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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告訴你了,同時也派人去請了容止。”

說容止,容止便到,他是匆忙而來的,外衣僅僅披在肩上,進門後對楚玉略一施禮便來到阿蠻床邊,伸手去探他地脈象。

容止地兩根手指壓在阿蠻的手腕上,可是就在這時候,半昏迷中地崑崙奴少年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似是被人驚醒,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線,竟然反手抓住了容止,縱然在重病之下,他的力氣依舊大得出奇,容止微微一笑,接著楚玉便便聽見他腕上傳來骨節錯位地聲音。

花錯神情大變,飛快劈手斬在阿蠻的頸側,令他再度陷入昏迷,可即便在昏迷中,阿蠻依舊捏著容止的手腕,好在他已經停止用力,否則繼續扭下去,難保不把容止的手直接擰斷。

黝黑的五指和容止雪白的手腕貼在一起,白加黑分外的對比鮮明。

花錯很焦急:“阿止,你的手怎麼樣?”他神情焦灼之中帶著隱痛,好像受傷的那個人不是容止,而是他。

相比起花錯,容止倒是鎮定得很,他轉向一旁的楚玉,道:“公主,可否勞煩公主去取一些傷藥來?花錯必須時刻看管著阿蠻,眼下走不開。”

見容止受傷,楚玉一下子也心亂了,連忙應下來,出去找傷藥、。

待楚玉離開,花錯面上頓時閃過深沉的殺意,以指做劍的便刺向阿蠻。

“慢。”容止不緊不慢的開口,阻止了花錯殺人的動作,“不要殺他,我的手並無大礙,這樣的傷勢沒什麼大不了的。”

花錯抿了抿嘴,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還是遵從了容止的意思,放下手來轉而去解救容止的手腕,將阿蠻的五指一根根的掰了開來。

容止微笑著偏頭,看看不自然扭曲的右手腕,微笑一下道:“這崑崙奴倒是有趣,即便神志不清了,也依然記得不讓我好過。”幸虧花錯出手及時,眼下僅僅是脫臼,比骨折要好醫治多了。

說著容止便神情自若的接上手腕,而楚玉這時候也急忙的跑了回來:“我已經吩咐人去拿了,容止你怎麼樣?”

她現在心裡亂成一團,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方才跑出去後好一會兒,才想起可以吩咐下人去做這件事,楚園的人被放倒。鍾年年挾財私逃,加上阿蠻重病。容止來診脈卻又被阿蠻弄傷,這一連串地事在她心裡堆積著擠壓著,她心中積攢著一股怨氣,卻不知道對誰發去,對鍾年年嗎?那女人已經跑得沒邊了?對桓遠嗎?別說是他,就連她也沒想到鍾年年竟然轉臉翻臉,對阿蠻嗎?他此時昏迷著。想來扭傷容止也僅僅是本能的防備反應。

容止微微一笑,正待說些什麼,忽然瞥見楚玉神情,他想了想,走過去,伸出那隻尚未受傷地手握住她的:“公主無須擔心。我不過是小傷,不要為我分神。”

楚玉深深呼吸幾下,強令自己平靜下來,那隻握著她的手雖然有些涼意,可是不知為何卻又那麼的溫暖,好像無形間給她注入了力量,這才將注意力轉移更應該重視的地方:“阿蠻的病怎麼樣?”

“三日之內,我可令他醒來。”

容止說三

真是三日,三日之後。阿蠻果然退燒醒來了。只是有些迷糊,生病之前的一些事記得比較混亂。其餘地倒沒什麼大礙。楚玉問了他幾句話,見大部分正常。估計他的智商沒有燒掉太多,便也放下心來。

不過鍾年年,楚玉倒是沒能追回,她夾帶著財物私逃,也不知道是怎麼逃的,竟然比輕裝追捕的官兵還要迅速,兩日之內便沒了蹤影。

楚玉知道這個結果之後沒有什麼反應,只揮揮手說算了,反正鍾年年帶走的那些都是些身外之物,心疼一會也就過去了,唯獨有些覺得對不住的,是王意之那副字帖,白白給人順了去。

鍾年年地各仰慕者反應也不大一致,最初聽說鍾年年竟然偷盜,幾乎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表示不相信,最後證據確鑿時,有的人表現得很憤怒,認為自己竟然被一個女賊欺騙了青春肉體金錢感情,有的人比較淡定,表示鍾年年也許有什麼苦衷,還有人執迷不悔,一口咬定是楚玉在汙衊鍾年年,假如碰到楚玉,一定會讓他好看……諸如此類,不勝列舉。

因為鍾年年的緣故,“喻子楚”接到了不少的恐嚇信,不過大家都是讀書人,即便竭力辱罵,也還是文縐縐的用辭,楚玉看得很是有趣,看到好玩的,甚至拿去跟容止一起欣賞。

雖說是收到了恐嚇信,楚玉略為加強戒備之後,便沒有再往心裡去,可是她低估了鍾年年的魅力,也高估了單方面熱戀中的某些男人地智商。

一日楚玉正在楚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