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然後一個縱身跳下地來,一路小跑屁顛屁顛的的跑到稼穡的那條殘腿邊上小心的繞了一圈,又衝白雪齜著牙“喵喵……”的喊著。
白雪遲疑喊道:“小貓?”
“喵~喵喵!”小貓不住的叫嚷著。
“你是說有東西?”白雪走上前去,仔細一瞧果然那條腿下壓著一份信封,原本潔白的信封紙已被沾染的黃兮兮的。
“給我。”白雪一招手。
暹羅貓“喵”一聲叼起那封信封又跳回了白雪的懷裡。
“哎呀,髒死了……”
信封裡面只有一張,潔白的短箋,彬彬有禮的字型,甚至還有一絲淡雅而斯文的幽香,短箋上寫著: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張府,梔子花香溢,最是等人來。聞君府前有女初長成,美豔方物不可褻瀆,不勝心嚮往之,三日後子正,滿月當空,只願一會,盼君能效孟嘗之賢,不致使我徒勞往返也。
這話說的實在是囂張之極,也是無禮之極。
“哼!”張起波原本短寸的頭髮根根豎起,他目中噴火,面容鐵一般的青紫,一把抓過那短箋放於掌中一撮,化作飛灰,他厲聲道:“好膽!居然敢將主意打到阿言的身上來了,看來老夫多年不出江湖,這大碑手不曾染血,這些賊子便如此的猖狂絕然!”
“原來這土行者是來送信的。”白雪方才匆匆一瞥,已看見下面落款的正是“拈花公子”四個字,“拈花公子?”
“看來是拜月教主之子陸血情到了,難怪身份超然的五行者也不得不離開苗域前來杭州,而土行者更淪為送信的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