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事業有成,長的也不賴,而且還單身,在外人眼裡,大約就是個鑽石王老五,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覺得美滋滋的,但現在我才深深體會到一句話:每個王老五背後,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
飯後,我給胖子打了個電話。
他依然在開古玩店,也依舊倒騰黑貨,只是不親自下鬥。我們兩家情況不一樣,老九門是不想再有任何破綻,所以才完全漂白,而像胖子這種沒有牽連的人,就用不著像我們這樣一乾二淨,倒騰倒騰黑貨,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我將悶油瓶的事告訴胖子,道:“三天後出發,這次不是下鬥,不會有什麼大事,這次我代表咱倆兄弟,進行雪山送暖活動。”
胖子也沒有過來的意思,他道:“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胖爺我還不放心嗎,如果真遇上小哥,記得把胖爺我的慰問也帶到。”
我道:“呸,你有沒有抓住重點,我這次去如果真找到小哥,那肯定是一具屍體,所以最好是什麼也找不到。”
“什麼也找不到?”胖子樂了,道:“那你進山幹嘛?風雪之下煉紅星?”
我道:“做個證明。”至少得證明悶油瓶從裡面出來了,至少的摸清楚,他的下一站去了哪裡。
如今時隔兩年,它究竟有沒有去終極,悶油瓶究竟有沒有找回記憶,一切都無跡可尋,如今唯一一條線索,說什麼也不能放棄。
當初,悶油瓶走後,我曾經問小花文錦的下落,如果文錦真的看到過悶油瓶的全部記憶,哪麼找她,將會是一大捷徑。
但小花只跟我說了一句話,他盯著我的眼睛,聲音透著輕鬆,道:“她已經走了。”
我問他怎麼走的?文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