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平平的容易嗎?
“無礙,過後爺幫你束起來。”他依舊嬉鬧,摟著她不放手,此時他雖動yu情,卻理智尚存,他並非隨處可發情的大犬,昨夜折騰的有些厲害,今兒早給她上藥的時候便發現那處有些紅腫,若再行房事她必會受罪,這會兒他不過是看她唇紅齒白,玉雪可愛起了逗弄的心思罷了。
從賢德里去往東市書肆還有一段路程,無聊的緊,逗的她面紅耳赤,嬌聲喝斥,欣賞她又羞又惱又懼怕他的小模樣最是享受不過。
“來吧,一會兒就好,昨夜也不知是哪個小妖精,一會兒要,一會兒不要,一會兒還死死纏著爺嬌聲哼哼。”
“你別說!”嬌娘氣死了,她何曾見過這樣不要臉面的男人,床上的話是能說出來的嗎?
“有何說不得的,只我們兩人罷了。”他一邊歪在榻上,一邊抓著她的雙手不讓她遠離,眸子含笑,姿態閒散慵懶,嘴上犯賤,“嬌娘的身子是最美的,體香若蘭,膚滑若貢品綢緞,緊緻、溫熱、水潤,總是含著不放,貪嘴。”
“你、你還說。”她的臉紅若芙蕖,掙扎不得,她氣的跺腳,索性爬上塌撲在他身上,恨的用牙咬他的脖子。
冬天,出門在外穿的厚厚的,唯一露肉的地方也就是臉和脖子了,男人的臉面她是不敢咬的,看是藏在黑毛邊裡面的脖子她就不顧忌了。
這男人就是讓人又愛又恨,她才剛心生漣漪,對他有些好感,不過半響她又恨死他了。
那種事怎麼能掛在嘴上說呢,就算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在也不行。
她嗚咽一聲,羞愧的恨不得鑽入地底,她也不知自己怎麼了,怎麼在他身下就成了貪戀歡愛的女子了。
那些話,雖是他逼著她說的,可她心裡卻並沒有多少抗拒,甚至會以自己能使得他盡興而暗自得意和自豪。
床榻上,她愛他的健碩和持久,可是事後她又後悔,總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太、太yin靡了。
鳳移花哈哈暢笑,從心到身都快樂起來,摟著她,翻過身壓在身下,繼續逗弄,“小乖乖,你就從了爺吧。”
邊說邊笑,看著她羞惱的馬上要哭的模樣,實在是愛不釋手,揉搓著,摟抱著,真恨不得把她變成香囊隨時帶在身邊。
精魅之事,信則有,不信則無,他鳳移花本就邪妄,妖如何,鬼如何,但要他喜歡便會捧在手心裡捂著,含在嘴裡寵著,誰敢說個不字。
青陽侯府,花大奶奶歪在榻上生悶氣,腳踏上坐著的大丫頭蘭翠正拿著小剪刀為她修理指甲,見主母怒火中燒,便小心翼翼勸慰,“大奶奶莫氣,大爺過幾日便會回來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大奶奶看開些。不管外面女人如何興風作浪,誰也越不過您去。新鮮勁過了,倦鳥歸林,大爺還是大奶奶的。”
杜元春冷哼了一聲,“我知道他心裡恨著我呢,恨不得我死了,從成親第一日,他掀開蓋頭看我的目光我便知。”
作者有話要說:來人吶,快收了這妖精吧。(*^__^*),嗯嗯,大家都來,快收了吧。
極品大婦
“誰讓我是他嫡母的親侄女呢。”杜元春收回手把玩著自己塗了鮮妍蔻丹精緻修剪的指甲,冷笑道:“任憑我打扮的九天玄女一般,他也不會看進眼裡去。”
“別的先不說,大奶奶但凡能哄著些大爺,大爺也不至於被外面的狐媚子籠絡了去。”蘭翠是她從孃家就帶來的,故此在杜春娘面前頗能說得上話。
“還要我怎般哄他,我連最疼愛的丫頭都給了他!”杜元春猛的提高音量把蘭翠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便道:“我的奶奶,且小點聲,莫要人家看笑話。”
“我看誰敢看我的笑話!”杜元春不僅不消停,反而變本加厲,“噌”的從榻上站了起來,飛奔到門口對著院子便大聲道:“小賤蹄子們,都給我安分的縮在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裡老老實實的混吃等死,若讓我發現你們有甚惡毒的心思,仔細我剝了你們的皮!你們那點小心思,你們奶奶我一清二楚,不就是想看我倒黴,想把我從這大婦的位置上拉下來自己上嗎,能耐的你們,一個個都是下賤貨色,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也配?!”
蘭翠連忙去拉,陪著小心,“大奶奶您消消氣,和那些人生氣,不值當的。”
越是有人拉著,杜元春越是來勁,推開蘭翠,徑自跑到院子中間大發小姐脾氣,她乃是泰國公府庶長女,雖然是庶出,可佔了一個“長”字,在家中也是被老太太捧在手掌心裡疼愛的,加之泰國公府小姐們相對少些,她這長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