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錦歌了,嘉見出事之後,思寂除了跑醫院,還要帶上咚咚以及法務跟代言商一個個的商談賠償或後續。
“會的。”忍著鼻子的酸澀,思寂抬臂,笑了笑:“上天也看臉,那麼好的孩子,肯定會好的。”
似對別人說,也似是對自己說。
*
再回到病房的時候,思寂聽護士說嘉見跟唐小姐出
去散步了。
她點了點頭,“嗯,保鏢跟我說了這事兒。”
護士已經眼熟她了,走前說了句:“李小姐我們這兒絕對不會讓粉絲闖進來打擾病人休息的,你不用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思寂將打包的外賣放下,低頭失笑。
不僅是擔心粉絲突襲,更擔心的是那些相識的不速之客呀。
按照護士所說的地點,她打算過去看一看。
隔著一片草坪,正好看到咚咚握著嘉見的手腕,引著他緩慢往前走。
青年披上了一件帶帽的長衣,帽簷壓低,擋住了纏著繃帶的眼。
這個看去,只能看到他們側顏——帶笑的,明朗的。
當時的三人行,似乎回不去了。
思寂沒有過去,晚點還要去找丁錐,她便發資訊告訴咚咚自己單獨過去就好,然後戴上口罩和帽子,打算離開醫院。
下樓梯時候,發覺路過的人都在圍觀一處,她看過去的時候,正好聽到嗚哇一聲,小孩哭了出來。
她瞪圓了眼,盯著那醫院外平臺的一大一小。
大寶凌艾其坐在安笙清的大腿上,腳丫子蹦著,肉呼呼的小手摁在眼睛下,嗚嗚嗚地哭著,嘴裡咕嚕著念:要糖糖,糖糖……
某位大人一手戳著小孩的臉蛋,沒理會,只是安靜地看著她。
思寂丟他白眼,想走,可看他帶著小孩出現在這裡,似乎不介意給人圍觀,她莫名就惱火。
之前錄製時候是誰說擔心大寶被別人看見的,現在他自己在這兒抱著小孩給人圍觀,性質不是差不多麼!
心裡憋火,連日來的委屈與憤懣彷彿遊向了出口。
她過去,冷笑地問:“安先生,聽說你跟趙家小姐的訂婚就要開始了,不好好準備,在這兒抱著小孩給人圍觀,是嫌精力太多麼?”
笙清突然站起來:“車上說。”
他一手抱著大寶,另一手想來牽過她的手。
剛觸到,她已退開。
這種感覺並不好,他想起了那日她就是這樣,寧可坐上警車,也不願他在身旁陪著。
“說話可以,但勞煩別動手動腳。”思寂嘴角扯動:“男女授受不親。”
“好。”笙清笑,和往常一樣,不正經的樣兒。
他走在前面,大寶下巴擱在他肩膀,一直瞅著後面跟著的思寂,小肉手不住地揮,喃著:“乾媽,乾媽……”
思寂皺眉,強調:“我不是你乾媽。”
“跟一個兩歲的小孩計較,不心虛?”笙清停在自己車邊,騰手開了車門,給思寂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
“沒辦法,畢竟我是一個有其前夫的單身女性,不想突然就當‘媽’了。”思寂沒好氣地說:“安笙清,就在這兒說,我是腦子被踢了才會上你的車!”
“你前夫好像是一位不錯的男士,玉樹臨風,翩翩君子……”
思寂挑眉:“我前夫?就是一隻渣男唄!”她語氣直接:“安笙清,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就想知道陳蟄在哪兒?”
笙清卻是聳肩,眼底有嘲弄的意思:“這個問題你問我那同母異父的弟弟可能更好些,你倆怎麼說也曾經是不錯的搭檔。”
思寂氣得渾身發顫,這什麼酸溜溜的口吻!
而且,事到如今,他還在包庇陳蟄!
“那是你表弟啊!”她眼眶發紅:“還是說,你包庇那個罪魁禍首的原因是,你就是指使他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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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博說這個月完結……
嗯,努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