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已經習慣了跟著蕭星雅四方跑的生活。
“好了,張秘書的事兒蕭總得記在心裡,現在要找這麼忠心的下屬,難啊。到我來說”,羅川心裡也對張秘書敬重起來,能把公司的事兒當成自己的事兒,這些年過得不容易。“我本來是和家人一起回老家過年的,因為這放假期間有檢查,這不,一個人留在富海,這黨國的事兒真的麻煩,都成了會販子、三陪了,別人以為我們多怎麼樣,其實心累身也累,越往上爬,壓力越打,放鬆的時間也沒了,心裡憋屈,所以就把老徐叫了出來喝酒。”
徐成聽了,“哎,我就是被這廝給拉出來的,酒足飯飽還得回去,我可是個顧家男人。”
羅川盯著徐成,“就你,誰知道你喝了酒下一個地方是家裡還是賓館裡!”
“你管我去哪裡,陳功、小魏,該你們了。”徐成馬上轉移話題。
陳功看著魏書琴,“我的情況和蕭總一樣,家在外地,都京市,在南部省是孤家寡人一個,這兩年暫時還不回家去,書琴呢?”
魏書琴最後一個介紹,“家裡沒人,老爸下鄉去給市民、村民拜年,這幾天都不在家,oVeR。”魏書琴很簡短的介紹完她沒回家吃飯的原因,隻字未提她母親。
羅川心裡更加確定,果然是領導的女兒。
幾人在聊了些家常後,氣氛更加融洽,聊天自然也放開了。
陳功上大學會的段子多,隨口便講了幾個,“天堂門壞了,上帝要招標重修。印度人說:3千元就弄好,理由是:材料費1千,人工費1千,我自己賺1千。來個德國人說:要6千元,材料費2千,人工2千,自己賺2千。最後中國人淡定地說:這個要9千元,3千給你,3千我的,剩下3千僱那個印度人幹。上帝拍案稱奇……”
……
在互相交換電話後,幾人一一道別。
臨別前陳功把心中的一點疑問講了出來,“蕭姐,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和劉區長在一起,他可沒有袁區長的官兒大,為什麼你會不認識袁區長,而且為什麼對劉區長又如此客氣?”
蕭星雅也細心解釋道,“劉亞東我再很早之前就認識,原來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