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我嗎?”
華博亭疑惑但也不多問“什麼材質?”
“白色蕾絲,要貼身,戴在手上看不出真偽的那種。”輕竹聲音依舊清冷,只是聽上去有些遙遠。這讓華博亭產生一動明明人就在眼前,給人感覺像是很遙遠一樣,那麼不真實。
華博亭凝眉“蕾絲沒有,不過有一種蠶絲想必比它效果更好。”
輕竹雙眸一亮“蠶絲?”接著雙眸黯淡下來“那東西有嗎?”
華博亭看她失望的樣子,忙道“有,但是需要測量你手的大小。”
輕竹面色不變道“不用,我畫出我的手圖交給你們就好。”
“好吧!”心底感覺輕竹這次變了許多,變得更加神秘和不安,隱約間似乎發生了什麼事?但這絕對不會是好事,很可能與她離開羽王府有關。第一次他對輕竹離開王府的理由起了興趣,因為她開心,他自然跟著開心,,只是她傷心,他就要管。
輕竹不知道自己無意間的一個條件,引起了華博亭的懷疑,或許她的寧靜日子還沒開始就要起浪了。
夏侯羽感受著腦海中那種暈暈乎乎的感覺,有些唏噓,自憶事一來,他似乎從來都沒有醉過,這好像是唯一的一次,腳步有些虛浮,他本來可以不醉的,也可以用內力把酒精蒸發的,可是他沒有,因為他想,喝醉了就什麼都不想了,可是他錯了,在夏侯晉的扶助下緩慢的走到王府,看著眼前那明亮的房屋,壓抑不住的思念如潮水襲來“輕竹,你怎麼可以…。”
扶他的夏侯晉嚇了一跳,還好沒說出輕竹離去的事情,要知道王府裡還是有別人的探子的,一旦說出來,輕竹就危險不說還讓自己等人立即陷入被動。揚聲道“大哥,別說了,皇嫂吉人天相會醒來的,你不要太過傷心。”一旁卻壓低聲音“大哥,我知道你難受,但是現在請你清醒一點,不能說。”
夏侯羽醉了,但是他的腦子卻清醒的很,笑了笑道“不錯,不說!不說!”說完一把推開夏侯晉,腳步釀蹌的往自己房中走去。
夏侯晉面色複雜,他知道他是清醒的,只是想找個讓自己醉的理由,可是很快他發現不能,因為他們這些人表面上看上去風風光光的,可是隻有一步走錯,滿盤皆輸,這也就是為什麼輕竹離去,夏侯羽不去找的其中一個原因,自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恨,恨輕竹的不辭而別,更恨輕竹的選擇,忠孝兩難全,也恨自己的立場,無法留下她。人生難得,得了難活,沒有一個人能順順利利,有些人看似一個人,卻揹負了太多,牽一髮而動全身,有些時候不是不想而是沒法動。
夏侯羽一步一步到了自己的房間,像是卸下了所有偽裝的孩子,冷漠的臉上顯出了一絲本不該出現在他們身上的脆弱和無奈,別人眼中他,夏侯羽,衣食無憂,冷漠霸道,俊美非凡,天之驕子,更是武功預設的天朝第一,光華耀眼,他走在大街上,少女懷春暗送秋波,潔身自好,他的存在,幾乎是完美的存在,可是世上真的有十全十美的人嗎?上天很公平,就如皇上,得到了天下最大的權利,卻失去了享受平常人最溫暖的兒女情深,他也確實很好,可是卻接二連三失去了摯愛的女人,是懲罰還是什麼?是嫉妒得到的太多?他不清楚,但是他從來都不信命,他只知道命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不管你跑到哪裡,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哪怕囚禁在我身邊一世也行,因為這是你欠我的,韓輕竹…
緩緩的閉上眼睛,等待著懦弱過去,淚水很快變成空氣中的一粒微塵,再次睜眼,寒芒四射,本王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說著大步踏出房門。
夏侯晉錯愕的看著站在門口那個依舊冷漠的男人,恍惚以為自己看錯了人,先前的難過似乎從來都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一樣,結舌道“大哥。。你…”
夏侯羽冷漠道“晉兒,陪本王出去一趟。”
夏侯晉不假思索的點頭,卻已見夏侯羽與他錯身而過,嚴然已經到了門口,忙大喊一聲“大哥,等等我。”說話間飛身跟上,生怕跟丟了什麼,一路無話,兩人快速的往前走著,一路上不管夏侯羽怎麼提速,夏侯晉都跟得上,夏侯羽眸中不由多了一絲欣慰。就當夏侯晉快要力竭的時候,終於傳來夏侯羽那冷漠的聲音“到了。”
夏侯晉大喜,忙道“再不到我就。。”話沒說完就張大了嘴巴。“大哥,你…”說話間臉色黑了下來。原來自己兩人所道的地方正是華府,皇宮離華府本來就遠,馬車都要走一天,夏侯羽竟然直接帶他徒步走了過來,而且好像還繞了幾個圈。
夏侯羽絲毫不堪他那難看的苦瓜臉,煞有其事的道“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