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傻愣愣的看著她,好似這些事情一竅不通。薛嬤嬤這才有些懵了,一番瞭解之後,才明白這些日子,王爺和王妃居然沒有圓房。
這可是大事。
薛嬤嬤知道之後面色蒼白,瞧著王妃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若是王爺這般抱著睡覺都無動於衷,那王爺會不會是……薛嬤嬤不敢再想下去。可是姜月卻有些懂了。她看了薛嬤嬤給她的冊子,才明白夫妻間的那些事兒,不單單是睡覺和親吻,居然可以親密到這種地步……
姜月想著每晚楚慎的反應,只要他抱著自己的時候,都不許她亂動,因為她一動,他就……姜月霎時小臉通紅,才知楚慎這段日子一直忍著,也明白了他所說的“慢慢來”是什麼意思。只是有一點她確實不懂,若是楚慎硬是娶她是為了和她親近,可為什麼他卻是剋制著,沒有逼她做那種事?
姜月心裡有一個答案,卻不敢繼續再想下去。
怎麼會呢?楚慎肯定有別的原因的。
只是雖然沒有深入的親近過,可是她也明白了那物什的猙獰,只覺得做這種事情簡直是……好在楚慎沒有強迫她,不然估計她此刻也不能這般心平氣和的同他相處。
自打姜月進門之後,老王妃也從聽蘭山莊搬到了王府,如今一直住在如意堂。前些日子,老王妃的外甥女溫清嫿住進了王妃,陪在老王妃的身邊。那日她和楚慎鬧脾氣,去院子裡的時候,便瞧見那一襲粉衫的溫清嫿攙著老王妃的胳膊,然後含情脈脈的看著坐在石凳上的楚慎。
溫清嫿的確如老王妃所言,是個知書達理溫婉賢淑的好姑娘,就連一向對女子態度冷淡的楚慎,也對這溫清嫿和顏悅色,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她頓時覺得心裡悶悶的,待看到那溫清嫿往她這兒瞧,她便下意識的落荒而逃,只覺得他們才是一家人,而她只不過是無意間闖入的。
直到到了晌午,楚慎才來了她的賞玉軒。
她抬頭看著楚慎俊美的面容,又見他斂著眉,與方才那副溫和的模樣截然不同。她悶悶的垂下了眼,不去看他。
楚慎走了過去坐到她的身邊,看著她小小的身子蜷在榻上,像只可憐的流浪貓。如此,他心也軟了,伸手抱住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下巴則是低著她的發頂,道:“真是難伺候,還生氣呢?”
“我沒有……”姜月不滿的嘟囔了一聲。
可之後卻是一怔,不知不覺,她好像已經不怕他了。以前她可是絕對不敢這麼和他說話的,只是這段日子他對自己的態度太好,讓她漸漸沒了那股膽怯。就如此刻,這般的語氣,完全像是撒嬌,就算以前在老王妃那邊,她也不敢用這般的語氣。
楚慎心情極好,他捉著她的小手,道:“不僅難伺候,還是膽小鬼,方才瞧見我們,為什麼不過來?”
他看見了?
姜月面上一燙,之後才嘀咕一句:“不是怕打擾你嗎?”
她說得不是“你們”,而是“你”,楚慎一下子聽出了其中的意味,伸手就挑起她的下巴,親了她一口,眉眼染笑道:“今日塗了什麼口脂,怎麼是酸的?”
酸的?姜月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著楚慎,一臉的難以置信:“沒有啊,我……我明明沒有抹口脂啊。”
“小傻子。”楚慎笑出了聲,道,“清嫿是本王的表妹,本王只把她當妹妹,你莫要亂想。”
姜月這才明白楚慎方才說得話是什麼意思,心裡只道:那是因為你不知道老王妃的心思。
若是沒有她這一出,說不準老王妃在過年的時候就會和楚慎提起那溫姑娘,然後……姜月越想越覺得心裡難受,卻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難受。若是楚慎娶了溫姑娘,那她就是自由之身,為何還要這般難過呢?
楚慎見她出神,便也不繼續這個話題。只道她心裡還是沒有在意自己,方才還以為她是吃味,害他白高興了一場。如今心不在焉,她又怎麼會在意他身邊有沒有女人。楚慎的手擁緊了一些,原是染笑的眸子頓時有些黯淡,便道:“明日有宮宴,陪本王一起去。”
宮宴?
姜月頓時回了神。
上次和楚慎成親,她是進過宮的。瞧皇上的語氣神態,怕是對她極為不滿。那會兒她才明白,原來不是她一個人認為她不適合楚慎。如今要出席宮宴,便是以楚慎王妃的身份,而且……肯定還會碰上皇上的。
姜月有些膽怯,可知道自己不可能不去。
進宮的那日,姜月特意將自己拾掇得好看一些,畢竟她不想給楚慎丟臉。不過好在有楚慎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