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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面板,破損的面板全部直接粘在外面的衣服上,牽一髮而動全身,儘管很輕,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扯得輕竹臉上閃過深沉的痛楚。面色一變,忙停下手,慌亂道“輕竹,告訴我我怎麼才可以幫你,才可以讓你不用那麼痛。”說著一滴清淚順著俊朗堅毅的臉龐滑下,卻正好落在輕竹蒼白的臉上。

輕竹臉色蒼白的透明,似有所感,吃力的睜開眼睛,感覺到臉上的冰涼,艱難的開口“王爺,你流淚了。”聲音沙啞不堪,又吃力異常。她真的很痛,但是始終被她死死地壓制著,她感覺自己的神經有些不夠用了。

夏侯羽卻顧不上回答她的問題忙道“你怎麼樣,感覺怎麼樣啊!”一向冷漠的眸中盡是滿是緊張和不安。

輕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真的很累,好像好好睡一覺。只要不動她便不感覺到痛了。半響,似乎在歇息了片刻才重新道“還好,不是很痛。”

夏侯羽卻無奈的小心的抱著她痛苦道“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執意送你離開,你也不會這樣了。”語氣裡滿是自責愧疚。

輕竹卻掙扎道“別。。說。。不是你的錯,遲早的。。。”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要不是夏侯羽功力深厚又離得很近,肯本聽不清她說什麼。夏侯羽滿臉痛苦之色,手垂在兩側卻不敢觸碰輕竹的身子。看著她疲憊異常的樣子,咬牙道“輕竹,別睡,好嗎?”語氣裡竟然有一絲懇求。

輕竹卻真的好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用盡全身力氣睜眼,無奈道“我睡一小會兒,好嗎?”聲音裡同樣充滿懇求之色,而且說兩句話已經氣喘起來。雙目無神,好像已經困到了極致。

夏侯與痛苦的低頭,雙手緊緊握起,他怕她一睡過去就永遠醒不過來了,他真的不想再失去她了,可是他無能無力。

輕竹伸手,皓腕上傳來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又放了回去,無奈的苦笑,卻扯得全身一陣刺痛,臉上表情霎時凝固,冷汗涔涔而下。

夏侯羽無奈憐惜的看著她痛苦不堪的模樣,暗恨自己不能承受她的痛苦,第一次發現如此懦弱。

輕竹苦笑,千言萬語已無從說起,緩緩的閉上美目,沉沉的睡去。

夏侯羽面色複雜之極看了一眼,終究狠心抱起榻上沉睡的女人下了浴池,自然不是為了洗澡而是將她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浴池水溫暖,用自己當浴底,輕輕的將她放在自己身上,小心的用水衝開粘附在衣服和面板上的血痂,顫抖著雙手快速的將衝開的地方撕開,防止再次從新吸在上面。因為有些地方因為創面太過大而再次流出血來。身上冰冷的幾乎沒有一絲溫度,尤其是四肢,不知是太累的緣故還是身體機能下降到一定程度的緣故,就連心臟的跳動都微弱不明。而她此時就失去了所有感知一樣只是靜靜的躺在浴池,任由夏侯羽抱著做出幾個不是很難的動作,如抬臂,彎腿等,出奇的安靜,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連疼痛都不知道了。

夏侯羽顯然也發現了這點,慌忙中吻上她蒼白的冰冷的唇,沒有往日的柔軟,還有些僵硬。幾乎是跳出浴池,隨手扯下屏風處的簾子裹住輕竹身子,喊道“諸葛先生,快來救救她,快來救救她啊!”這話幾乎是吼出來。

外面的宮女太監都嚇得瑟瑟發抖,這與一向冷漠,從不為任何事波動的男人首次發怒,而且很明顯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慌亂,對,是慌亂。

皇上聞言,也是眉目緊緊凝氣,直接下令道“無論無何也要保住她的性命,否則讓太醫陪葬。”

諸葛韜聽到房中夏侯羽無助的喊聲的時候也顧不上避嫌,忙走了進去,從藥箱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道“快,讓她服下。”

來不及問是什麼,忙塞入自己口中,俯身直接用自己的舌頭推了下去,因為此時輕竹已經沒有了自主吞嚥能力。這才問道“那是什麼?”

諸葛韜無奈道“我以為她會有時間的,想不到還是遲了。”

夏侯羽縱然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上前一把拉住諸葛韜胸前衣襟,凶神惡煞的道“你說什麼?”表情猙獰,樣子恐怖的嚇人。

諸葛韜被他抓的喘不過氣來,但還是道“老夫說的意思要馬上救治。”

夏侯羽腦中轟的一聲,忙放開他道“好,本王就再信你一次。”

諸葛韜喘了兩口氣道“剛剛吃了凝露丸可以暫時保她性命無憂,老夫會盡快準備東西為她拔毒,能不能撐過去就看她自己了。”

夏侯羽心急如焚道“她會撐過去的。”也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別人。因為不管是他本人還是諸葛韜都心裡沒底,就因為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