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眉眼含笑:“這是我託人專門帶的,聽講每天晚上洗過澡後渾身上下抹一遍對面板特別好,還沒試,要不今晚你幫我?”
話音落,身體忽然懸空,被男人打橫抱到了懷裡。
盛典上的意外第二天早上就有了結果。中午鬱安夏幫著家裡阿姨將飯端上桌時,剛好撞上葛傑給陸翊臣打電話。
陸翊臣沒有刻意避開,鬱安夏從他身邊走過時,聽到他說了句“也給圈子裡其他人打個招呼”。
等他坐上餐桌,鬱安夏盛了碗飯放到他面前,開口問:“是不是昨晚的事情有結果了?”
陸翊臣嗯了聲,視線落在她臉上:“昨晚的盛典多出了兩張請柬,應該就是那兩個混進去的人。李海後來掉了監控,看到持有那兩張請見的人進來,而盛典請柬工作,主要負責人是趙嘉。”
意思是差點綁了她的人是趙嘉?
“就因為我沒有答應拿錢摻和她的生意?”
陸翊臣搖頭:“還不知道,那兩人連夜坐車去了火車站,警察已經去追捕了,不過不管是不是她,很快就會知道了。”
“你是不是讓人炒她魷魚還把她在工作圈子裡封殺了?”
事情和趙嘉有關係,如果不是她,她肯定會很快找上門來。
陸翊臣笑而不語,給她夾了一塊雞肉。
事情不出兩人所料,還沒等他們午飯吃完,別墅區的保安處便有電話過來:“陸先生,有位姓趙的女士現在正在門口,說要見您和太太,還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們說。”
☆、374 車禍
十二月底的京都比起茗江市要冷得多,保安處在打電話給陸翊臣時,並未將趙嘉請進開著暖氣的室內。
她從車上下來,便一直雙手環緊在胸前藉以凝聚暖意,駝色的妮子大衣好看卻不禦寒,等到後來,更是凍得在原地直跺腳。
看著保安處打給陸翊臣的電話沒完沒了,趙嘉不耐煩地上前催促一句:“你就跟他說是特別重要的事情,趕快讓我進去,不停肯定會後悔的。”
正打電話的保安側頭朝她看了眼,卻未置一詞。
這時,趙嘉的手機突然進來一條彩信。
大約十分鐘後,保安走過來到她面前:“陸先生讓我領你進去。”
卻發現趙嘉臉色煞白,接連喊了兩遍她才猛然回過神來。
“陸先生讓我領你進去。”保安再次重複。
趙嘉哦了聲,心情忐忑地跟在他身後,步子邁得特別慢。
趙嘉被開門的阿姨領進客廳時,陸翊臣和鬱安夏已經吃好了午飯。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兩人臉上都掛著笑,陸翊臣修長的手指捲起鬱安夏耳邊一縷碎髮撥到耳後,寵溺的模樣,看起來讓人莫名羨慕。
“先生、太太,人到了。”
兩人的親暱被趙嘉的到來打斷。
陸翊臣看過來,笑容漸淡的目光落在侷促不安的趙嘉身上,直接開口問:“昨晚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不,不是……”趙嘉搖頭否認到一半又戛然而止,一雙貝齒在下唇幾乎咬出痕跡來,最後心一橫點了頭,卻聲如蚊訥,“是,是我。”
“是你?”陸翊臣的尾音微微上揚,明明沒有疾言厲色卻讓趙嘉莫名打了個寒顫,根本不敢和他對視。
“是我。”趙嘉提高了音量,給自己勇氣迫使自己和兩人對視,承認得比剛才乾脆。
陸翊臣和鬱安夏相視一眼,鬱安夏說:“你要說什麼重要事情?”
“我……我,我就是一時糊塗。”趙嘉眼裡急出了淚,“我也沒想對你做什麼,就是一時糊塗,想嚇唬你一下,然後讓你拿錢出來跟我一塊投資。我也不騙你,我自己做的品牌境況現在不怎麼好,如果還改變不了現狀,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虧得血本無歸。”
鬱安夏不置可否。
看到兩人都沒說話,趙嘉以為有希望勸服他們,眼淚往下直掉:“安夏,我求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我從小家境不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也就是前年升到總編的位置上然後自己做了一些生意,才真正算是起來了。我現在不止要養活自己,還有老家一大家子人等著我每個月給他們生活費,真的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說來說去,目光都定格在鬱安夏身上,求到她心軟比直接跟陸翊臣說有用。
“你如果心裡還有氣我給你跪下敬茶認錯,求你不要讓我丟了現在的工作。”
鬱安夏看著她,語氣還算平和:“這就是你說的重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