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孩子?對了,一個月過去了,我竟沒有發現,可是,舒清揚,那時的你不就是冷眼旁觀著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嗎。
“對,我無法去飄香院,我不能違背誓言。為什麼我還是對不起她。”
難道在門外站著的根本就不是你,難道是我一直誤解你的,難道我從來就不曾真正地想去把你看做是好人?火瑩硬撐著起來,走到門前,“神醫,你說的是真的嗎?”
宇文齊忘了眼舒清揚然後點了點頭,火瑩繼續問道,“那麼為什麼救不了我?”
你是孕婦,不能隨便用藥,除非有真正的解藥。
是嗎?如果沒有又如何?
你的孩子會死,你也……會死。
哈哈…哈哈,火瑩笑了,笑的悲痛,笑的唯美,“這就是奇怪的遊戲,而我永遠都是這場遊戲的輸家。”她走回房間時聽到了舒清揚鏗鏘有力的聲音“我會為你找到解藥的。”
火瑩被震住了,眼睛斜視著後面,微微苦笑,“不必。”
舒清揚看著火瑩的決絕,才發現自己和她好像本就沒有什麼瓜葛,而在火瑩看來自己與舒清揚本就是沒有交集的兩個人,他所作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之內,自然就不需要他的幫助。
“瑩兒,我雖然不能根治,但卻可以幫你緩解毒藥發作的期限。”
謝謝。她繼續緩慢地走著。徒留下孤獨的背影,宇文齊還是會聯想到大風箏,想看一看身邊人的表情,卻發現舒清揚早已離去,一個受過傷的人再受一次傷到底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呢。
“好熱……”晚上睡著的火瑩就感覺到自己一直流汗,受不了了。
難道是神醫的藥起了作用,繫好紅色面紗,拿好豔陽消失在風吟堂。
她去了那個異常繁華的街道,想去找那個人,可又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去找她,自己現在不僅中毒而且身負重傷根本不可能瞞過任何人,“蕭燁,看樣子只能等我身體康復了再去找你了。”
拖著沉重的身軀來到了酒館,大喊,“小二,拿酒來。”
“好嘞,姑娘稍等。”
不一會小二就送來了兩壺酒,一碟下酒菜,“姑娘慢用。”
火瑩嘰嘰咕咕的喝掉了兩壺酒,“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那麼好啊,小二,再拿兩壺酒。”
隨後火瑩也沒有付錢,拿著兩壺酒就要離開,小二馬上拉住她,“姑娘,你這酒錢還沒付呢。”
“放開。”火瑩已經很不耐煩了,要知道現在就是自己最生氣的時刻,誰敢惹她就定沒有好果子吃。
“姑娘,我們這裡可是不讓吃霸王餐的啊,不付錢休想走。”
火瑩的眼神犀利,等著小二,“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反正今天就得給我交出錢。”
一把豔陽就要駕著他的脖子了,可是火瑩還是動了惻隱之心,想要甩開他,不料小二就是死拽著不放,火瑩無比厭惡的閉上了眼,如果是瞭解她的人就應該知道現在最好別惹她,要不然小命休矣。
也就在這一刻,一塊金子砸向了小二的右肩,他張大嘴巴看著閃閃發光的金子不知道作何反應,火瑩淡淡的問道,“還不放我走嗎?”
這是我撿的,你的酒錢一定要付。
火瑩用力地推開小二,怒意頓顯,“他是我的朋友。”
在小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躍而起,紅衣飄飄。
火瑩喝過酒後,走路搖搖晃晃,好不容易走過一個街來到了自己所1喜歡的林子,“呵呵。好靜啊,靜的可怕。”
火瑩倒下了,她不知道那幾壺酒已經讓宇文齊的藥不起作用,如今身體變得更加虛弱了,平躺在地上竟看到了那個有著幽藍眼眸的紅衣男子,她羨慕地看著他閃著藍光的長髮,笑了,
“是你呀,怎麼躺在樹上?和我一樣沒有家嗎?”
他跳下了樹,發隨風動,衣隨風動,她說,“你好美呀,如謫仙一般。”
他抱起地上的她,眼睛閃爍,“你想我了,這麼快就來找我。”
她輕聲呢喃,“我好痛,想睡覺,但……睡不著。”她搖搖頭暗示自己真的很痛,頭好痛。
“呵,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你叫什麼名字?”
“啊?”模模糊糊地聽著有一個人在和她講話,她回答說,“你好,我叫林夷如,是文一班的學生,很高興認識你。”伸出手準備問好時,整個身體已經倒在夙嵐的懷裡。
夙嵐抱著火瑩,感覺到她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