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這女人從始至終就一直包藏了禍心。�ц茶誠�
“你明白什麼了?”皇后娘娘的表情有些尷尬。
“你喝人的血,用來駐顏,卻導致久病不愈,血毒成災,我給你治療,不能根除,你認定我留了私心,才送血過來,說是治療什麼風寒,其實是想讓我也感染血毒,是不是?”鳳芷樓冷聲質問。
“大膽,你敢這樣互相本宮,本宮,本宮…。。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喝了那血也排斥?”皇后娘娘尷尬地解釋著,這十幾年來,她已經在身邊的很多宮女身上嘗試過了,她們喝了皆中血毒,遭到排斥,可為什麼鳳芷樓沒有?
“人與人的血是否相容,要分血型的,但也許還分人,好人呢,可能就不排斥,心存不善的呢,就不一定了……”
“鳳芷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砍了你的腦袋!”皇后娘娘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幾乎惱羞成怒了。
可鳳芷樓一點都不怕皇后娘娘這樣嚇唬她,她湊了這個女人的臉,笑了起來。
“你可捨不得殺我,因為你還喝那個人的血駐顏,血毒會越來越重,只有我才能延續你的生命,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明白。”
鳳芷樓說的是事實,皇后娘娘的臉幾乎扭曲了,她確實捨不得殺了鳳芷樓,更加不想那樣悽慘死去。
皇后娘娘挺直了脊背,怒容消失,露出了一抹微笑來。
“我想,今天只是有些事情湊巧,讓我覺得納悶才來問問,現在想想,其實真的沒什麼。”
皇后娘娘又掃了一眼芷樓頭上的鳳冠,那兩隻稀罕的鳳頭釵,從自己的衣袖裡拿出來一個白玉的鐲子來,遞給了鳳芷樓。
“今天本要在慶典上給你的,卻因為臨時不舒服回了寢宮,這鐲子是羊脂玉的,也不多見,本宮就賜給你了,也算感謝你那天救了我的命。”
鳳芷樓可不想收皇后娘娘的東西,這女人陰晴不定的,總覺得心術不正,可皇后娘娘堅持,說這是她的賞賜,若是不要,就看不起她這個娘娘,違背了懿旨。
這罪名一加,鳳芷樓還不得不不要了,她只好伸手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皇后娘娘見芷樓收了鐲子,臉上露出了笑容,可這笑倍顯陰鬱,夾雜著一點點的鄙夷。
“看你頭上戴的,確實嚇了我一跳,還以為離洛任性瞎編的呢,原來真是如此,可是奇了,你怎麼能戴這個?膽子不小啊,不要因為救了本宮,皇城就沒人敢把你怎麼樣了?”
什麼意思?
鳳芷樓聽出皇后娘娘話中有話,自己頭上戴著的不是羽冠嗎?這羽冠乃是聖地所賜,哪裡有不對了?離洛這女人,這不是故意找茬嗎?
“這羽冠是加冠的時候給我的,怎麼就惹她不高興了,她若嫉妒想要,向楚……不是,向她的未婚夫夫婿,聖地少主索要啊,聖地裡那麼多鳥,隨便拔點毛,做一個應該不難,何必和我爭這一個。”
鳳芷樓說得輕描淡寫,根本沒將這羽冠當作一回事兒。
皇后娘娘的臉抽動了一下,眼睛翻著白眼,這丫頭伶牙俐齒的,說得好像離洛公主無理取鬧了,她到滿身都是理。
“本宮知道,這女人誰不想攀龍附鳳,高高在上,可就算你戴上全部的行頭,也不可能替代了真武聖女,只會招人恥笑,本宮勸你,這頭冠能不戴,就不戴吧,你說呢?”
鳳芷樓聽得滿頭霧水,更加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
“芷樓有點糊塗。”她確實迷糊,這是怎麼了?
“這髮式也不是什麼人想梳就能梳的,離洛是真武聖女,獨一無二,聖地更加不能有第二個龍後,東施效顰,再模仿,也是東施。”皇后娘娘提醒著,然後眼睛一直瞄著鳳芷樓的臉,她越看越沒底兒,臉上莫名的生了一點恐懼來。
“什麼東施效顰,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不就是一個羽冠嗎?”
鳳芷樓氣惱地摘下了頭上的羽冠,頃刻間鳳冠不見,在芷樓手上的,只是一個羽冠而已,哪裡有什麼鳳頭釵。
皇后娘娘見此情景,臉變成了慘白之色,她只聽離洛公主講述了一些情況,現在卻親眼見識這羽冠的變化,一時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可能,這…。。本宮還有事,回去了。”
皇后娘娘語無倫次,尷尬後退了一步,臉還是慘淡的,她轉身疾步前行,狼狽地出了舞陽殿。
鳳芷樓望著皇后的背影,奇怪地笑了起來,真是個陰陽怪氣的女人,一個羽冠怎麼將她嚇成了這個樣子。
鳳芷樓拿著羽冠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