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地道,“你帶不走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霍司崖也說道:“璃兒我們走。”
瑨璃不依地拉著瑨瑜:“好不容易見到了,怎麼可能自己走掉。要走一起走,不然我也不走了。”
霍司崖道:“別太任性。今晚來這裡只是證實他們確實被關押在這兒,只要他們還活著,咱們就能將他們救出去。”
沐瑨瑜也推著瑨璃道:“他說的對,你們快走——”
“姐姐……”瑨璃扁嘴直哭,“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瑨瑜咬著嘴唇,“一切說來話長。你只要記住,救不到我們就放棄吧,反正我們現在也是廢人,活著也沒意義了。出了萬涉谷,走得遠遠的。扔掉玉墜也好,毀掉它也罷。一切都隨你。”
霍司崖突的說道:“快走!”不由分說拉了瑨璃便往外跑。瑨璃姐妹倆拉著手依依不捨,瑨璃知道此時不是自己該任性的時候。她臨走不忘將鐵欄杆復又關上,跟著霍司崖疾速奔跑,“有人來了?”
們出了密室,便把那石牆放下,瑨璃此時也聽到了腳步聲和遠處傳來的隱隱火光,霍司崖帶著她往另一條路跑,竟是非常熟悉這裡的地形。從這條路穿過去,慢慢地靠近了出口,只是外面站著守衛,沐瑨璃不禁想,這該怎麼辦?硬闖出去不是不行,只是驚動了他們,難免要吃虧。
兩人正在想辦法,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嚎叫,似乎是有人喝醉了對著守衛罵罵咧咧,把那些守衛罵火了,一骨腦兒衝了出去廝打在一起。趁著他們打架的空當,霍司崖帶著沐瑨璃迅速靠近石門,等那些守衛背對著他們的時候,方才極速離開。一出地牢就立刻飛躍到附近的屋宇上,幾下起落,身影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第十章 劍拔駑張】………
本來說八點的;結果到了這個時候;真不好意思。因為被寶寶纏住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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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涉谷地牢中,谷靖看著緊鎖著的鐵欄鑰匙,面具後面的雙眼透出冷洌的光芒。“他們分明來過,從何處跑掉了?”聲音異常凌厲。
“我們在門口已經安置了守衛的,”那個氣喘吁吁的守衛道,“只是剛剛有個弟子喝醉了酒在外面大吵大鬧……”
“飯桶!”谷靖的拳頭緊握在了一起,目光透過鐵欄,停在沐易與沐瑨瑜身上,“昨兒可給他們吃東西了?”
“給了。”
“明天停一停。”谷靖甩甩袖子,回身就走,“剛剛說的醉酒的弟子,現在何處,拿下沒有?”
“沒有。”那弟子被谷靖一瞪,連忙低頭彎腰,顯然非常懼怕谷靖。“他功夫了得,我們幾個按著他,竟還讓他跑了。”
“一群沒用的東西。”谷靖怒道,“養你們幾十年,不知有何用處!那弟子什麼來歷?快點把他找出來。”
那弟子一直跟著他到沐瑨璃等人住的那片廂房。兩個站了會兒,那弟子輕聲道:“要去找他們麼?”
“找他們做什麼。”谷靖握緊了拳頭,“瑩瑩還在他們手裡,誰都不能輕舉妄動。他究竟是怎麼把守衛迷暈的?”
“弟子也不知道,”那弟子為難地道,“不知是否谷裡出了內奸。”
谷靖將他一瞪,“那還不去查?!養你們沒些沒用的廢物,關鍵時刻頂不了半點用處。”他憤怒地甩袖而去。“地牢多派幾個人去看著,能去第一次,難保他不會有法子把那老賊和那小丫頭弄出去。”
“是。”
回到房中,瑨璃問道:“那個醉酒的人,是你安排的?”
司崖解開夜行衣,“是我的部屬。”
“他被那些守衛和弟子群毆,不會受傷麼?”
“不會,那些人傷不了他。”
瑨璃點點頭,坐到桌邊,怔怔出神。爹和姐姐果然還活著,要怎麼救他們出去才好……谷靖真的會妥協,答應用於瑩瑩母子倆來交換嗎?霍司崖似乎很篤定,他和谷靖打過交道,應該信任他才對的。想到他們眼下的狀態,瑨璃不禁又是一陣感傷。也不知他們在這兒受了多少折磨和虐待。
霍司崖明白她的心情,繞到她身後,手按上她的肩膀:“別太著急,谷靖會妥協的。他不妥協,還有另一個人呢。”
瑨璃沒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只顧著發呆去了。
江天昊一早便來敲門問他們昨夜如何。綠蘿打著呵欠道:“霍公子說要警醒些,結果我一夜也沒睡著,就睜著眼睛到了天亮。好像外頭還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畢竟這裡是敵人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