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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老者快速走到那名老者身前,拱手道:“老祖。”
朱文宇也沒有了皇帝的架子,忙跑過去行禮道:“先祖。”
如果不知道情的人聽到這個稱呼,一定會瞪大了眼睛,當今皇帝的先祖竟然還活著。大明帝國能稱得上先祖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帝國的開創者,第一代皇帝朱雲鶴。算算時間,大明帝國已經有一千年的歷史了,如果眼前的人真是他,那他豈不是一千多歲了?
老者淡淡地了點一下頭,隨即看向韓斌,沉聲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跑到皇宮來撒野,難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韓斌凝神看去,神識在老者身上一掃而過,心裡咯噔一下,竟然看不透對方的修為。對方體內朦朦朧朧,根本看不清具體的層次。這種現象,韓斌在看到宗內長老時也出現過,如此以來,只說明一個問題,這老者是鞏基期的強者。
“大明帝國還有鞏基期的強者?”想到朱文天剛才的稱呼,韓斌也猜出眼前這人的身份了。
這人正如韓斌猜測的那樣,大明帝國第一代皇帝,朱雲鶴。他當年打下江山並未巧合,帝國大亂的時候,他無意間遇到一名修士,那人和他頗為投緣,便傳授了他仙術。他學了之後,一舉統一帝國,並把天明山脈送給了那名修士,讓他在此開山立派,並封為國教。
不過,韓斌轉眼一想,又覺得沒這個可能,如果對方真是一千多歲的人了,怎麼可能活這麼長時間。即使活這麼長時間,也不可能只有鞏基期的修為。剛才一擊,威力最多是鞏基期的實力,難道他隱藏了修為不成?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明帝國的先祖來這裡幹什麼。
韓斌深吸一口氣,迎上朱雲鶴的視線,不卑不亢道:“前輩,俗話說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我來此報仇,難道錯了嗎?”
朱雲鶴冷哼一聲,怒聲道:“我不管你來皇宮幹什麼,現在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韓斌眼神一凝,不快道:“前輩,你這麼說不符合規矩吧!我又未殺你的子孫,你憑什麼讓我離去?”
朱雲鶴一怔,多少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當即一揮袖,森然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即使你天明宗的老祖天靈子也不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他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個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璽飛了出來。那玉璽飛出之後,周身散發出耀眼的白芒,而後呼嘯一聲,直奔韓斌而去。
白髮老者看到玉璽後,先是一愣,隨即暗歎道:“老祖真的動了殺念,連傳國玉璽都祭出來了。”
傳國玉璽飛向韓斌的瞬間,猛然放大,轉眼間便有一個房子那麼大了,而後對著韓斌所在的方向徑直砸去。
如此大的傢伙,若是真的砸下來,韓斌必死無疑,他剛想閃躲,卻發現身體被對方神識死死的鎖定,根本無法移動半步。看到玉璽正快速下落,韓斌想都沒想,祭出飛劍,向上飛去。飛劍擊中玉璽,只聽哐噹一聲,劍身斷裂,玉璽下落的速度微微一滯,而後又落了下來。
韓斌又祭出巨斧,結果同樣如此。
“鞏基期修士果然厲害。”韓斌在這道攻擊下,根本沒有反手的餘地,但他也不會這麼放棄,忙從儲物袋中拿出大把的符咒,對著玉璽扔了過去。符咒飛向天空,自行燃燒起來,化為一道道法術,撞向玉璽底部。
朱雲鶴眼中滿是驚訝之色,吃驚道:“看不出來,你一個練氣期五層的弟子,竟然還有這麼多符咒。你別忘了,修為的差距,符咒是無法彌補的,就算你拿出再多的符咒,今天依舊要死。”他手中法決掐動,低喝一聲:“落!”
隨著朱雲鶴聲音的響起,傳國玉璽內似乎凝聚了大量的靈力,下落的速度猛然加快。
與此同時,玉璽下方形成一股驚人的威壓,韓斌周圍的花草樹木,砰的一聲奔潰了,化為片片木屑飄蕩在空中。韓斌本身也不好受,呼吸變得極為困難,身體好像奔潰了一般,絲絲鮮血從毛孔內流出。
“難道就這樣死了嗎?”韓斌不甘心,他只是殺一個想殺的人而已,為什麼這些人要阻攔?為什麼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強者,肆意的將他擊殺?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如果強大了,誰還敢對你這樣?可惜,現在想強大還有用嗎?對方能讓他從玉璽下活著逃出去嗎?
龐大的靈力威壓,讓韓斌的雙腳深入地下,他已經感覺到,身體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恐怕還沒等玉璽將他砸成肉泥,那股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