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聽黃姐的安排!謝謝黃姐!”我說。
陸續的菜餚已經上來,我給黃燕和小青倒了紅酒,端起酒杯說:“來,為了我們的黃姐永遠年輕漂亮乾杯!”
“哈!我老了!老菜皮了(上海話,老女人的意思)!”黃燕笑著自嘲道。
“黃姐,你保養的老好了,看上去就象二十一二歲,和我差不多的,真的!”小青舉著酒杯恭維著。
黃燕的確保養的很好,三十幾歲的年齡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有些拒人千里的氣質,一身的職業套裝,外表看去屬於典型的職場女強人那種,小青在她的面前越發反襯出清純可人的小女孩特形象,兩個人一看就不屬於一個年齡段,而且也明顯不屬於一個階層。
不知為什麼,我對外表象黃燕的這種冷漠高傲的女人不感興趣,儘管在chuang上她另有一番風情,但我還是喜歡小青這種小鳥依人型的清純女孩,不僅僅因為她長的象心蓮。昨晚的一幕不斷在我眼前閃過,為什麼會是那樣,她應該是喜歡我的呀,不對,小青不會還是chu女吧?我越發覺得我要好好保護她。
那天晚上我們三個很高興地吃到很晚,華燈初上的外灘實在是太美了,對面的陸家嘴高高聳立的東方明珠發出璀璨四射的光芒。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我突然想起老白的琵琶行來。東方明珠的造型據說就是取的“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意思。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漸歇。
別有憂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看著東方明珠的璀璨,腦海裡響起琵琶的聲音,一時間我有些恍惚了,一絲淡淡的哀愁湧上心頭。
我端起酒杯,一飲而進!
“怎麼了大軍?玩深沉啊,那麼嚴肅,外面有什麼啊?”黃燕撇了我一眼道。
我沒有說話,抓起酒瓶,發現酒瓶已經空了。
“服務員!再來一瓶!”我高舉著空瓶子叫了起來。
“別鬧!大軍!你喝多了!”黃燕對我說道,小青也緊張地看著我。
“不!再來一瓶,我還沒喝好!”我突然感覺到心情糟糕透了,這段時間是怎麼了,自己就好象過街老鼠,到處逃避著,不開心啊,出來混的混到這種地步,這算什麼事兒啊!
服務員過來了,半彎腰問我:“先生您需要什麼?”
“我需要你ma!你丫耳朵聾了嗎?”我一把抓住服務生的衣領叫罵起來。
黃燕起來拉我,我一把甩開她,黃燕趔趄著對驚慌失措的服務生說:“不好意思,我弟弟喝多了。”
小青撲過來抱住我,在我抓服務生的手上反向一扣,我就不由自主鬆開了,我用力掙tuo,胳膊被反關節別住,居然不能動彈,小青還有這一手,太厲害了,這是一著擒拿手!只有蓋子才會的!當時實在是已經喝得太多,顧不得多想,我就被小青連拉帶架的送進了電梯。
在和平飯店的樓下,我被塞進一輛出租,我看到黃燕向小青交代了幾句什麼,就自己走開了。
小青對司機說去不夜城,然後推了推我向她歪斜的身子,說:“大軍哥,你是真不能喝酒啊,怎麼一喝就高啊。”
“呵呵,我沒事,誰高了,他才高了吶!”我笑著指了一下司機。
“你都把我嚇死了,你怎麼那麼野蠻啊,你還會打人啊?”小青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抬起晶瑩透亮的圓乎乎小臉,可人的小嘴兒裡撥出ding香般的幽香。我沒等她把話說完,一把箍緊了她的身子,頭向下一壓,就吻yao住了小青的ding香小嘴兒。
一時間我感到天地都在旋轉,小青悶哼著,掙扎著,慢慢的沒了力氣,我覺得懷裡的僵硬軟棉了下去,我深深地吸shun著,舌尖強行頂開了兩排蓮子般的細碎玉齒,向縱深挺了進去。
在我的狂吻攻擊下,小青漸漸放棄了抵抗,開始有了反應,一條ding香小舌無所顧忌地遊進了我的口腔,我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
我們忘了是在計程車上,直到司機在一個紅燈路口的一個急剎車,我們才如夢初醒,猝然分開。
小青的臉頰紅紅的,低下頭用手撫弄著凌亂的頭髮,我回味著剛剛的一幕,唇齒間還留有淡淡的餘香。我無法想起來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可是剛剛我們的確是在熱吻!忘qing的狂吻!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我掏出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