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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寒遷早有準備,身子往後一退,雙手推出,岸邊原先沒入土中的柳枝齊齊冒出了頭。

柳精攻勢一頓,臉上現出痛苦之色來。

寒遷額上滴下汗來,此時的他也是在苦苦支撐。

柳精尖嘯一聲,竟是拼著元神受創的危險,以真元為引,焚起,全身冒出火光,企圖用精純火力破開寒遷佈下的陣法。

寒遷一凜,以柳枝佈陣本就穩固不足,原本就已岌岌可危,本是仗著佔了先機才得了上風,如今這柳精已是豁出命去,那些柳枝已經完全破土而出,寒遷也愈發吃力。

柳精見寒遷似有不支之色,信心大增,再開口聲音已不復柔媚,陰狠道:“是你自尋死路,怪不得我!”說著,元神業火染得更盛了些。

寒遷雖已是在咬牙支撐,聞言卻還是笑了,右手銀光一閃,一抬一揮間已劃開左手手腕。

獻血滴入腳下泥土,一道血色印記慢慢暈染開來。

柳精瞪大了眼,尖聲慘叫。

那火被逼了回去,柳精無力控制火勢,她本為木身,火克木,如今既遭反噬,便絕無幸理。

寒遷吐出一口鮮血,也是無力再支撐,身子軟軟倒了下去。。。

醒過來時,眼前一片朦朧。

閉上眼,寒遷想喚錦惠,怎知一開口,卻發不出聲來。

“醒了?”有人扶著他的肩背讓他坐起來,將一碗湯藥放到他唇邊。

寒遷無力的靠在那人肩上,乖順地喝光了碗中的湯藥。

“你就不怕碗裡的是毒藥?”那人取了巾帕在寒遷唇邊擦拭,聲音含笑。

寒遷動了動腦袋,連眼睛也無力睜開。

那人將寒遷放回床上,替他掖好被子,低聲道:“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寒遷只覺周身都是暖洋洋的的,身子也是懶懶的軟軟的,那人的話也是虛虛地聽不太清,心中卻莫名的安定,眼皮本就沉重,如此就更不願睜開了,不一會兒便沉入了夢鄉。

沈風朗放下碗再回頭時便看到蕭御景已是呼吸平穩的睡沉了,看著他沉睡中如嬰孩一般毫不設防的面容,忍不住失笑。

拿起桌上放著的書冊,翻了兩頁,臉上笑意更深,坐到床邊撫上寒遷的臉頰,低低道:“真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嗯,如果有人在看的話,給我留個言唄,至少讓我知道我寫的怎麼樣嘛。。。

☆、10

公子府中,錦惠眼見著天都黑了下去,公子還沒回來,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公子。。。”錦惠坐立不安,天色暗了下來,她咬咬牙,便要出門去尋。

才出房門,便見到月洞門外走進來了一名小廝。

錦惠心中一沉,內院並無小廝伺候,自從自家換了主子之後更是把丫鬟都遷出去大半,此時卻有人徑直進了來。。。

“錦惠姑娘,宮裡剛剛來了人,皇上召公子進宮呢。”

錦惠忍不住身子一晃,扶住了身邊的柱子。

寒遷再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睜開眼,房內陳設陌生,不是富麗堂皇,卻是素淨雅緻。

半坐起身,寒遷茫茫然地想起,好像有人喂他喝過藥。

想掀開被子下床,放眼看去卻找不到衣服,無奈只好啞著聲喚人,“有人在外邊嗎?”

人來的倒快,門吱呀響了一聲,便有人繞過屏風進了來,卻是一名青衣小童,手上捧著一隻碗,道:“公子可算醒了,快喝藥吧。”

寒遷想接過藥碗,身上卻虛得很,只怕連端碗的力氣也沒有。

小童似是早已知道,端著碗便過來喂他喝藥。

一碗藥盡了,小童又道:“公子先歇歇,我去給您取粥來。”

寒遷抬手拉住他衣袖,問道:“這裡是何處?”

小童一呆,道:“這兒是萬梅別院。”

寒遷一頓,道:“我的意思是,我為何會在此處,此處又位於京城的何處。”

“這個。。。”小童抓抓頭,道,“我也不知道,主子讓我來伺候公子,我就來了。嗯。。。這裡是主子的宅子,在千翠山上。”

寒遷鬆開手,默然不語,小童又抓了抓腦袋,躬了躬身便退出去了。

千翠山?寒遷想起他聽香蘭說起過這個地方,位於京城西郊,陡峭難攀,卻有人在這裡建了宅子,還把他帶了過來。想起香蘭,寒遷心中一悶,恨不得馬上到掩璧湖去。那柳精說香蘭被妖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