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了,抽個空約上景翔和紹侑,咱們幾個去臺北最好的**消遣一次,如何?”
論上次見面少說也有五個多月了,霍景翔天天忙著處理公司的業務,甚至沒時間泡妞;紹侑就更沒常理了,自從接管了他父親一手創辦的集團,幾乎不見他休息過,沒日沒夜的忙;而現在,他一看到冷暝寒,就聯想到了自己今後的處境,不由地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看來,有錢人家的富少爺,也並沒有人想象中的那麼悠閒自在。
“呵,最近我們幾個不都是很忙嗎?哪來的功夫見面,倒是你,整天不見個人影,該不是又去玩女人了吧?就你這玩女人的頻率三天換一個,還真是我們這幾個中最**的種,我看,等到你成家立業那一天,怕是比登天還難。”
冷暝寒勾了勾唇淡笑一聲。
“得了吧,少說我,你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說說看你上夜總會的頻率也不比我們少吧?還在這兒五十步笑百步呢?那個趙小姐我看比你以前交往過的那些女人強,你咋就不對她認真點,我看你爸也催了你不少次吧,該結婚了。”
“少管我的私事。”他瞪了莫少坤一眼;“要不是父母一直催促著要我娶她,我還想多玩玩呢,現在不趁著年輕多玩玩,今後到老了有你受的。”冷暝寒半眯著眼注視著面前的膝上型電腦,只覺得心頭突然冒上一股無名怒火,很想找個地方宣洩,於是啪的一下關了電腦,起身從沙發上拿過外套看也沒看一眼身邊的人說道;“那**在哪,還有,順便幫我聯絡一下他們。”
臺北某**。
“我說,你悠著點,小心喝高了回去你家那個準不定又該生氣了。”聞紹侑託著酒杯,在一旁打趣道。
“我說。。。。。咳咳。。。。。。他、媽的女人就沒一個是好的。”
冷暝寒面色潮紅,猛地灌了一杯酒,將杯子重重的擲在地上。
“又怎麼了,以你冷少的魅力,還有克服不了的女人?”
霍景翔悶笑著開口。
“你知道我在說誰嗎?呸!她算老幾啊,就那貨色我在大街上隨手一拉就是一大把,她裝什麼清高,不就是被我甩了嗎?有那麼值得憋氣嗎?”
“哦,原來不是在說未來的嫂子,是另有其人。”莫少坤神色愈發好奇,一伸手搭在了他肩上,眼眸迷離的湊了過去:“你又看上哪家的千金啦,說說看沒準我們幫得上忙。”
冷暝寒擺擺手:“什麼千金,不就是一個爛貨,就上次見她一面那臉醜的要命,好像我欠她幾百萬沒還一樣,德行!”
莫少坤一聽這話冷笑一聲,冷暝寒卻是眉頭緊皺,他弄不懂了,她是吃了什麼火藥,一見他就像看到瘟神一樣,他就有那麼惹她討厭。
“敢情那女的是不買冷少您的帳啊?咳,女人都這樣,您哄她幾句不就完事了,有那麼值得生氣的嗎?這次的吹了拉到,改日我再介紹幾個長得正的妞給你消遣不就得了?”
“我可沒你們幾個種馬。”冷暝寒大掌一揮,打掉了莫少坤搭在他肩上的手,猛地站了起來,一搖一晃的走到前面的沙發上拿過外衣套在了身上,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莫少坤驚愕的看著他:“不是打算玩通宵嗎?怎麼現在才幾點就準備走了?”
冷暝寒大手一擺:“天色晚了,還是各自都回去吧!”
出了大門,冷暝寒裹緊了身上的外衣,看著一路上的喧囂,感覺自己已經不像這個世界的人了。
他搖搖晃晃的踏進車內才猛然想起他是醉酒的不能開車,方才喝了好多酒,現在早就醉得有些招架不住,心裡忽然覺得焦躁不已,又從兜裡拿起一支菸點燃胡亂的抽了兩口,仍覺得氣不打一處,於是二話沒說的拉開窗戶將菸蒂掐滅丟在了地上,而不一會兒交警便來了,對他又是訓導指責,他不以為然胡亂的點點頭,趁著交警還在訓斥的空擋撥了個電話。
“喂,我在xx商廈路口,過來接我。”
冷暝寒喝得爛醉,整個人處在半遊離的狀態下,他單手支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擺弄著打火機,乍看之下,他的臉映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的迷惑而張揚。
不知過了多久,窗子才被人重重的敲響。。。。。.
“少爺,怎麼喝了這麼多,瞧您這樣回去讓太太看見又不知怎麼數落您了。”
司機小張擔心的看著坐在副駕駛上臉色酡紅的男人,不知又是第幾次了喝的醉醺醺要他接他回家了,每次太太和先生一問起來,他都會幫著少爺胡亂扯個謊矇混過去,可要是太太知道他經常跑去**鬼混不知又會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