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宮殿總是鬧鬼,也很少有人敢上這裡來。”
上官靜雅同樣不知道這到底住著誰,輕輕的搖了搖頭。
“姐,你身上的衣服還是溼的,要不進去找找看,裡面到底有沒有留下來的舊衣服,你先換上吧,也給她換一身衣服。”
上官靜雅輕聲的對容妍說道,最後朝著上官語萱努了努嘴,不管怎麼說,上官語萱都是公主,她們不能太過分了,把這個女人惹急了可不好。
“恩。”
容妍的視線落在上官語萱身上穿著的夜行衣上,沉吟了片刻,緩緩的點頭,正好看到上官語萱仇恨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淡淡的說道:“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如果不是你想要殺我,我也不會這樣對你。”
她跟著上官靜雅朝著後面走去,希望能夠找到一些衣服,穿過屏風旁邊的門,就到了偏殿中,容妍看到了一個紅木的衣櫃,上面落滿了灰塵,卻依舊能夠看得出當年該是多麼的精緻華麗。
她輕輕的開啟櫃門,找了一套素雅的月白色的裙裳,換下了身上溼漉漉破敗不已的衣衫,整個人立刻有了一種溫婉素淨的味道,即使她絕對不是溫柔的人。
“姐,你穿上這身衣裳真的是太美了,我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上官靜雅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幾乎移不開眼睛了,月白色的衣裙,上面繡著寒梅朵朵,白色的錦緞中間,用銀色穿插其間,隱隱約約的散發著流光溢彩,奪人眼球,再加上容妍簡單高雅的髮髻,唇邊散發的盈盈淺淺的笑容,像落入凡塵的仙子,美得幾乎讓人移不開眼睛。
“你瞎說什麼呢,我不還是原來的我嗎?”
容妍毫不客氣的在上官靜雅的頭上敲了一個爆栗子,打斷了她不著邊際的亂想,隨手從衣櫃裡拿了一套粉色的衣裙出來,“這套衣服給上官語萱穿吧,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
上官靜雅好奇的偏過頭去,不解的問道。
“我還要像個丫鬟一樣,去給妄圖取我人頭的敵人送衣服,你說,我這不是傻子是什麼?”
容妍一臉鬱卒,無奈的說道,有誰像她這麼苦逼,要去給敵人雪中送炭嗎?
“姐,我知道你鬱悶,這不是沒辦法嘛,這件事情要是真要傳到父皇和太后的耳朵裡,對你也是有害而無利,能怎麼辦?又不能殺了她。”
上官靜雅同樣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她的心裡也憋著一股氣呢,好看的眉微微蹙了起來,“要不,太后的壽宴不是要到了嗎?到時候各國使節來賀壽,聽母妃說還要有別國使者來求親,我讓母妃想想辦法,將她弄去和親?
不能殺,那就將上官語萱送出去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你說怎麼樣?”
容妍的眼皮動了一下,眸光強烈的閃動了一下,心思澎湃起來,“真的可以嗎?皇后那邊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她要找你拼命的。”
不得不說,她心動了,如果真的能將上官語萱送去和親,也解了她心裡的怨氣。
“試試看嘛,不管行不行,試過了才知道啊,北狄跟我大梁連年征戰,弄得兩國的軍隊疲憊不堪,聽說這次北狄的王子會前來求親,如果能說服父皇將上官語萱送去和親,那就真的再好不過了。”
上官靜雅壓低了聲音,在容妍的耳邊低低的說道,“雖然姐姐已經給她餵了毒藥,可是誰敢保證她不敢弄死你,會不會想盡辦法整你。”
“哪有什麼毒藥,我嚇她的。”
容妍撫著額頭,無奈的說道,她頭疼不知道怎麼處理上官語萱,不得已拿周尉寒給她增進內功的藥丸逼那個蠢得跟豬一樣的公主給吃下去了,她還心疼那些藥丸沒有了呢。
“假的?”
上官靜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失聲叫了出來,卻容妍緊緊的捂住了嘴巴,“你小聲點,要是讓上官語萱聽見了,以後找我的麻煩不是更加的有恃無恐嗎?我都已經夠頭疼以後要怎麼處理這個公主了,她是公主,我可什麼都不是啊。”
“那你的匕首將她劃出血來,那些血怎麼發黑發青?”
上官靜雅實在弄不明白她姐姐的腦子裡想些什麼,要是讓上官語萱發現了,她豈不是很慘?
“這裡面有毒,我沾了一點毒在匕首上,割破了她的手臂,傷口就發黑發青啊,只是少量的毒,否則她早就死了。”
容妍一點都沒有害怕,淡淡的說道。
“姐姐,你膽子真的太大了。”
上官靜雅眼底的震撼可想而知,剛才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