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城進去，他留意到小玉的話，推辭了，：“晚清。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那。那好吧。”送走金世城。小玉便要我回答剛才的問題。

“我在哪過夜很重要嗎？”我一邊回答著小玉，一邊走進了客廳。

“或許對我來說不重要。晚清姐。你我都曾經是風塵女子。我也不好說些什麼。我們去做風塵女子都是為了我姐姐。可我終究是和你不一樣。你的事情，我可以不過問。也和我沒關係，但是卻和某人有關係。晚清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知道剛才那個女人說什麼嗎？”

“她說什麼？”

“她說你永遠也改不了gouyin男人的本質。在你眼裡，所有男人都是可利用的資本。誰有錢，你就往誰的床上躺！”這話從小玉口中說出來，讓我的心更加痛。那種痛。就和當年我媽說我是狐狸精勾引自己的繼父一樣。

可是我該解釋嗎？我又該如何解釋。

“呵呵。是嗎？小玉。在你心裡。我也是那樣一個人，對嗎？”我早已經忘記了什麼是痛感。我不是那麼下賤的人。我把小玉當成我的親妹妹一樣來看待，不僅僅是因為葉雨。

我也想有個可以給我家的感覺的人。

“晚清姐。你什麼事情都不和我們說，我們怎麼知道你在幹什麼？”

“對不起。有些事情。我會告訴你的。但是昨晚上的事情，我希望你別誤會。他是金世城。是金虎兒子。我剛開始為了想要替你姐姐報仇，進入金鳳凰，利用過他。後來他喜歡上了我。還和他爸爸作對。兩年前被金虎送到了國外。現在他是知道金虎死了，所以才回來的。”

“你不用和我解釋。你去看看東方衍吧。他好像挺傷心的。”

東方衍在房間裡面喝酒，我一進去就是滿屋子的酒味，：“我陪你一起喝。”我拿起一個酒杯，也滿滿的倒了一杯，一口喝了下去。

東方衍突然笑了起來，：“晚清。你說我是不是很討厭。”

“不是啊。為什麼這麼說自己。”

“難道不是嗎？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喜歡你是我一廂情願的事情，你說這算是吃的哪門子的醋啊。”東方衍苦笑。

我敲敲他的頭，：“東方衍。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不過是和小玉一樣的喜歡。我知道你是個很好的男人，可是你知道嗎？我不配做你的女人。我是個風塵女子。還有一個孩子。而且我的心早已經死了。不會再愛上別人了。如果我真的想要男人，當初或許就和金世城在一起了。也不用等到現在才和他在一起。”

“好了。晚清。我知道了。以後我只會好好的幫助你。教授把你交給我，是我自己是太過於想入非非了。”看著東方衍爽朗的笑臉，我也笑了。

和東方衍說了清楚，心好像是放輕鬆了很多。

“對了。晚清。我有天羽的訊息了。天羽還在你哥手裡。明天我們要是跟著你哥。就可以找到天羽了。”

“真的嗎？謝謝你。Hoy。”

一想到很快我就可以找到天羽，我心裡比誰都開心，天羽。你一定要等著媽媽。媽媽很快就來找你了。

次日清晨，小玉早早的做好了早餐，平時都是我最晚起的。今天反倒是東方衍。他可不像是一個賴床分子。

“小玉。你去叫東方衍起來吧。”

“我不去叫那個混蛋。要叫你自己去。”小玉向我耍起了小性子。

“快點去。不然等一下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訴他。”我調侃小玉，小玉好奇的崛起了小嘴，：“沈晚清。我能有什麼秘密啊。去。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我走到餐桌旁邊，拿起一杯牛奶喝了起來，：“你真的不去？”

“不去。”

我得意洋洋的彎下身來，湊到小玉耳邊，：“別再裝了。別以為我是傻子。雖然說呢。我很少在家，可是我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你喜歡上東方衍了，對不對？”

“沈晚清。你有完沒完？不要把自己不想要的男人就往我身上推。好像我葉玉很缺男人一樣。我已經想好了。反正在家也沒事幹。所以我準備回金鳳凰上班。”我沒有想到小玉會有那種想法。

她喜歡東方衍，在東方衍第一次和我說他喜歡我的時候，我就看出來小玉喜歡他。雖然她總是毫不在意，好像自己一點都不喜歡東方衍，甚至還有意湊合我和東方衍，可是憑著我女人的直覺，我可以確定，小玉的確是喜歡上了東方衍。

其實那個時候我就在想，要是小玉可以好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