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家中留言指示器上的那一行字也和坎普的小紙條相吻合。
“留言似乎顯示出他破壞的時候你妻子不在。”班那曼說,但即使仍處在震驚中,維克也已經聽出來長官的話中有錯誤。
“有可能在他還在那裡的時候多娜走了進去,你是知道的,”維克陰沉地說,“多娜可能買東西回來,或修她車上的化油器回來,各種可能都有。”
“坎普開什麼汽車?你知道嗎?”
“我想他沒有汽車,他有一輛貨車。”
“顏色?”
“我不知道。”
“特倫領先生,我想建議你從波士頓過來,我還想建議你,如果你租一輛車,你開的時候別緊張。如果最後發現你的家人安然無羔,你卻在州際交通線上死於車禍,就太可悲了。”
“我接受你的建議。”然而無論快與慢,他並不想開車,他只想躲起來。
他更想最後六天還遠遠地呆在這裡。
“還有一件事,特倫頓先生。”
“什麼?”
“你過來的途中,試著在腦子中列一個你妻子在本地區的朋友和熟人的名單。仍有很大可能她今晚只是找什麼人一起去過夜了。”
“當然。”
“最重要的是請記住,現在還沒有任何暴力的跡象。”
“樓下整個被砸爛了。”維克說,“在我聽起來那就是十足的暴力了。”
“是的。”班那曼很不舒服地說,“好了。”
“我會去了。”維克說。他把電話掛了。
“維克,我很難過。”羅格說。
維克的眼睛無法看向他老朋友的眼睛。
長著那些角,他想,英語中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羅格知道我正長著那些角。
“沒什麼。”維克說,他開始穿衣服。
“你腦子中都是這些事……你還是來赴這次旅行了?”
“如果留在了家裡又有什麼好處。”維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