閒時間,而且那時候還要去參加dia舉辦的私人聚會。”
“私人聚會?”
回來路上安笙清提及陳蟄被判有期徒刑兩年,思寂還後知後覺想起來嘉見沒之前那麼理會孫迪艾,現在卻是要孫迪艾的私人聚會,心裡不擔心是假的。
她還
沒問具體的,唐咚咚關上冰箱,嗯了聲:“許美人已經答應了,我怎麼勸也不聽,還說他連陳蟄都不怪,又怎會怪dia呢。”
思寂抓起抱枕,低頭輕嘆,希望吧。
與此同時——
二樓長廊陽臺處,微火在夜色之中亮起,在冷風中有細細的灰燼飄落。
側顏相似的兩人都拿著煙,他們距離很近,眼神有不同情緒,一個含笑,另一個警惕。
“不管你和衛玩有什麼私怨,如果不想我幫你,那就自己扛著,不要扯其他人。”
“幫?”嘉見努嘴:“思寂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肯定不會告訴我,但跟你脫不了干係吧?”他抖了抖手上的煙,低頭嗤了聲:“有時間操心我的事,不如好好想怎麼挽回你自己的感情。”
“哦,看來你不需要幫忙。”安笙清後退,吸了口煙,看著面前青年一副絕然的模樣,他微嘆:“之前那事,也是我沒有及時發現的緣故,臭小子,哥是欠你的。所以,如果需要幫忙,儘管說。”
“不用了,我不想跟家人扯上絲毫關係。你如果真的想幫,那……在我爸媽問你我的情況的時候,你直接說不知道就好。”
安笙清對許家那邊的印象並不好,除了過年過節偶爾與許嘉見的父母寒暄幾句,幾乎沒怎麼與那兒有來往。當初許家將未婚先孕的母親趕走,在他母親去世之後甚至不肯接納他,所做的比安家還過分,所以他沒有心寬到自己湊過去。
“行。”
“謝了,其他的事情,我自己選擇的,就會自己扛,你也別操心我了。”嘉見轉身,不打算多說自己計劃解約的事,懶懶的笑:“不是要我拿電腦給姐麼,在哪?”
“我去房間拿,你在門口候著,等會你搬下去,我去洗澡。”
“好。”
***
睡夢之中,思寂聞到飯菜香,迷迷糊糊睜開眼,想起來似乎送走嘉見和咚咚之後自己坐在沙發打了幾個電話就又睡著,香味一下子開啟食慾,回頭看向廚房時候,正好看到安笙清端盤子出來。
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浴袍,頭髮還有些亂,但邊走邊哼著小調,怎麼看都像是男女雲雨之歡之後男方沐浴完畢的樣子。
“安笙清,你留在這兒就是存心嚇人的吧?”
“喲,被我身材驚嚇到了?”他放下盤子,朝她走來,邊走邊作勢要脫浴袍。
思寂剛睡醒,還有些起床氣,想躲開,起身時候沒注意,屁股沿著沙發滑下去。
餘光只見安笙清臉上笑意被驚慌取代,她及時保持蹲姿並沒摔倒,抬頭時候他已衝過來,手臂穿過她的,將她抱了起來。
他輕輕將她圈入懷抱,唇瓣輕輕覆在她耳朵:“李子,當初米小賤懷孕期間不小心摔一跤之後大萌就是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狀態,我和他那時候的心情差不多。但如果見到我反而會給你壓力,我們談一談,甚至可以制定一個時間表,你選擇我和你以及寶寶見面的時間。”
思寂腦子還沒轉過來,只覺這人撥出的熱氣拂在耳朵,怪癢的,聲音聽上去又很可憐,一時,下午所說的話,似乎不那麼重要了。
“答應我,嗯?”
他聲音很啞,像感冒的人。
即使屋內有暖氣,穿成這樣,不生病才怪。
思寂心裡腹誹,有些擔心他,面上不想流露出來,只好應允,在他歡喜地牽自己過去餐桌時候,她實在忍不住了,拿出平時命令人的氣勢,逼他上樓穿衣服。
“自從搬離出去,這兒沒我的衣服。”他一手支在椅子上,一雙桃花眼睜大,無辜地看著她。
“客房衣櫃裡有一些男裝,我以前順手網購的,你上去挑。再廢話的話,我要咬人了!”
主要這人浴袍總是時不時要掉下來似的,活色生香,又長得俊朗,更是得寸進尺的典型,思寂生怕自己中了美男計,只想他離開自己視線。
“真是順手買的?”笙清過去樓梯前,特意問了句。
“那當然,打折的。”
看他上了樓,思寂鬆了口氣,實在是餓,又見樓上沒啥動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