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陰險的傢伙,竟然用這種無恥的手段,讓他們互相銀亂。
芷樓的身邊,白鷺也吸入了不少,她痛苦滴捂住了胸口,呻吟了幾聲,猶如喝醉了酒一般,雙頰緋紅,她支撐著,一把抓住了芷樓的手腕,哀求起來。
“龍後,是魅毒……你殺了我,趕緊殺了我!”
白鷺的眼神漸漸狂亂,有些失控,但僅存的理智讓她意識到,她中了毒,毒性越來越重,很可能做出什麼荒唐的事來,她不能對不起飛淵,不能毀了名節,這一生,她只能屬於那一個男人。
“你說什麼?”
芷樓怎麼可能殺了白鷺,她趕緊從衣袖之中掏出藥瓶,可還不等將瓶子裡的藥拿出來,兩名冷候世家的弟子就撲了上來,他們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好像兩個急需女人的惡徒一般。
來不及了,白鷺聞到了吸引她的男人氣味兒,好像飢渴的魚兒遇到了水一般,這魅毒要將她的理智撕毀了。
“龍後,求求你,白鷺不想……”
白鷺喘息得更加厲害了,她知道龍後不會殺了她,可現在的狀況,就算她能控制身體的魅毒,另外兩個功力淺薄的世家弟子很快會壓制不住,毒性發作,若他們撲上來,她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不,不,飛淵……”
白鷺努力讓自己想著飛淵,可以剔除心裡的雜念,可這不能讓她堅持多久,她要躲起來,就算死,也要死得清白,想到這裡,她用力地甩著頭,不斷地後退,一隻退至了一棵大樹之後,遠離了火堆的炙烤藏了起來。
遠離了火堆,森林裡很是陰冷,可就是這種陰冷,讓白鷺感覺好了一些,可毒性還在蔓延,她的手不斷地鼓動著,身體也受不了煎熬,手指痛苦地抓著地面,陷入了深深的泥土之中。
兩個世家弟子真的發狂了,抓不到白鷺,轉而撲向了鳳芷樓,芷樓沒有吸入那些黃色氣體,沒有中毒,羞惱不堪。
“你們兩個鎮定下來,吸氣……用力吸氣!”雖然芷樓這麼教授他們了,可他們仍舊無法控制,一雙眼睛貪婪地盯著鳳芷樓,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去。
冷候宗凝神運氣,勉強發出了聲音。
“芷樓,殺了他們,然後殺了我……你一定要這麼做……”噗,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吐出,想不到這毒不能用功力威逼的,威逼只會讓身體受損,似乎唯一的辦法,就是給他一個女人,可他不是禽獸,如論如何,都不能對芷樓和白鷺做出苟且之事。
冷候宗嘆息了一聲,想不到他竟然這麼輕易就著了神秘人的道兒,一隻堅守的大當家的聲譽,就這麼毀於一旦了。
“我不會讓他得逞!”
冷候宗突然反手舉起,向自己的天靈蓋打擊而去。
“等等!”
鳳芷樓見此情景,急忙喊了出來,她一腳將一個世家弟子踢了出去,又給了另一個世家弟子一個耳光,她出手急狠,一個傢伙被踹出去,半天爬不起來,另一個牙齒都掉了,大叫地倒在了地上。
芷樓集中精力,向冷候宗奔去,格擋住了他要自斃的手。
“還沒查出神秘人,為何要死?這正是他陰險的目的所在,先吃了這個!”
芷樓說完,將一粒藥丸給了冷候宗,冷候宗趕緊吞嚥了下去,再次調息的時候,臉上的紅退了很多。
然後芷樓返身,給兩名世家弟子也吃了藥丸,他們才略微清醒了一下,感到十分羞愧,端坐在一邊,慢慢調息起來。
當芷樓走到那顆大樹之後時,白鷺已經處於癲狂的狀態了,她的嘴裡一隻喊著飛淵,這名字好像成了她支撐下去的勇氣。
“真是個傻女人,飛淵若是知道,一定會感動的。”
芷樓將藥給她吞了下去,白鷺有聖地泉水護體,很快消除了毒性,她一躍而起,一把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龍後,我要殺了這幾個男人!”
白鷺真的怕了,害怕繼續朝前走,會再遭了神秘人的道兒,還不如現在殺了三個男人,就無後顧之憂了。
可芷樓卻按住了白鷺的手。
“白鷺,他們也是人,如果不是受了魅毒的蠱惑,怎麼也不會產生越禮的想法,你不能因為這個亂殺無辜,等天亮我們趕路,小心一些就好。”
“是,龍後。”
雖然白鷺答應了,可仍舊十分警覺,一雙眼睛盯著冷候宗他們,生怕他們毒性一會兒發作,再做出不堪的舉動來。
冷候宗恢復了許多,深吸口氣,睜開了眼睛,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