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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裡留下長長的印記,看得人噁心至極,而且那東西似乎沒有頭,一路只憑著感覺爬行,黑壓壓的一層層,輕竹身子一緊,恐懼的就想後退,才發現自己被掉在半空,臉色終於變了顏色,忙道“不要過來”

雙眸中是掩飾不住的厭惡和驚恐。

蘇綰兒大笑兩聲,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如同厲鬼發出的咆哮刺耳,蘇妃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不發表任何意見。只是輕竹真的好怕,努力的想要後退,卻每每被甩的身子如盪鞦韆一樣前後搖擺,無力感陡然升起,雙眸中似乎只剩下那黑壓壓的髒東西了,她沒法想象,讓這些髒東西趴在自己身上行走,然後拱破皮肉,在自己身上棲身,想想都覺得無法接受和惡寒,更不要說親自經歷了,無法忍受,絕對的無法忍受。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輕竹雙眸中的黑色漸漸瀰漫,在她一聲驚叫聲中,那些黑黢黢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上她的身體,順著衣服的開合緩慢的爬了進去,輕竹瘋狂的搖擺著身子,試圖將這些可惡的東西摔下來,可是這些東西很難纏,用那小小的幾乎看不見的爪子緊緊地拽住輕竹的皮肉,摔下來的幾乎一隻手可以數的過來,但是很快它們又已更快的速度爬了上去,輕竹無助的大叫,雙手來回摩擦都刺破了皮肉,露出殷紅的鮮血,海藻般的墨髮披灑下來,遮住了汗跡斑斑的臉龐,汗水淚水混成一團,撕心裂肺的痛苦從身上傳來,就如同活生生剝皮一樣,血跡很快染紅了衣衫,輕竹咬牙,冷冷的看著自己受苦的女人,身子不停的來回晃盪,雙手腕露出血紅色的皮肉和白森森的橈骨,但她彷彿恍若未知,身上的疼痛還在繼續,衣衫摩擦時又是火辣辣的疼,此時她真的很想暈過去,但是越是想,卻越是感覺清醒,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在自己體內遊走,尋找適合自己的安逸之所,強烈的屈辱和不甘瞬間淹沒了她,唯有心底呼喚,王爺…。救我…

想開口說話,卻發現沒有絲毫力氣,張了張嘴,嗓子只發出荷荷的聲音,如瀕死的人被切斷喉管而發出的聲音。

蘇綰兒眼中滿是報復後的快感,笑著道“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輕竹只是倔強的瞪著她不說話,其實她真的沒有力氣了。

身上血肉模糊,看不出任何完整的跡象,面臨蘇綰兒冷嘲熱諷她很明智的選擇了忽視,對,是忽視,討厭一個人是打心底裡冒出來的冷漠和忽略,輕竹現在就抱著這樣的態度。

蘇綰兒大怒,都已經成這樣了,還不肯求饒,好既然不肯服軟,那就再加一把火吧!

蘇妃此時卻出聲攔住了她道“綰兒,今天夠了,再弄她就沒命了,留著吧!明天繼續。”說完緩緩的走了出去,看著外面傾斜下來的陽光,舒適的伸了個懶腰。

蘇綰兒恨恨的看著緊閉嘴唇的輕竹道“算你走運,要不是姐姐吩咐不讓我弄死你,你還能活到現在。”說著也拿出一個與前面一模一樣的盤子,無視輕竹輕輕顫抖的臉頰,緩慢的開啟,露出裡面一個大約一米左右的黑蟲,大概是成年的吧!這次輕竹才發現它不是沒有眼睛,而是眼睛太小,全部深黑色的顏色,一出盤子也不知蘇綰兒和它交流了什麼,只見它嗓子發出尖銳的叫聲,輕竹感覺有些耳膜震破的感覺,接著又是一聲慘呼,先前爬在輕竹身上不動的黑蟲像是找到了真正的母體一樣,重新全部破體而出,速度很快的全部順著輕竹的褲管爬了下來然後快速的朝那隻更大的黑蟲走去,血霧翻飛,褲管直接成了連線地面的通道。輕竹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漸漸流逝,雙眸黯淡下來,心底卻是強烈的不甘,我跨越千年,只為了和你在一起,為什麼老天不公,要將我和你分開,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

夏侯羽負手站在幾株桃花樹旁,不知想些什麼,突然感覺心神不寧起來,接著感覺胸口狠狠地一痛,猛地捂住胸口,面色一變,我這是怎麼了?窒息的感覺襲來,一下子竟然持續了十幾分鍾,然後就感覺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離自己而去,想抓卻抓不住,只是感覺被掏空了一樣,一如當初輕竹離開之時。

輕竹?眉目微凝,都一天一夜了,按理說早該到了,為什麼不派人來知會我一聲,以她的性格不會如此遺忘,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想到剛才那種窒息的感覺,立即感覺到事情的不同尋常,忙拿出懷中的玉牌,捏碎輸入要傳達的資訊,臉色陰沉不定起來。輕竹,一定不要有事,我已經失去了一個,不想連你也失去。想著雙手緊緊握起,誰敢動我的女人,我要她死。

雖然不知他給誰傳了訊息,但是那邊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夏侯羽身上有亮光閃爍,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