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國人剛剛吞併翔國,不會馬上攻擊,而且就算攻下,武國人也是人,我們的人也是人,沒可能一定打不過他們。
對於村民盲目的樂觀,蕭逸飛只是報以冷笑,有時候打仗就和前世炒股票一樣的,大家都認為要漲,股票跌了,大家都認為要跌,股票長了;等到明國上下都認為武國不會發動大舉進攻的時候,戰爭肯定就要爆發了。
有了這麼大的壓力,蕭逸飛也不做木匠了,時間基本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陪李菲,一部分用來修煉。
因為之前從季叔那裡拿回了三個金幣,因此蕭逸飛倒不用擔心以後買不起奶粉。只是不知為什麼神聖之力不見,普通的鬥氣卻還是無法修煉,實在令蕭逸飛感到無比鬱悶。
可是他依然付出了一百分的努力。如果他以前是為了復仇而訓練的話,現在他就是為了守護,守護愛自己和自己愛的人。
這一天蕭逸飛剛剛在屋後的空地裡鍛鍊完畢,突然聽見門口一陣響亮而驚慌的拍門聲,連忙躥出,對想要去開門的李菲道:“菲爾,你回房間,我不叫你,你不要出來。”
李菲臉色煞白:“發生了什麼事?”
“無論什麼事,我都能解決。你放心,乖,你先回房間。”
李菲知道如果真有麻煩,自己只能成為蕭逸飛累贅,因此雖然放心不下,終於還是點點頭,進入了屋內。
蕭逸飛開啟了房門,卻看到是被打成了鼻青臉腫的三德子,忍不住臉色一沉:“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三德子吸著冷氣道:“這個先不說了,有人想找你麻煩,你快帶著嫂子去季叔家躲躲吧。”
“是馬蘇打的你,對嗎?他們幾個人打你一個?”
馬蘇就是蕭逸飛造房子時故意搗亂的混子,一直不受人待見,後來拿了季叔的條子,跑到了城裡參加了守備軍,又憑著幾分好勇鬥狠和大批低階軍官被抽調,他也當上了伍長。前些日子的徵兵運動,他就是主要鼓動者,把季叔氣的夠嗆,只是季叔的兒子也被抽調進了正規軍,一時也整治他不得。馬蘇也就愈發橫行無忌,許多對蕭逸飛不滿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
“他們都喝多了,犯不著和他們鬥氣!哎呀,他們可都是有武器,還有幾個從別處村子來的守備軍,好像還是亡命徒,別磨蹭了,你快帶著嫂子走吧。”
蕭逸飛笑笑:“我能躲得過一時,難道還能躲的了一世?謝謝你來報信,你先坐下,等會我給你擦藥。”
看蕭逸飛說的輕鬆,三德子的心情也是不由自主地輕鬆了許多,在院子裡的原木臺階上坐下,卻看到蕭逸飛轉身去拿了一個柴刀來。
“人家是長刀,你用柴刀……”三德子還沒說完,又見蕭逸飛拿起一根一米長的木頭削起來,只見木屑紛飛,很快一把木頭橫刀就成型了。
“這怎麼也是木頭的,那還不如柴刀呢!”三德子剛想開口勸誡,就看到前面有十幾個人影快步走來,心中一寒,連忙躲進了客廳,只在窗邊偷偷地往往看。
感覺到十幾個人將自己來到自己五步前,蕭逸飛依然好整以暇的削著橫刀,用淡然的語氣道:“剛才是誰打的三德子,自己站出來。”
馬蘇以為自己帶著這麼一些人,對方即使不被嚇臉色煞白跪地求饒,至少也會是不知所措,沒想到這“林楓”竟然一點都不慌張。
難道在你的眼裡,我還是那個可以讓你壓著打的小混混嘛?
可雖然這麼說,看著在一臉淡然的蕭逸飛,他的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寒意,來之前想好的說辭因此忘了乾乾淨淨,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邊上一個外村的守備軍士兵卻對“裝逼”的蕭逸飛非常看不慣,鼻孔朝天道:“有我一個,你想怎麼樣?”
蕭逸飛笑了聲,丟了柴刀,又揮了會木頭橫刀,還沒說話,那十幾個守備軍卻是發出了鬨堂大笑。
剛才說話的守備軍士兵幾乎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喂喂喂,我說,你到底見沒見過橫刀?連刀背和刀鋒都會搞錯,你為什麼不乾脆用木棍?省得丟人現眼。”
“木棍用著不順手;至於刀鋒刀背錯位,是因為我不想殺人。”蕭逸飛直立,“你們是想要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
那守備軍士兵怒道:“好大的口氣,我先來會會你。”
馬蘇叫道:“等一下。林楓,既然你像我們挑戰,那乾脆就加點彩頭,我們這裡有十三個人,每人和你打一場,十三局七勝,你輸了,就給我們十三枚金幣,你贏了,我們就給你十三枚金幣,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