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同她走得太近。”
咦?
姜月不知道楚慎為何會說這個。雖然之前楚慎也對她說過不要太相信身邊的人,可這些日子徐繡經常來端王府,而楚慎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悅之色。眼下只不過吃了一頓飯,卻同她說了這個。
姜月翕了翕唇,卻沒有再問。
楚慎的話,她自然是聽的。只是她把徐繡當成好朋友,自然不可能因為楚慎的一句話就斷了來往。她想到了今日徐繡同她說得話,便知徐繡對孟將軍的愛慕幾乎已經到了痴迷的地步。
若是之後孟將軍也喜歡上了徐繡,那便是皆大歡喜。
可若是……
姜月不禁為徐繡擔心。
她抬頭看著楚慎的臉,這才想到——楚慎讓她同徐繡別走得太近,莫不是因為今日看出了什麼端倪?難道……是因為孟將軍?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姜月道。徐繡在這樊城沒有什麼朋友,只不過來端王府勤快一些,她不可能無端端就斷了。只是眼下楚慎對她說了這個,她自然會多留意一分。
畢竟,她現在懷著孩子,半點都馬虎不得。
楚慎瞧著她乖巧聽話的樣子,心裡很是欣慰。只是想著——這一個月,他都沒有好好同她親近。如今這般抱著,自然是有些心猿意馬了。
他見妻子一副傻氣的樣子,像是正在認真想什麼事情。可是,當著他的面,她居然會出神?這讓楚慎無法忍受,連眉頭都皺攏了起來。
姜月則是不知楚慎心情不悅,只是感覺到一股極為壓迫的氣息正在同她靠近,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她身邊的男人早就用一種極為霸道的姿勢封住了她的唇,大手更是握著她的那處,用力的揉捏著。
這些日子她安心養胎,不能與楚慎同房,最多不過耳鬢廝磨一番,然後被他親一會兒。可自打那次親了她之後一發不可收拾,而他又只能忍著什麼事情都不能做,最後還是下榻去了浴室沐浴……之後,他便很少再這般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如此,太過親近的舉止自然也是沒了。
只是,就算楚慎沒有說,她也明白他一直都在隱忍著。
可這種事情,她也沒有辦法啊。前幾日她居然厚著臉皮問了大夫房事的問題,等大夫說了她胎相安穩,只要小心行事便無礙的時候,她則是紅了臉。
——這般的厚臉皮,定是跟著楚慎近墨者黑。
不過她還是沒有告訴楚慎,省得他纏著她胡鬧。禁|欲久了興許就習慣了,若是偶爾開開葷,說不準他就一直念著這件事情。想著楚慎那副無恥的登徒子模樣,她便寧可把這話憋在肚子裡。
“唔……”姜月見他見他居然把手伸到……她頓時小臉紅得滴血,忙忍不住捶了垂他的胸膛,不滿道,“衍之哥哥!”這是馬車上,外頭還有周全,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被吻得氣喘吁吁,姜月才趕緊攏了攏自己敞開的衣襟,然後狠狠的瞪了楚慎一眼:“別鬧了,到時候受罪的還不是你。”
楚慎瞧著她殷紅的小嘴,眸色幽深,然後伸手撫著她的唇瓣,緩緩道:“明明都問過了,不是嗎?”
姜月頓了頓,之後才明白了他的話。想來他是知道了大夫說得話了,不過……難不成他自己也巴巴的去問了一次?姜月紅著臉,將頭埋進他的胸前,靜靜的不在說話。
楚慎卻不打算放過她,只捧著她的小臉,又是一通深吻,之後才道:“長膽子了,竟然敢騙為夫。”不過他沒想到她會去問這個,想來是知道了自己的難受。對於這個小妻子,他是忍不住越來越疼愛,只想這麼抱著,揉進身體裡才好。
懷裡的妻子羽睫微顫,雙頰豔若桃李,粉唇更是嬌嫩如水,這副嬌羞可掬的模樣,他瞧著只想好好欺負一番。可是姜月哪裡肯啊,她伸手掐著楚慎的手臂,囔囔道:“回……回府再說。”
她也不管白|日|宣|淫的問題了,只想著楚慎不要在馬車上。
如今真是春天,衣裳穿得不多,若是做了什麼,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楚慎自然也不是□□燻心之人,只不過想抱著妻子解解饞,卻不料妻子真的同意了。如今見她雲鬢鬆散,妝容花亂,連唇上的口脂都被他吃的乾乾淨淨,露出原本的粉嫩之色。他猶豫了一會兒,才對著外頭的周全道:“快些駕車。”
姜月一聽,登時羞得不敢說話了。
回府之後,姜月還擔心楚慎控制不住力道會不小心傷了孩子,可是之後才見楚慎並沒有真正的同她做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