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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雄茂,“正嵐為何不早點說?”

華雄茂自信的笑了笑,“那時候你還沒有染出布匹,我怎麼說這事?你和我姨夫姨媽怎麼談的我也不知道。現在布匹染出來了。我看你指望我姨夫來處理此事,只怕是沒用。而且文青你從不問我,又讓我如何毛遂自薦。”

“那人能吃下這麼多布?我一匹布至少要賣道。

“咱們現在去見見他不就好了。”華雄茂胸有成竹的說道。

陳克和華雄茂一起去見了那個做布匹生意的朋友。他原來是溫州人,布匹生意做得頗大。看了陳克的布匹,談妥一兩六錢一匹的收購價錢,那人就全部買下了這批布。得知陳克還會出貨,那位溫州商人表示自己也會全部收購。溫州商人提出的唯一的要求是,指定要100匹紅布。

周元曉染布坊裡面的布匹已經徹底搬空,桌子上放著62兩銀子,陳克、華雄茂、遊緱、周元曉各佔據了桌子的一邊。陳克一直認為親兄弟明算賬。第一筆錢收到之後,的確需要好好談談了。

“周兄,這幾天辛苦你了。我們上次說定,用你的作坊染一千二百匹布,給你作坊的使用費30兩。這點我沒記錯吧。”陳克笑著說道。

這幾天工作十分辛苦,周元曉一半是疲憊,另一半看來對此事毫不在意,他沒精打采的答道,“沒錯。”

倒是遊緱聽了陳克的話,細長眉頭皺了皺,丹鳳眼裡面目光閃爍,不過遊緱也沒有吭聲。

“先前是我也不瞭解周兄的手藝,見識了周兄的手藝,我想問問,周兄你每匹布準備收多少錢。”陳克接著問道。

“看著給就好了。”周元曉還是一臉沒精打采的神色。

“這話可不對,給一錢銀子也是給,給五錢銀子也是給,周兄總有一個態度吧。”陳克神色嚴肅起來。接下來可是要大批的染布,如果不能讓周元曉滿意,他稍微動點手腳,陳克可是承受不了那個損失。

周元曉抬起目光看了看陳克,他苦笑了一下,“這位陳兄弟是擔心我動手腳啊。我周元曉當年剛回到上海,想開一個染布廠,最後被我糟踏的銀子七八千兩總是有的。現在只剩下祖傳的這個作坊沒有敗光。我看陳兄弟和這位華兄弟都是有錢人家出身,但是幹起工人的活也從來不覺得丟了身份。我這就很是感動。而且在我危難之時,遊緱幫了我大忙。她介紹的人,我自然要盡心竭力。我要多少錢無所謂。只是你們不能虧了遊緱。”

聽了這話,遊緱一把抓住周元曉的手腕,大聲說道:“周兄,我介紹這單子給你,就是想讓你振作起來。你手藝這麼好,怎麼都有光復家業的一天。別管我怎麼掙錢,我自然不會虧了我自己。周兄你這麼做可不對。”

周元曉搖搖頭,卻不再說話。

面對這樣情形,華雄茂頗有些被朋友的義氣感動的樣子,陳克卻沒有絲毫被感動的跡象,陳克早些年不是沒有這麼幹過,但是失敗的結果早就把陳克的熱血給冷卻了,他嚴肅認真的說道:“親兄弟明算賬,遊姑娘,既然周兄這麼說了,你也給周兄點面子。你來決定如何?”

遊緱聽了陳克的話,又看了看意氣消沉的周元曉,這才開口說道:“要是我說,每匹布你得給周兄六錢銀子。”

聽了遊緱獅子大開口,華雄茂眉頭皺了皺,陳克搖搖頭,“這可不行。我們且不說這六錢銀子。遊姑娘,除了給周兄的錢之外,你準備要多少?”

聽到陳克陳克否定了自己,遊緱氣鼓鼓的說道:“我一分也不要,行麼?”

“那可不行。絕對不行。”陳克立刻否定了遊緱的氣話。

“為什麼?”

陳克正色說道:“我不管周兄以前怎麼失敗的,現在我們做的事情,就只能按現在的事情來做。我們一起做買賣的,賬就得分平。周兄提供作坊,領著咱們染布,自然不能虧了周兄。遊姑娘你,我,還有這位華兄弟,一起出力幹活,咱們也得分到咱們的收益。算賬就是多勞多得,不勞不得。而且你那演算法本身也不對,我們要算的是染布的錢,可不是賣出去的錢。雖然這話聽著不好聽,但是如果不能這麼算賬,做生意總是要賠的。”

聽了陳克的話,遊緱氣鼓鼓的不吭聲。倒是周元曉,一開始還是沒精打采的樣子,聽了陳克最後一句話,他突然抬起頭來,用銳利的眼神盯著陳克看了一眼。“那陳先生拿出一個分錢的章程來聽聽。”周元曉問道。

“這次是大家第一次合作,咱們不說什麼未來能賺多少錢的廢話,現在都賺不到錢,哪裡有什麼未來可言。咱們就這麼四個人。每匹布我拿出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