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在空中,朝在他所在的地方飛去。韓斌拿起張秀的那個儲物袋,輕鬆的抹去上面的神識,向其中看去。儲物袋中全部都是制符用的東西,黃紙,硃砂,毛筆,應有盡有。從品次上來看,全部都是極品。
看到這些東西后,韓斌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柳惜晗離去之後,這些年來,做什麼事都不順利,今天總算運氣好了一次,天上掉下了一個寶貝。韓斌抬起頭,凝視著天際,喃喃道:“天道轉運,我更應該努力修煉了。”
十里之外,飛行中的張秀吐出一口鮮血,神情萎靡,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怎麼可能,儲物袋中的神識可是用秘法加上去的,即使築基期修士也無法輕易開啟,他怎麼可能抹除我的神識。”神識和他緊密相連,韓斌抹去他神識時,已經讓他受了重傷。
韓斌這麼著急想離開七天山脈,就是想參加一個月後的交易大會,夠來一些黃紙硃砂,看看能不能把上古符咒製作出來。既然上天把這些東西送到面前,也就沒必要著急離開這裡了,七天山脈雖然危險,但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進入趙國後,若是身份被發現,後果將不堪設想。
抬起頭,韓斌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山脈,化為一道流光,直奔而去。
來到山脈前,韓斌祭出飛劍,只見劍光閃爍,石子迸射,一個洞府便形成了。韓斌進入洞府內,佈下一道簡單的陣法,便從儲物袋中拿出黃紙,硃砂等制符的東西。韓斌第一次制符,根本從不知道如何開始,想著符咒的樣子,先把一張黃紙平鋪在石桌上,而後拿起毛筆,沾上一些硃砂,按照記憶裡符咒的樣子,緩緩地畫了起來。
韓斌並沒有去畫玉璧上浮現的上古符咒,而是畫最簡單的御風符。時間緩緩地流逝,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御風符才畫完。韓斌畫的很仔細,每落下一筆,都會斟酌再三,因為過於集中精力,以至於握著毛筆的手都被汗水浸透了。
不過,畫出的結果還算滿意,一眼看去,同御風符沒什麼區別。
下一刻,韓斌的臉色變了,因為他從符咒內感應不到任何靈力波動,苦笑道:“竟然把這麼重要的問題給忘了。”無奈之下,韓斌只能再拿出一張黃紙,繼續畫符。這一次,畫符的時候把靈力集中在毛筆內,雖然畫出的線條同剛才沒什麼區別,但是裡面多了一絲靈氣。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符咒基本已經完成了,就在他畫上最後一筆時,黃紙上的靈力一陣混亂,接著自行燃燒起來。
韓斌長嘆一聲,再次拿起毛筆,畫了起來。畫符只是持久戰,同修煉一樣,焦急解決不了問題,只能越畫越糟。這些年修煉以來,韓斌最大的收穫便是耐得住寂寞,只要能提升戰鬥力,就算讓他在這裡畫上十年也能做到。
十年,就算韓斌想堅持下去,也沒有堅持的機會。
朱宏和黑石的佈置已經到了尾聲,用不了多久便能開始“血脈歸宗”的法術,只要祭出招魂幡上的靈魂,同其血脈相連的人,只要不死,都能夠感應到所在的位置。施法者修為越高,離對方的距離越近,感應的越清晰,反之越模糊。
時間緩緩地流逝,轉眼間已過了半個多月,這半個月以來,韓斌幾乎沒日沒夜的在製作符咒。累了,或者靈力消耗完了,便盤坐在地上修煉一會。離開霧谷之後,他的修為雖然還是練氣期五層,但丹田內的五個靈氣旋窩又膨脹了一倍有餘。殺死張建時,韓斌使用的是靈力指,如果是以前,必定會消耗掉體內全部的靈力,而上一次,僅僅用了一半。
按照玉簡上所說,無論一個人的修為多高,施展靈力指時都會消耗體內全部的靈力,釋放出致命一擊。可是,為何從霧谷內出來情況就變了呢?韓斌嘗試過幾次,同樣如此,根本無法找到其中的原因,最終認為同體內不斷放大,卻不增加修為的靈氣旋窩有關係。
半個月的堅持,韓斌勉強掌握了符咒的製作,他雖然在修煉上天賦不行,但在製作符咒上還是有著莫大的天賦。一般的修士,想在半個月的時間達到他現在的水平,幾乎不可能。大陸上的修士,沒有多少精通符咒,尤其是高等符咒,根本沒有人會製作,畢竟成本太高,成功率率太低,百張黃紙都難畫出一張符咒。要知道,一枚低階靈石才能買十張普通黃紙,韓斌使用的極品黃紙,一張就需要一枚低階靈石,如此大的代價,又多少人能製作的起呢?
半個月的時間,韓斌不知道消耗了多少張黃紙,才製作了十張御風術,至於高等符咒的隱身符,一張也沒有練成,而火球術、狂風術等小型法術卻製作了不少。韓斌看著桌面上僅有的十多張符咒,暗暗嘆息一聲:“修煉難,製作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