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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開始懷疑象這種多愁善感的性格適不適合做醫生。

也許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當我離開芸之前最後一次找她時芸哀怨的表情。芸很冷靜地和我說了一句話:

“如果日後我們還有緣見面,最悲哀的不是我對你說我恨你,而是我已記不起你了”。

愛真的不能折衷的嗎?深愛的另一端是什麼?

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漠然。

女人愛的最高境界是恨,而男人愛的最高境界是遺忘。芸說不恨,那說明她還沒到最愛她的那個層次,而我決定去遺忘,也不見得很愛很她,只是有點對不起她。

我內心在滴血而外表平靜地接受她的責難。

最痛的痛是原諒,我倒希望芸永遠不會原諒我,這樣我可能還好受一點。

“姑且認為我玩弄感情好了。事實上,的確是我不能全情投入和有負這段不公平的感情。”

我老是這樣責罵自已。

愛,說沒就沒了,這讓我深思,是不是所有的愛都經不起推敲?回想起我們相愛的過程,雖沒有轟轟烈烈的開始,但開場起碼挺富戲劇性,可是怎麼在相戀的過程,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平平淡淡,程式化了的談情說愛,而結果呢?卻以含恨告終。

大家不愉快地分別後,作為懲罰自己和逃避,我只能贊拼命地工作來麻醉自已,直至又三年過去了,才敢平靜地想起芸,反思著那段不成熟卻很真誠的感情。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四章 女麻醉師面前的賣弄(1)

“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快點準備手術了,江醫生說下午2點半準時送病人入手術室呢!”

小蕾溫柔的提醒將我一下子從往事中拉了回來,我整理了一下情緒,趕緊又忙著作術前談話告知和作最後檢查等。

*延長的手術並不複雜,但依病人的要求和江楓的意思,還是給他上了全身麻醉。這正是江楓所樂意的,一方面手術可以很配合,病人也舒服。另一方面可以放心地邊做手術邊放心地說笑而不怕被病人聽到。如果病人是清醒的,說話當然要有所顧忌了,這一點職業道德,江楓還是有的。但是,對江楓來講,讓他在手術檯上憋住不讓說話,那乾脆殺了他更好。當然了,這麻醉方式只要還是看手術種類和病人要求和麻醉師的決定。

所以,江楓得討好丁萍。

“病人睡著了沒有?丁美女?”

丁萍好象與江楓很有緣,又碰巧上他的臺。

“首先宣告,要求全麻完全是病人的人性化要求,不是我自作主張的決定,同時這也是與世界接軌的開始嘛,國外為了尊重*都選擇全麻的。另外,老實說,你都知道我一上手術檯就管不住嘴巴,到時如果崩出什麼不中聽的話讓病人聽見了會惹官司的,你也不想讓醫院損失這麼一位帥哥醫生吧?”

江楓此地無銀三百現兩地說了一通。

“臭美!地球人都知道你江楓嘴缺德,自已想為所欲為就算了,還一大堆道理。放心,為了病人的心靈免受毒害,我會讓他聽不見的。”

丁萍挖苦著。

“好,那咱們開始了。現在開始提問了,牛醫生,你說說看,男人的*要多長才算標準?”

江楓今天直入主題。

“你有完沒完,江楓,你沒見還有女性在場嗎?”丁萍抗議。

“我的大小姐,我作為學長和師父,還要不要傳道授業和解惑?不示教不多講,年輕醫生怎麼會成長?你說,是不是牛醫生?”

江楓一邊說一邊拼命向牛德力擠眉弄眼地示意。

“師傅說的是,有些教授講一節課要收錢呢!哪象我們學長這麼慷慨。”

牛德力不失時機地擦江楓皮鞋。

“一丘之貉!”

“你說呢?夏醫生?”

“東方人*的標準是:*的時候應該有12至16公分。”由於術前已作了充份的溫習,我很流利地作答。

“這才象個做學問的人,好好跟著師兄學習學習。”江楓對牛德力說。

“可這病人只有10公分,而且性伴侶不滿足,所以江老師給他做手術是應該的。”

牛德力很會見風使舵。

“屁話,沒必要病人現在能躺在這裡讓你宰割?你不見有女性在這裡嗎,用得著說得這麼露骨嗎?”江楓又用丁萍的語氣數落著牛德力。看來,牛德力拍到馬啼上了。

丁萍哭笑不得。

“我選擇性耳聾。”丁萍一邊說一邊真的用棉花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