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說不爽,肯定以後上床都沒戲了,上床沒戲,還怎麼跟阿同過一輩子,我沒有掙扎很久,就露出一個靦腆羞怯的笑容,然後,想著阿同在做*愛時給我的那個親親,就很沒出息的紅了臉。
阿同把我的神情看的仔細,竟然露出了一個“嗯,我剛才也挺滿意”的微笑,然後轉身進了浴室去洗澡。
我默默的心花怒放了,在床上翻滾了好幾圈。一個沒注意,放棄了剛才進行的提肛運動,然後這該死的植物神經控制著我的括約肌默默的向外翻騰,然後我就無比悲催的把阿同留在我體內的那些子孫後代排出體外了。床單那塊又溼又粘,我就是再不願動彈也得起來洗個澡收拾收拾床。
鑑於我把阿同成功拖上床,我身體雖然疲憊,心情卻是十分high,趁著阿同淋浴的功夫,我手腳麻利的換了床單,又回到自己的房間浴室裡衝了個澡,趁機回味著剛才的場景,然後默默的打了一發手槍,窩到床上舒舒服服的躺下,不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我做了個很美很甜蜜的夢,夢裡我跟阿同手牽著手心連著心,蹦蹦噠噠傻逼呵呵的壓馬路。天是湛藍湛藍的,路是又直又長的,我倆的笑容是天真而燦爛的。阿同走的太快,牽著我的手總感覺像在拖著我走,也像是在遛狗,我就不斷的在喊他讓他慢些,也不知道阿同耳朵是不是聾了,就跟沒聽見似的,還二逼一樣往前走,漸漸的我有點累了,但是心情是幸福而甜蜜的,所以我還是不耐煩的喊著阿同的名字。
可惜我在夢中都沒意識到,阿同甚至都沒有回過頭看我一眼。
他的腳步,也從來不曾為我放緩。
等我睜開眼睛,我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吊瓶架,點滴管,還有…二哥。我努力想說句話,才發現我的嗓子乾澀疼的根本發不出聲音來,我抿了抿嘴唇,都乾的裂開了,我雙眼閃著水樣的目光眼巴巴的望著二哥,努力撅嘴做出一個“水”的嘴型。
二哥的目光根本就沒在我身上,他此刻渾身散發著一股暗黑色的壓抑氣流,正向著門口奔去,我順著二哥的目光一看,霍,這不是我最親愛的阿同嗎。
我眯起眼睛討好的衝著阿同笑,阿同敷衍的回給我一個皮笑肉不笑。走到我身邊把保溫飯盒放在我的床邊,然後問二哥,“多多還發燒嗎?”
哦,他們不說我還忘了,我怎麼了,為什麼閉眼睛之前還在自己床上,再睜開眼就躺醫院裡。
二哥推推眼鏡,把筆別在白大褂前兜裡,“喻雙同,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多多會細菌感染嗎?”阿同為我倒了溫水,體貼的給我把床搖起來,好讓我喝水,神色不變的回答,“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的嗎?”說完又比劃了一下二哥,“你是大夫。”
二哥仍然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看不到什麼表情,語氣稍微強烈了點就是,“喻雙同,小多腦子進水我不管了,但是你好歹要有點自知,最基本的,要帶套。”
我能明顯的感覺阿同給我盛粥的動作頓了一下,我有些緊張的看著二哥和阿同,然後認命的閉上眼,這倆人天生五行犯衝,非我一人之力能挽救形勢於萬一。阿同把我的小飯桌架起來,小粥盆一摔,嚇的我出了一身汗,“沒有下次了。”
彷彿是同一時間,我和二哥都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如果我這是和阿同做*愛的後遺症,那我要付出的代價也忒慘了點,我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屬於二級傷殘。但是轉念一想,我又矯情的有點難受。什麼叫沒有下次了!我鼓動著腮幫子往嘴裡塞粥,決心好好練練床技,讓阿同欲罷不能。
晚上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一個非常悲哀的問題,我的假期還剩四天就結束了。
一瞬間覺得世界都灰暗了。
感覺不會再愛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誰都沒在眼前,我就落寞的撥通了阿同的電話。阿同就在走廊,拎著電話就進來了,他看上去有點憔悴,我伸手要抱他脖子,“阿同,我想回家了。”阿同抬手摸我的額頭,又扯開我的手按回到被子裡。“還有點發燒。”
我的假期就剩四天了,難道要在醫院度過麼,我眨巴著眼睛擠出兩粒水珠子,“阿同,我想回家。咱們回家吧,好不好?”
我能看到阿同的喉結上下鼓動著,他咽口水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中顯得十分清晰。“多多,你還是在醫院多休息幾天吧。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叫我。”我看著阿同要出去就猛地坐起來撲向他,我的臉貼著他的腰,阿同的腰上肌肉分明,我努力的用小臉蹭他,試圖用賣萌喚起他的同情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