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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包廂。鬱安夏放下包,起身去洗手間。

“鬱安夏!”剛走到洗手間門口,身後傳來十分熟悉的聲音。

回頭一看,果然是薛黎。

鬱安夏對她沒有多少好感,語氣很冷淡:“你怎麼會在這裡?”

“阿宏帶我過來吃飯。”

這麼巧?鬱安夏心裡有些奇怪,目光下意識在她身上打轉,卻在看到她脖子上那條項鍊時整個人有如雷劈怔在當地。

她死死盯在項鍊上的目光薛黎自然沒錯過,嘴角幾不可察地勾了下,也低頭看去,甚至還刻意舉起項墜上兩個顯眼的字母到她跟前:“夏夏,這條項鍊是不是很好看?是阿宏特意從國外定做的。你看,‘H&L’是我們倆名字最後一個字的縮寫,是不是很浪漫?不過就是貴了點,就這一條要三十多萬呢!”

薛黎自顧自說了一堆,餘光悄悄打量著鬱安夏越繃越緊的神色,似是想起什麼事的模樣,嘴角翹得更高:“對了,阿宏說這條項鍊和當年陸總給你定製的那條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款式也差不多。”目光在鬱安夏光潔的脖頸上逡巡一圈,“怎麼從來都沒見你戴過?”

鬱安夏臉色一白,轟的一聲很多她刻意去遺忘的事情在腦海中突然炸開,讓她想忽略都不行。

五年前,薛黎剛進恆天不久,不知道透過什麼關係進了總裁辦,雖然做的大多是端茶跑腿的工作,但經常能出入辦公室。當時兩人關係還不像此刻這樣僵,薛黎打電話來悄悄告訴她陸翊臣特意在國外定製了一條項鍊準備送她一個驚喜。她聽到後高興萬分,還破天荒地瞞著丁瑜君做了便當送去恆天。不過很不湊巧那天他臨時出差了,辦公室裡沒人,她在薛黎的慫恿下好奇開啟了他辦公桌的抽屜。

不過,抽屜裡除了項鍊還壓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笑顏如花的人她認識,但不是她,最可笑的是,那條項鍊應該也不是為她定做的。她想起婚後陸家不再給鬱氏當搖錢樹,鬱老夫人找她回去談話未果,脫口而出說她搶了鬱美芝的男人,還說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她原本不信,但在看到項鍊和照片的時候不由得她不信……

鬱安夏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握成拳,她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一片冷冽,剛剛的失態也很快消散。

薛黎有些拿不準她在想什麼:“夏夏……”

剛開口,就被鬱安夏打斷:“薛黎,你提起這事我現在再想想很多事情都想不通。陸翊臣既然要送項鍊給我做驚喜肯定不會弄得人盡皆知,更不會讓你一個打雜的知道,你是從哪知道這事的?”頓了頓,目光冷灼,“是梁宏告訴你的對嗎?你們早就認識了,絕不是像上次說的那樣進了公司之後才認識談戀愛的對不對?他連陸翊臣吩咐他辦的事情都能和你說,又怎麼會不告訴你項鍊根本就不是為我做的呢?所以,從頭到尾你都沒安好心,包括今天特意戴著這條款式一樣的項鍊假裝偶遇提醒我想起以前的事。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你了,但薛黎,我也不是好惹的,你會為你今天做的事後悔。”

“你什麼意思?”薛黎被她最後冷厲的表情一時震懾,伸手欲拉住她,卻被用力一推跌坐在地,咔嚓一聲,穿著高跟鞋的腳扭了下,疼痛迅速散開。

鬱安夏也不如表面看起來那麼平靜,回國後陸翊臣的表現一再告訴她他現在愛的人是自己,可當年呢?不想還好,一想就是一場對自己的折磨,她迫切地想衝去他面前問清楚。

原本的好心情跌至谷底,回到包廂後,就連陸翊臣給她夾菜她都是強顏歡笑。

她的情緒不對勁陸翊臣怎麼會看不到,回去的車上,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你不開心?告訴我,出什麼事了?”

鬱安夏定定看著他墨眸裡的擔憂,各種複雜的情緒在心口交織開來,忽然一把圈住他的腰緊緊靠到他胸膛上,隔著衣服,她能聽到他的心跳:“你只愛我一個人對不對?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沒有愛過別人對不對?”

這算是什麼問題?陸翊臣不由失笑,就是因為在想這個所以今晚一直弄得自己情緒低落?

但這種在乎顯然取悅了他,如果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就能讓她高興那他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伸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輕撫安慰著:“是,我只愛你。”

鬱安夏閉上眼,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兩行淚從眼中滑下。

許是為了證明這句話的真實性,剛進電梯,鬱安夏迫不及待地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墊腳奉上自己的紅唇。

陸翊臣眸色一深,用力吸吮著她主動挑釁的香舌,勾住她後腰的手用力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