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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冷笑,徘徊在耳畔。

“你也很想要有個屬於自己的生日宴,有外國的小丑,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圍著,對嗎?”

綴滿眼淚的李碧瓊咬緊牙齒點著頭,他害怕張開嘴,發出的只是哀鳴和呻吟。

“你希望我允許白素改嫁,希望她能夠離開李家,找一個憐惜她的男人,對不對?”

小小的身體顫抖了。

李嶽成滿足地笑著——李碧瓊的身體的每一絲顫抖都會給將身體部分埋入他體內的李嶽成更深一層的刺激。

“只要你能討得我喜歡,我會給你所有你希望得到的東西,漂亮的生日宴,西洋裙子,還有……允許白素改嫁。當然,任何東西的得到都必須有等價的付出,你要乖乖聽話,以後都一直聽我的話。聽明白了沒有?”

慢條斯理地聲音,李碧瓊的身心卻是浸在了冰錐中,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多餘的,也知道兄長討厭自己,於是只能躲在角落裡仰望著兄長,期盼那不經意的一瞥。

他無數次設想過如何獲得兄長的重視,讓那永遠只注視小凝的眼睛,分給他一絲一毫的關注,卻不曾想,原來,原來畸形的他一直期盼的家人的疼愛是真得必須忍著痛才能得到的。

這畸形的身體,唯有聽從兄長的吩咐,忍著痛像個玩偶一樣被兄長的那根東西插…進去,才能獲得一直都仰慕的兄長的疼愛……

作為補償,或者說是交易的代價,李碧瓊在十一歲生日慶祝,盛大的,不輸給李凝碧的大場面,請了名角唱戲,流水席開了一百多桌。只是在賓客們祝他生日快樂的時候,李碧瓊卻只能感受到痛苦。

這生日宴是用劇痛換來的。

雖然他不懂哥哥為什麼喜歡用那根棒子捅自己的身體,也不明白為什麼這種事情不能告訴別人。

大哥從這種行為中得到了快樂嗎?為什麼我只能感受到劇痛?

但是李嶽成確實依約兌現了給李凝碧的承諾。

從那以後,每一次外出生意歸來,李嶽成都會帶很多禮物,其中就有給白素的西洋裙子,年輕守寡的白素也不必每天都穿著沉悶的黑色喪服。在自家宅子裡,她可以穿上漂亮的時尚的衣服,也能化淡妝,繼續她作為一個美麗女人的尋常生活。

至於從李凝碧處得到卻被李嶽成暴力毀壞的裙子,事後也是以李碧瓊穿著裙子爬樹,導致裙子被樹枝刮破為理由收場的,為此李凝碧好幾天都不願意理睬他。

但就是在這看似平靜的日常之後,流言正在醞釀,而命運,也躲在未知的陰影中緩慢地張開它魅惑世人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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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was a crooked man (一個扭曲的男人)

There was a crooked man; and he walked a crooked mile;(一個扭曲的男人,走了一哩扭曲的路。)

He found a crooked sixpence against a crooked stile;(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臺階,)

He bought a crooked cat; which caught a crooked mouse;(買一隻歪歪扭扭的貓兒,貓兒抓著歪歪扭扭的老鼠。)

And they all lived together in a little crooked house。(他們一起住歪歪扭扭的小屋。)

窗外,雨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李碧瓊看著周明誠捎來的紙條,劉世典以音樂的情懷在紙頁上書寫著對他的思念和悔意,不知為何,看著深情的話語,他突然感到荒謬。

還能重新回到普通的生活裡嗎,每天都需要海洛因的我,還能和他重新平方的日子嗎?

答案是,難,很難,非常難。

對毒品的飢渴變成了日常的一部分,每一天每一天的增大著需求。

從一針就能解決的飢渴,逐漸變成三針也不能緩衝的飢餓。身體裡面藏了個怪獸,因為海洛因的餵養,它瘋狂地成長,胃口變得越來越大。若是飢餓的時候不能及時用海洛因餵飽它,它就會啃咬飼養者的五臟六腑,讓他痛得滿地打滾,全身的面板都有即將裂開般難受。

尊嚴早就無關緊要了,在海洛因的折磨下,最先被捨棄的是無謂的人性。只要李嶽成以海洛因誘惑,穿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