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興趣一起回去。我現在可是有專機的人呢!”
“專機?拉磚的拖拉機?”連雪霏一邊洗著碗一邊轉頭笑道:“知道你現在億萬富翁,弄個專機不在話下。不過,我還是不和你一起走了。我這沒公開的二房見了正室,總覺得心裡不得勁兒!”
“我也是隨便一說!老婆和情人見了面,我也害怕事情穿幫惹得後院失火!”梁晨從後面摟住連雪霏,將下頜擱在女人的肩頸處,用力嗅著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體香。
“家裡那個情人和老婆天天見面,你怎麼不怕穿幫露餡?”連雪霏的俏臉開始浮現出紅暈,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她本就是性慾旺盛的女人,而經過樑晨的日趨開發,對性事更是食髓知味。
“家裡哪有情人?”梁晨佯裝糊塗地說道。他用牙齒輕輕齧弄著對方瑩白的耳唇,並使壞地吐著熱氣。
“就葉紫菁那小妖精唄!你別……,人家洗不好碗了!”連雪霏的耳朵赤紅,聲音透著一種媚意,不安地扭動的嬌軀。
梁晨不理會對方的抗議,變本加厲地吻吮著女人修長的脖頸,那雙圈在對方纖腰上的大手也開始上下摸索起來。
“人家不管了啊!”連雪霏不管手上還沾著洗潔精的泡沫,回身摟住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紅唇吻住了男人的嘴巴。
唇舌交纏,衣物單薄的男女忘情地吻在一處,胸口與小腹不停地摩挲著。小小的廚房內,溫度不斷升高,由兩人心內噴發的欲焰,似乎可以把一切點燃。
“晨,給我……!”連雪霏的眼神媚的彷彿能沁出水來,她將紅唇湊向男人的耳朵,近乎呻吟地懇求著。
“有別人呢!難道你想表演給別人看?”隔著薄薄的紗裙,梁晨的大手不停地在女人的俏臀上揉捏著,儘管體內也是慾火熊熊,但他並沒忘記臥室裡還有著齊雨柔的存在。
“我不管,給我……!”連雪霏向下伸出玉手,笨拙地解著男人的腰帶,口中膩聲道:“你和她不也表演給我看過嗎?一個喊‘好粗,好硬,頂到人家最裡面了’一個喊‘寶貝兒,你真會動,太舒服了!’”
連雪霏學著齊雨柔當時的聲音,將那句叫床聲學得迴腸蕩氣。在讓梁晨感到有些受窘的同時,慾火更是噴發而出。伸手啪地在女人豐臀上拍了一記,佯裝兇狠地道:“那是假的!我還不是想……!”
話未說完,就被連雪霏用玉手掩住了嘴唇。連雪霏美眸中露出濃濃的深情,低聲道:“你不用說,我知道的。所以,我覺得,能做你的情人,真的很好,很好!”
梁晨想起自己的被齊雨柔挾持,面臨死亡威脅的一刻,眼前這個女人是如何的方寸大亂,驚惶失措。以前他一直覺得,他與連雪霏之間的關係是情慾大於情感,但現在他卻明白,連雪霏對他的感情,早就超出了情慾的界限!
連雪霏轉過身背向著男人,伸出雙手扶住了灶臺,並高高翹起了豐臀,美眸回望,向男人嫵媚地一笑道:“晨,進來啊!”
那一聲‘進來啊’,有如一支魔咒,輕易地將梁晨心裡的慾望徹底激起。大手將女人的短裙撩於腰際,圓月一般的玉臀立時暴露在明亮的光線之中。
啪啪,隨著兩記清脆的掌摑,連雪霏的兩瓣玉臀盪漾起層層波瀾,隨之出現微紅的印痕。連雪霏媚眼如絲,貝齒輕咬著紅唇,輕輕搖動著自己的纖腰,彷彿在做著無聲的邀請。
梁晨解開自己的腰帶,雙手抓住對方的白色丁字褲猛地一扯,細細的絲帶禁不住大力而瞬間被拉斷。白色的丁字褲像支折翅的蝴蝶飄落於廚房的地面上。
“壞蛋,不會解開嗎?那是人家新買的,你得賠……啊!”話未說完,就被男人破體而入兇狠至極的一記衝刺所打斷,最後的一個字元化作高顫的滑音,在廚房裡響起。
廚房的門被關上,隨後嘩嘩的水聲響起,但若仔細聽,仍能聽見啪啪的撞擊以及女人辛苦壓抑的呻吟。
下午,梁晨來到縣委會議室,參加七月份以為縣內第一次常委會議。在常委會上,由李明揚提名,眾常委一致透過,推選常務副縣長古平做為周邊煤礦重組整合工作小組的負責人,主抓煤礦重組整合工作。
梁晨心知肚明,想必是李明揚聽進了他的言語,所以才下決心這塊大包袱甩給了古平。對於周邊煤礦的重組與整合,是一件廢心廢力,既容易幹出業績,又容易擔責任背黑鍋的風險性工作。周邊煤礦存在的隱患由來以久,即使重新起爐灶,其所要面對所要解決的難題也是多多。尤其有李大縣長等著雞蛋裡挑骨頭,古平的日子絕不會好過。就像梁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