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凌可可也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回道,“溫知府言重了,事情皆因奴婢而起,溫知府也是為奴婢受罰,這讓奴婢如何過意的去?如今,溫知府還來向奴婢道謝,真是折煞奴婢了。”
“可可,我知道你定是被人所誣陷……以鶴兒口中的你,我知道你定不會做出那種狠毒的事情。”溫如玉如是安慰著,儘管溫如玉並不住在蘇府,但蘇府的動靜他都知曉的不少,儘管溫如玉是碧芳院溫宛真的父親,但私下裡他和墨香院的桑榆相交不錯,所以一回去的時候,桑榆就會把這陣子的大事統統說與溫如玉聽。
“溫知府能信任奴婢,奴婢感激不盡。”凌可可只感覺這句話說得有心無力,誰不信都好,她怕蘇皓軒不信,她怕蘇皓軒真以為她是那種狠毒的女子。況且坐牢這麼久,蘇皓軒一次也沒來過,蘇府中也就李三曾來探望自己。一想到這裡,凌可可的心就生生的疼。
“你先安心呆子這裡,有什麼需要的就讓獄卒告訴我。現在不止嶽澤,就連皇上都親自幫你,你絕對可以安全出去的。”溫如玉又安慰了凌可可一陣子,這才放心離了去。
凌可可繼續望著那一米陽光出神,她撫了撫自己的小腹,嶽澤寫給她那封情意綿長的信,就被她生生吃下了。嶽澤,嶽澤,這會兒又在哪裡呢?。。。
154、明察
154、明察
這裡是夏國都城的最北方,夜色逐漸蔓延,由於這裡的建築多為茅草房和木屋,偶爾跳出一兩座青磚房已是不易,所以冷風嗖嗖的颳著。家家戶戶都緊閉屋門,只能從破敗的窗子中隱約看到些燭光。這裡的人們一直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對都城其他地方的人本就心存不滿,又警惕性極高,蘇皓軒和林雨澤走在黃土路上,一時間都沒了主意。
“月如妹子和嶽澤就是來了這裡?”蘇皓軒皺著眉頭四處觀望,這裡的荒涼讓他很不適應。
林雨澤點點頭,說道,“蘇少將,我妹妹之前對我說過,她相信凌可可是無辜的。所以才日日都跑到蘇府,與嶽大哥秘密調查此事。”
“林姑娘雖是女子,卻有如此俠義心腸,真是難得,”蘇皓軒一臉敬佩的先感慨了句,之後又蹙起眉頭,說道,“只不過我們深夜到此,卻並無半點線索。”
林雨澤摸著下巴,想了想林月如曾對他說過的話,猛然醒悟,“蘇少將,妹妹曾對我說過,這赤腳大夫還曾被請到蘇府,幫千三娘切過脈,這件事……”
林雨澤忽然住了嘴,因為想起林月如曾千叮嚀萬囑咐,關於她和嶽澤的猜測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等證據確鑿了,他們自會把一切公告所有人。林雨澤偷偷嘆了口氣,剛剛差點說漏嘴了。
“林兄弟,你若知道什麼,定要告訴我。月如妹子若真的在這地方失蹤,要找到她,就必須知曉一切。”蘇皓軒一冷靜下來,又覺渾身疼痛,他扶住一旁的牆,表情逐漸痛苦。
林雨澤索性一咬牙,一狠心,開了口,“蘇少將,是因為此事關係重大,所以妹妹告訴我在事情明瞭前不能說與任何人聽,但如今這情況,我也不打算瞞著蘇少將了。妹妹說,千三娘之死,可能與……可能與墨香院的蘇茹雪和蘇香怡兩姐妹脫不開關係。”
“嗯?”蘇皓軒驀地看向林雨澤,表情中滿是不可思議。
林雨澤鄭重其事的點頭,“因為涉及到這些,所以妹妹要先保密。我想著,妹妹的失蹤,一定與那赤腳大夫有關。而曾經出現在墨香院幫千三娘切脈的赤腳大夫,正是蘇茹雪和蘇香怡兩姐妹請到府中的。”
蘇皓軒扶住額頭,覺得事情越清晰,他的頭就越痛。細想之下,林雨澤說的不無道理,若想把整件事情說通,恐怕也只有這個設想。若從頭至尾都是蘇氏姐妹所為的話,這麼一來,先是整垮了對她們威脅最大的千三娘,同時又將凌可可置於死地。自己的兩個妾室都沒了,又沒有合適的人暫時頂上,她們的機會的確就多了。凌可可本就對自己冷淡,那日聽了蔡瓊瑤的話,想對她行夫妻之禮的時候,她也是奮力反抗。這樣的她,根本沒有動機和理由殺害千三娘。況且,現在得知她還是自己的嫡妹……
好混亂,好多事情交織在一起。蘇皓軒靠著牆,緩緩坐到地上,表情痛苦。林雨澤當他是身體虛弱,忙上前扶住他,口中還責怪著,“蘇少將,明知自己身子還沒恢復好,這會兒又非逞強出來尋妹妹和嶽大哥,唉。”
蘇皓軒擺擺手,說著“沒事”,之後又在林雨澤的攙扶下起了來,他先大口大口喘著氣,讓自己逐漸平穩下來,接著才繼續說道,“不如我們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