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腹大笑了,她邊笑邊說,“說起來,女人四十還如狼似虎,不過男人…怕是就不行了…哈哈哈哈…”我詫異的看著狀似瘋狂的江姐,然後疑惑的轉身,僵住。
阿同挑眉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天地良心,我說什麼對不起阿同的話了嗎。為什麼阿同用一種苦大仇深的眼神望著我。我不禁對江姐充滿了憤怒。然後,誠摯的邀請阿同跟我們一起去吃飯。
阿同輕飄飄的擺手,“我這個身份,去那不合適,無論被誰看到了,拿來炒作都會很麻煩。”我吐了吐舌頭,略帶遺憾的領著他們幾個去吃飯了。說來也很奇怪,大哥席間還特地打電話過來問我們吃的如何,同時對於我越挫越勇的精神表示讚賞,並同時對我的酒吧投來了橄欖枝,說酒水可以跟陳氏合作。
老實說,彬不止一次跟我說過酒吧的酒水問題,一是口感一般,二是進價太貴,賺的少。我聽到大哥談到這塊了,不禁心裡有了小小的謀劃,畢竟大哥是老江湖,我一個細皮嫩肉的奶油小生跟他這麼一個老奸巨猾的商業老手談合同肯定吃虧,所以我沒有直接應下,而是說吃完飯面談。幸好我留了個心眼兒,說吃完飯再談,果然在吃飯的時候,大家聊天就說起了酒吧鬧事那天的情形。彬說,“說來夠奇怪的,我都報了警,好久也沒人來。”張之海也介面道,“我去安撫鬧事的,但他們根本也不溝通,直接就是個砸,能破壞的都破壞了。”說完又喝張之洋對望一眼,倆人頻率一致的點頭。江姐不屑的聳肩道,“那幫犢子就是來鬧的,當老孃看不出來。”尚慶江滿嘴塞著東西,也跟著口齒不清的含糊道,“這總(種)事我怕(爸)他們剛建空港(礦場)的時候常有…”一瞬間全員都皺起眉頭分析他的話語,最後還是我建議尚慶江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去再說話。
尚慶江喝了一大口飲料,舒舒坦坦的打了個嗝道,“就是跟前兒哪家酒吧看你家生意好不順眼,再或者就是跟你們誰有仇來故意找茬的。”我還沒等反應呢,江姐咯咯的笑,“生意好?撲哧——”我臉立刻就綠了。
我知道酒吧才開沒多久,生意不算太好,但你身為本店員工,要不要這麼公然的嘲笑本店啊,啊,啊!
江姐注意到我的神色,估計是想到今天還要我做東,圓場道,“生意肯定是沒好到那種程度,找茬嘛,那也應該說清楚是誰來找誰的茬,這樣老闆也好知道是哪個人得罪了誰,再決定是保他還是趕他。”彬點頭道,“那天我們幾個都在,但是這幫人進來就砸,十有□□是衝著你來的,小老闆。”
我?我瞪圓了我詫異的雙眼,驚訝的神色盡顯。我能和誰有仇啊,我一個大好少年,剛要搖頭否認,我突然想起了剛才大哥突兀的電話。
我立刻給四個小弟打電話,讓他們去查清楚究竟是誰敢砸我的酒吧。
事實證明,我的猜測不無道理。我飄飄然吃完飯的時候,大哥還沒下班,似乎是專程在辦公室等我。見到我的時候,大哥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也不好直接拿資料都呼在我大哥臉上,好歹這現在我倆是合作關係,但回到家裡他還是能打我屁股的親大哥。大哥給我倒了杯溫牛奶,開門見山的問,“想的怎麼樣?”
我讓彬整理的單子,寫著需求量大但是進價貴的產品名,直接遞給大哥,“我就要這些,但是不能按照你正常的出廠價給我們。”大哥早都想到我會壓價,直接以沉默代替回答,我奮力抗爭,堅持要讓他給我出廠價再打八折。後來大哥有點不耐煩了,直截了當的說,“多多,我不想打擊你,但是沒人敢和陳氏談條件,按理說你這種小孩過家家的遊戲都不值得我費時間,但你是我弟弟,本來今天要去看你大嫂的,現在等你到這個點,怎麼說都去不成了。要是談價錢就算了,合同我已經打好了,你可以拿回去看,覺得行我們就再約時間籤。”說完起來就要走,我立刻“騰”的站起來攔住大哥,“大哥,既然你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我們就談談下一件事情。”
大哥一挑眉,來了點興趣。“說吧,什麼事。”
原諒我還是太小,城府不夠,說話的時候還是帶著點憤怒,“大哥你幹嘛派人砸我的酒吧!進價不給便宜,那你就負責理賠好了。”說完我把四個小弟調查的資料往大哥桌子上一扔,“還有這個,這個和這個!”我又掏出來一堆發票、收據,都是裝修酒吧用的,大哥眉頭一顫一顫的挑,然後略帶驚訝的看著我,頗為讚賞的感慨道,“多多,你可以啊。”
我被大哥這麼一誇就輕飄飄的,得意道,“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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