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傷痛入骨,滿心破碎。”
說著,嗓音微微一挑,“王妃害若溪至此,可有想過要如何彌補若溪?”
葉嫤勾唇而笑,“依本妃所見,蘇姑娘思緒不清,精神不濟,身子骨該是不正常了。本妃從始至終,都未害過蘇姑娘,倘若蘇姑娘執意這般認為,不防差個大夫好生為你治治精神之病。”
蘇若溪冷笑一聲,“王妃倒是伶牙俐齒啊。也是了,若不是伶牙俐齒,又怎會勾引得到我表哥呢。”說著,雙眼稍稍一狠,也不打算委婉,“若溪此番來,便是來警告王妃離我表哥遠點,若是王妃不願,我蘇若溪便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王妃好過。”
葉嫤心生諷笑,默了片刻,只道:“本妃對凌軒,歷來僅有正常的友人關係。蘇姑娘與其在本妃這裡威脅,倒還不如回楚府去溫柔的對待凌軒公子。本妃也言盡於此,今日,仍是看在凌軒公子面上不罰你以下犯上的威脅之意,也望蘇姑娘好自為知。”
蘇若溪清冷凝她,“我今日過來,只為警告王妃罷了,王妃聽不聽,自然也是王妃一人之事。但也還是那話,倘若王妃再與我表哥糾纏不清,我蘇若溪定讓王妃後悔不迭,不得好死。我說到做到,王妃若是不信,大可試試。”
說完,詭異的朝葉嫤笑了笑。
那笑容太冷太鋒利,惹得葉嫤不由的對這蘇若溪刮目相看。
蘇若溪也不耽擱,待得嗓音落下,便起身離去。
葉嫤心生起伏,面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蘇若溪此人,果然還是比柳楚楚要來得聰明,就如方才她那些話與表情,便也足以證明蘇若溪發起狠來,也是蛇蠍陰毒,令人防不勝防的。
卻也正因如此,楚凌軒若是當真落到蘇若溪手裡,後果堪憂。
越想,便稍稍有些跑神開來。
因著平樂王外出不歸,她也無心出府生事,有意在府中待著,免得太子等人突襲平樂王府,到時候無人主持大局,到時候定要露餡兒。
日子也徹底閒下來,反倒是閒得無所事事。
則是正午過後,她開始邀請楚老爺過府一敘。
待得黃昏之際,楚老爺終究還是前來拜見了。葉嫤知他對自家兒子之事極其敏感,便也沒打算在他面前多提楚凌軒之事,只是大肆商議合作經商之事。
她親手煮了茶,與楚老爺在院中商議許久許久,最後才將城東那幾間鋪面的地契交到楚老爺手中,笑道:“這幾件鋪面,都是城東位置最好的幾個商鋪,亦如我們方才之議,讓這幾間鋪面打通並連成一個大型的成衣鋪子,開張前兩日先將印好的宣傳之單散發於京中街上之人的手裡,承諾開店最初的兩日優惠八折,效果定好。只是本妃如今身子不適,不宜出得王府,是以開店鋪貨之事,便勞煩楚老爺多費費心。”
“這幾間城東鋪面的地契,價值連城,王妃當真信得過老夫,要將這幾張地契先交由老夫保管?”楚老爺略是不可置信的問,且也震驚葉嫤方才所說的散發傳單之事。
再者,他楚家旗下的成衣鋪子,大多都是一間鋪子便成,如今倒好,這平樂王妃膽大得很,竟要將城東好幾間鋪子徹底打通,連成一氣,全賣成衣,如此,雖鋪子比尋常的成衣鋪大了好幾倍,能掛上的成衣款式多變,但終究還是冒險不是?
畢竟,如今開鋪子,看得都是生意,生意不好,鋪子再大都是白搭。
葉嫤則勾唇笑笑,“本妃自然信得過楚老爺。且開店當日,還望楚老爺多找些人去店內故意買衣,製造熱鬧假象,只要生意大起,那幾間鋪面的利益,定橫掃楚家其餘成衣鋪的利益,若是真到那時,本妃再與楚老爺商議下步之事。”
她說得極為自信。
且深知楚家生意雖好,但大多都好在藥鋪的生意上,亦如珠寶首飾亦或是成衣鋪子的生意,卻並不好,甚至都快要被葉家擠得關門歇業。
是以,她如今就是要以成衣鋪子來練手,打造京都城最大的成衣坊,讓楚老爺刮目相看,從而得其重用之後,再將手伸至楚家的各方領域。
她的目的,便是與楚家互惠互利,從而,擠下葉家。
她要讓葉文慶,一敗塗地,最後過來求她葉嫤高抬貴手的放過。
她與她的孃親在葉家受辱那麼多年,便是孃親臨終之前還想見葉文慶一面,只可惜,無論她如何祈求,葉文慶都不願來看孃親一面,那般絕情歹毒的人啊,終是要受得教訓的。
楚老爺半信半疑,最終也沒反對,僅是收下地契之後便踏步離開。
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