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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武聖女。”太子宴沒有迴避，直接回答著。

“既然知道鳳芷樓是真武聖女，你還敢違抗天命，大水即將淹沒你的皇城已經是較輕的懲罰了，如果你執迷不悟，不讓鳳芷樓不跟隨我們回聖地，整個武京將不復存在，你這個未來的皇帝，將成為千古罪人。”黑聖煞冷冷地笑著，聖地若真的陷入了黑暗的歲月，武京，乃至其他的地方，將永無寧日。

太子宴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後退了一步，扭頭看向了舞陽殿的鳳芷樓，雖然只是一個眼神，芷樓也知道，今日的大婚不可能進行了，大婚一旦取消，離洛就會得資訊，不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因此對付了月娘。2

芷樓抬眸看向了白聖煞，心中憤恨，這個傢伙竟然又來皇城威逼她了，他們瞭解她的弱點，芷樓最不願的就是牽連無辜的人，特別是武京的百姓。

此時白聖煞已經慢步走了過來，恭敬地站在了距離鳳芷樓兩米的地方。

“鳳七小姐，我只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考慮，如果你不跟我們返回聖地，這裡就會一片汪洋，你站立的地方會成為大海，到處都是漂浮的屍體，我想。。。。。你並不希望看到這個情景。”

白聖煞描述著一個時辰之後的慘烈景象，讓鳳芷樓知道，違背天命的後果。

鳳芷樓冷視著白聖煞，心裡都是怒火，僅僅為了一個婚姻，一個龍帝之位嗎？他們這是要搭上月娘和無辜百姓的性命，這麼做，實在太過分了。

“這是殤的意思？”鳳芷樓冷聲問。

白聖煞沒想到芷樓會這麼問，有些錯愕，可很快的，他輕咳了一聲說：“少主乃是龍之長子，未來的龍帝，他絕對不會姑息真武聖女嫁給他人，沒殺你已經是他的仁慈了，鳳芷樓，趕緊坐上聖地的花轎，當你的龍後，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真的是他？

鳳芷樓後退了一步，臉色僵白，眸光中閃動了淚花兒，他說過的，不會逼她，會給她想要的自由，可到頭來，都是一句空話，他終究還是不能為了她放棄龍帝之位，權力讓他忘記了諾言。

“鳳芷樓，只要你敢穿上大紅婚衣，嫁給太子宴，就是皇城乃至武京毀滅的開始，也許會殃及周圍的山莊，包括你們鳳家莊。”

白聖煞雖然板著面孔，話語嚴厲，可心裡卻七上八下的，不曉得鳳芷樓這樣被迫當了龍後之後，會不會找他們兄弟的麻煩。

“我想見他，讓他現身！”鳳芷樓抬眸看著天空，楚墨殤若是來了，一定藏在雲裡不敢相見，想不到堂堂少主，斯文的楚公子，竟然藏頭猥尾了。

“這個。。。。。。”

白聖煞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威逼鳳芷樓這件事兒隱瞞著少主，他根本就沒來，如何現身，但他又不得不矜持著，義正言辭地說：“少主現在很生氣，不願來見你，你還是速速跟我離開武京皇城，別殃及了無辜。”

殃及無辜？他們也知道這麼做，是慘無人道的嗎？

“楚墨殤！”鳳芷樓仰面朝天大喊著，若他在那裡，一定能聽見她的聲音。

可喊了一聲，沒人回應，天上仍然陰雲密佈，雷電交加，隨時會下起暴雨來。

“不用喊了，少主是不會應你的，馬上跟我走。”白聖煞有點著急了。

鳳芷樓將目光收回，正如白聖煞說的，芷樓的拒絕，讓楚墨殤憤怒了，他不願現身，不屑於和她說話，她只是一個聖女，一個開啟龍帝之位的鑰匙而已。

“楚墨殤，你答應過我的。。。。。。”

鳳芷樓仍舊望著天空，淚眼朦朧。

“如果你不答應，就等著水淹皇城吧。”白聖煞催促著。

鳳芷樓這才收了目光，冷眼地看向了白聖煞。

“你說過的，我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考慮的，現在先將大風停下來！”鳳芷樓不願看到再有樹木折斷，不願看到宮裡的人好像逆流的魚兒一般掙扎，一切都該平息了。

白聖煞挑眉看向了鳳芷樓，果然是一個好心腸的女子，為了聖地的未來，黑白聖煞做好了叛逆罪人的準備，隨時要大雨傾盆，逼迫鳳芷樓隨他們離去。

“我等你。。。。。”白聖後退而去，狂風頃刻間停止了，搖曳的樹木和花草都停歇了下來，可天空的陰雲仍籠罩著武京，皇城之外，平素這個時候，人們都會大開門戶，擺攤叫賣行走了，可現在卻家家閉戶，不敢出來了。

鳳芷樓默默地轉過身，向舞陽殿內走去，她需要作出抉擇，不是在殤和月娘之間，而是在月娘和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