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總部就是怕有小人對你不利。
你現在過去連總門主的面前見不到,總門主也根本不會見你這個被定義為危險和心懷不軌的人。”
莫須有的罪名我全部沒有做過!身正不悄影子斜,我是清白的!我何懼面見總門主?”大哥的情緒一時激動的不能自控。
“清白就不怕這種蠢話從哪裡聽來的?”許情毫不掩飾嘲笑之態。“你知道終結者部隊每個月要處決多少清白的人?清白不能靠嘴說,也不能靠你過去做的事情證明。就事論事。清白需要拿出證據,你有證據嗎?別人有,哪怕是偽造的證據但別人偽造的找不出破綻,你有嗎?”
“我對總門盡心盡力”大哥激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情搶白打斷。
“每個人看起來都對總門盡心盡力。”
“總門上下有幾個人比我更盡職!有幾個人每天工作十八個小時”
“誰看見了?”許情毫不留情的繼續搶白打斷大哥激憤不平的申訴。
大哥被嗆得一時無話可說。是的。誰看見了?“就算沒有人看見但是我問心無愧!”
“你問心無愧有什麼用?沒人看見就不能證明,你說自己每天盡心盡力的忙碌總門事務十八個小時,假如我走進讒言的小人一定會反問。誰知道你到底在忙什麼?你怎麼證明忙的都是總門的事務?靠嘴說嗎?還是靠誓說對得起天地良心問心無愧?”
大哥在總門工作的時間已不算短。但他是個過份投入自身工作的人。注意力非常集中。這種集中對他的工作成績而言是好事,但也讓他對別人的事情不甚瞭解。這讓他對總門的事務非常清楚,但對總門卻又並不瞭解。
換言之,他對總門仍舊處於近乎天真的、單純的絕對信任精神狀態。
許情一番搶白讓他半響做不得聲。
見目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