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點玩大了!這可是跟咱們隨便在大街上抓回來幾個大頭鬼不一樣啊!”
我笑了道:“一樣的,技術上是一樣的,這次只要他還在上海,抓他,我親自動手,你、黑豹在叫倆個強壯的弟兄,咱玩個漂亮的,讓我好好想想,這一次必須成功!小強,你估計下,這傢伙得有多少錢?丫可都是現金啊!”
小強想想道:“這傢伙在臺灣、在大陸,分店總公開了幾十家,而且從九幾年就開始了,到現在,幾十個億沒問題吧?”
我說:“那我們就要他一個億好了,應該不會傷筋動骨!三千萬我們買別墅,剩下七千萬,給弟兄們分掉兩千萬,五千萬留作公司的發展基金,以後,就吃喝不愁了!”
兩個mei女跳的小臉紅撲撲地回來了,她們抓起桌子上的冰飲果汁就喝了起來。蘇倩說:“真過癮,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於小萍看著我說:“濤哥咋不下去跳會兒?你們兩個大男人坐在這裡嘀咕什麼吶?”
我說:“看你們累的,快坐下歇會,喝點啤酒,這啤酒不錯,正宗的慕尼黑黑啤。”
蘇倩拉起我說:“來來,這一曲是慢舞,我們去跳一步舞!”一走進舞池,蘇倩的雙手就攀上了我的脖頸,我的雙手輕輕環住她柔軟的水蛇腰,舞池的燈光暗淡朦朧,空氣中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一對對情侶相擁慢舞,悠揚的舞曲象一條流動的小河
我們相擁著,摟抱在一起慢慢蠕動著,蘇倩熱氣騰騰的臉頰緊緊貼在我的耳邊,我的鼻息埋在她烏黑的秀髮之中,蘇倩喃喃地在我的耳邊說:“抱緊我,讓我感受到你的愛!”
我們玩到很晚才盡興而歸,將兩位mei女送回去,我和小強回古北別墅,一路上我都在和戴小強討論著綁架錢櫃老闆的計劃,車子開回到古北,我的大腦中基本上已經有了一個計劃的輪廓。
綁架,其實是個很細緻的技術活。一般人覺得,把肉票綁來,跟他家裡要錢贖人就行了,豈不知,每一步都兇險重重,往往在最後拿錢的關口掉腳,除非對方不報案,或者不被警方知曉,這種可能性很小,上次我們綁架的那個屈臣氏的股東,就險些在交易現場掉腳。這一次,一定要設計得天衣無縫!
邢軍在一號別墅等我,看到我的車子過來,走到門口看著我下車,我對他說:“來,到我這邊來,叫吳嫂弄點吃的宵夜。”
邢軍過來了,我叫吳嫂將幾個涼盤端到二樓小餐廳,拿了一瓶老白乾,我叫戴小強去休息,叫黑豹在門口守著,任何人不許靠近。
邢軍拿了兩隻七錢的酒杯,都倒上了,遞給我一杯,說:“四哥,我安排了三個老練的弟兄,專門負責此事,已經去打探了訊息了。”
我吃了一口黃泥螺,抿了一小口白酒,對邢軍說道:“這一次我們玩個大的,我想綁架錢櫃的老闆!聽說最近他就在上海,ma的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定要碼清楚他此行的路線,在上海停留的時間,包括他的隨行人員,等等,所有跟他有關的情況都要詳實可靠地mo清楚。”
邢軍說:“好的,這件事我親自去辦,四哥,這樣,我們先將上海一個分店的經理抓來,他一定知道他們老闆在上海的下榻酒店,然後將這個經理扣留,我們再去抓這個大老闆,接下來的事情就要周密一些了,畢竟這是個社會知名的大老闆。”
我喝了一口酒,津津有味地啃著雞腳爪,說道:“狗屁,我就不知道錢櫃的老闆姓氏名誰!也許我平時不大留意那個圈子。”
邢軍點了一支菸道:“錢櫃的老闆叫阿聶,大名聶風,江湖人稱聶老,六十歲左右,臺北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說:“很快就都會知道的,對了,你說的辦法不錯,那還等什麼,趕緊去抓人啊!”邢軍笑了,喝了口酒,自己又倒上說:“剛剛不是說了嗎,已經派了三個老練的弟兄去辦了!我們就等訊息吧,估計馬上就好。”
我說:“還有一件事,我需要狗皮,呵呵,就是警服,現在警察穿的制服,夏裝、春秋裝都要,上海的xiong牌、警號,全套的,哪裡能搞到?”
邢軍說:“這個簡單,嘉興一帶好多地下服裝加工廠都在非法生產警用服裝、軍用制服,加錢很貴。”
我說:“馬上,天一亮,就安排弟兄去購置,只要東西做得好,加錢不是問題,搞他十幾套吧,警銜就警司警督就可以了,電警棍、手銬、對講機,都多備一些,再派人回去買一批五連發,二十把,炸子彈要一千枚,這東西太好了,絕對重火力,你天一亮就安排人去辦,這一次老子要搞點動靜出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