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竟然喝醉了。而晚宴自始至終,王夢秋都靜靜的飄在一邊,看著身邊的陳曉光,眼中是淡淡的不捨,只是,陳曉光並沒有看到,他剛開始只覺的腦袋暈乎乎的,最後滿臉通紅,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卻是徹底喝醉,起不來了。
吃的也差不多了,大家沒想到陳曉光的酒量這麼小,均是哈哈大笑起來。
陳曉光迷迷糊糊的,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吃的差不多了,我們今天就散了吧,白武,你送曉光回寢吧,我記得你知道他的寢室在哪。”
回去的路上,陳曉光的身體幾乎全部壓在白武身上,而王夢秋就飄在一邊,回到寢室以後,白武扶著陳曉光上了趟廁所,便將其扶到床上,交代了陳曉光的室友幾句之後,他這才放心得離去。
陳曉光躺在床上,他醉的一塌糊塗,王夢秋靜靜的看著他。
“嗡……嗡……”
手機的鬧鐘的震動聲把陳曉光從夢中驚醒,窗簾縫隙中鑽進來的陽光讓陳曉光有些不舒服,只覺得腦袋刺痛陣陣,這是醉酒後遺症,陳曉光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他有些奇怪,為何今天的王夢秋沒有叫醒自己,讓自己晨練去,要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不會停下晨練的。
看了看周圍,寢室裡一個人也沒有,他們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最讓陳曉光驚訝的是,王夢秋竟然不見了,這可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王夢秋一直是跟著他的。
“難道說我看到鬼魂的存在的能力消失了?秋秋,你在旁邊嗎?我看不到你。”陳曉光說道,可是老半天也沒有人回應,他心中一突,想起昨天王夢秋的奇怪之處。
昨天王夢秋曾問他,如果她走了,陳曉光會不會遺憾,陳曉光以為她只是隨口問問,可是現在看來。想到這茬,陳曉光哪裡還顧得頭痛欲裂的腦袋,套上褲子,穿上外套,現在的早上還是冷得不行,但陳曉光已經顧不得,他心中有種恐懼。
他沒洗臉,就這麼跑出宿舍樓,江堤上,沒有,十人社那兒也沒有,圖書館沒有,教學樓也沒有,等他氣喘吁吁的跑到舊樓的時候,看到舊樓附近那塊可能埋著紅色圓珠的草地,已經被挖空了,那被挖開的草地,好像一張咧開的大嘴,嘲笑著陳曉光。
陳曉光記得很清楚,自己前兩天還指著這個地方,告訴王夢秋寶珠很可能就在這下面,可是現在,這塊地被挖開了。
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曉光腦袋暈乎乎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誰會這麼做?難道是王夢秋?她挖到紅色寶珠之後,發現可以靠它離開學校,然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回家去,看望親人?
不,不會的,她就算離開也會和我說一聲才對,為什麼她會自己悄悄的挖走寶珠,這完全沒有理由。
這是恰好有一人從陳曉光身邊經過,陳曉光一把抓著他,將他嚇了一跳,看到陳曉光邋遢的樣子,他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陳曉光有些焦急得問道:“這位同學,你知道這裡是怎麼回事嗎?”
“你能先放開手嗎?抓得我好痛。”那個同學皺著眉頭說道。
陳曉光急忙鬆開手,連稱抱歉。
“不知道昨天還是前天,這裡便有兩個工人在挖地,好像說要將這塊土地好好休整一下,這地方太破了,要拆毀也很正常,奇怪,今天他們怎麼沒來,難道休息?”
陳曉光腦袋嗡的一聲。“你說什麼?兩個工人在這裡挖地,而且還是前兩天?”
“對啊,我說的很清楚吧,你聽不懂嗎?”那同學有些不悅道,陳曉光呆呆的看著這片被挖的亂七八糟的草地,那人搖搖頭,走了,估計是以為陳曉光精神有些不正常。
如果是王夢秋的話,根本不可能找什麼工人,她直接用意念控制幾把鏟子即可,而且,這地方不是從昨天晚上開始挖的,也就是說……
陳曉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推論,掏出手機,撥通了秦貝貝的電話。
“陳曉光嗎?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來我這吧!”秦貝貝冷淡得說道,說完便掛了電話,根本不給陳曉光說話的機會。
難道是?陳曉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如果真的是她乾的,王夢秋為什麼要將這地方告訴她?王夢秋為什麼會這麼做?
陳曉光心中有無數個問題,這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將手機往口袋裡一塞,便向花園小區跑去,待他氣喘吁吁的跑到秦貝貝房子門口,他還沒敲門,門就開了,秦貝貝穿著白色的毛衣,頭髮還有些溼,估計是剛洗完頭。
秦貝貝淡淡得說道:“你果然來了,在你打電話給我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