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似乎不食人間煙火之人，飄渺無常，好像不屬於人世一般。

“對不起……”小龍有些不好意思的去瞧天空的臉，“呃……”她原本想繼續說道歉的話，卻生生卡在了喉頭，因為天空的表情，是震驚。

他震驚的盯著小龍，那樣子似乎是沒想到，小龍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衝動的握住天空的手，“天空，你真的是……是我爸爸嗎？”小龍幾乎緊張的望著天空的眼睛。她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大聲。

“天……空？”小龍見天空不回話，心中越發忐忑不安，“你是不是真的……”

天空搖了搖頭。

“哎？”小龍有些犯傻，“天空……”

天空又搖了搖頭，用平靜的眼光望著小龍。

小龍的眼睛失去了光澤，她有些悲哀和苦澀的笑了笑。

“我……我在想什麼呢……也對，你又不是玩家……AI裡面長得像的人太多了……”她帶有歉意的撓撓腦袋，“對不起，我犯傻了。”

說完她尷尬的笑了笑，“呃……你瞧，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也太突然，我已經……已經分不清我究竟是活著還是死了……”

天空握住了小龍的手。

小龍望著天空的眼睛。

只見天空用久違的手語對小龍比劃起來：我會保護你。

小龍先是陷入了僵硬狀態，隨後她立即展開了笑容，眼底卻是苦澀的。

“謝謝，我想我……能繼續往前走的，因為還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她道。

天空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盯著小龍，小龍不禁尷尬，“呃……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能順著你來的路出去嗎？”

天空低頭思考了一下，拉起小龍的手，整個黑色的空間忽然變幻成了星際宇宙，腳下似乎多出堅實的觸感，彷彿有了一條道路。

小龍只是微微一愣，但是她沒有說話。

天空還是拉著她的手往前面走著，在這滿世界的繁星之下，那背影讓小龍回想起了過往的很多回憶——爸爸、媽媽、小乾爹、致命的箭、還有許多她認識的與不認識的人。

只是，她才發現，自己總是走在後面的那一個，每一次，她都看著大家的背影。

前方變得雪亮。小龍不禁眯起眼來，在萬丈的光芒之中，小龍忽然感覺那隻手鬆開了。

“天空！”小龍焦急的大喊，腳下一空，她感覺自己就像斷了翅膀的鳥兒一樣筆直墜落，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