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發生了諸多事宜,一直都未能和你好好聊上一番,我想你也猜測到,這件事和誰有關,但現在不是揭露此人暴行的最佳時宜,今日我想跟你談談,明日苗疆族王不見我等該如何?”
蕭明翰略微沉思,接著道:“你我所想都差不多,若明日族王不見我們,那我們就殺它個片甲不留,讓這裡屍骨累累。”
蘇明安俊臉微怒,橫了一眼蕭明翰後,兩個人就陷入了沉悶中,就在他們陷入沉悶當中後,楊槿猛地一拍大腿,怒吼一聲,兩個大男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楊槿,只見楊槿巧笑嫣然的走到蘇明安身後,低頭在他耳垂呵氣如蘭的道“明日族王不見我們,我們便這般這般。”楊槿一說完蘇明安就順勢把她攔入懷中,也不顧旁邊有沒有人在,就給了楊槿一個深吻,直到兩個人快要窒息時,蘇明安才松嘴,蘇明安滿足的道“我媳婦就是聰明。”尷尬的不僅只有蕭明翰,還有臉紅的楊槿,那麼此刻問題來了,楊槿所說的妙計,明日是否能夠用上呢?
如此商議過後,三個人便都回到了小木屋休息了。
夜色更深了,梨花雨愈發下的大了,他們未曾注意就在他們離開的當下,那個幫助他們對付白蠱門的黑衣人又出現了,只見他嘴角陰冷道:“這出戏真是越開越精彩了,只是不知道當你們親手開啟那個秘密時,你們會怎麼應對呢?”鬼魅的笑聲激盪在良辰美景中,卻實實在在給人一種寂怕的感覺。
翌日一早保保便大步流星的來到了小木屋,只見他神色黯淡,滿臉都寫著“壞訊息”,還不等他進屋,眾人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昨日保保一離去,就來到了祭壇,他正欲如何措詞稟明族王時,一個蒼老厚重的聲音就從遙遠的天際飄來:“既然都已經歷經這麼多坎坷險阻將人帶於此了,那還用忌憚著我這個族王的威名嗎?”族王說到最後這句話時,語調明顯的加重了。
保保惶恐的在祭壇外“撲通”跪下,語氣求饒般的說道“族王饒命,我並不知道他們進入苗疆會給苗疆帶來這麼大的災禍,還因此開啟了苗疆古寺”
祭壇中的聲音稍微沉默了許久,久到光陰停滯一般,隨後蒼老的聲音接著傳來:“即如此,也安之,你先行退下,容我思量一番!”
聽聞此訊息後眾人並沒有多高興,反而個個面色凝重,見此保保也不再多言。
過了許久眾人才緩緩動身跟隨保保出了小木屋,他們行走在一條比較大的道路上,在這條道路上不斷有分支小路向旁邊延伸開去,幾乎像是一棵大樹開枝散葉。
眾人遠遠看去,腳下的路直接便是向遠處那座祭壇方向延伸過去的,所以倒也省了問路的麻煩。
只是隨著他們漸漸深入,注意到他們行徑的苗人也越來越多,周圍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他們走到了那座祭壇的高大山腳之下。
然後,保保停住了腳步,而他們也不得不停下腳步,倒不是他們猶豫,而是苗人駐紮在山腳計程車兵將他們攔住了。
眾人心中微感煩躁,但眼前情況,卻也並不出乎意料,本來嘛,作為苗人至高無上的神聖祭壇,若沒有嚴加戒備,反而奇怪了。
守衛在山腳的苗人士兵著實不少,一眼看去,至少也有十來個精壯男子,或遠或近地站在通往山腰的道路上警戒著。
此時攔住他們的是站在最前面的兩個苗人男子,他們身上穿的是苗人普通服裝,不同的是胸口另加了一面堅韌木藤所做的木甲,手中持著長柄尖槍,看來這就是苗人戰士和普通苗人的區別了。
那兩個苗人上上下下打量了眾人幾眼,其後多半目光倒在楊槿那漂亮面孔上多流連了片刻,然後大聲道:“嘰哩嘰哩胡嚕嚕,呱啦呱啦嚕嚕胡……”
楊槿站在保保身後,一把拉過保保就問“他說的什麼?”
保保聳聳肩膀,道:“他說沒有族王命令,你們這些外來人不能進入祭壇。”
楊槿默然,轉過頭來,沉吟了片刻,道:“我們有要緊事情,想拜見你們的大巫師。”因為有求於人,所以難得他此刻說話,倒有了幾分客氣。
保保聽了以後,無奈的看了看楊槿,而後繼續幫忙翻譯,可顯然效果並不是如他們所想的那樣,那兩個苗人在聽了保保翻譯的話後,眉頭更加緊皺了,對望一眼,直接拿起手中長柄尖槍對著眾人胡亂刺來,幸好蘇明安眼疾手快的把楊槿推到了一邊,要不然此刻楊槿早已成了刀下魂。
蘇明安一看到這幫苗疆守衛如此不識抬舉,還險些就要刺傷楊槿,俊臉微怒,就在他手轉翻飛,即將催動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