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6部分

續喊道。

“在這裡的沒有了,其他幾個人都跑了。”齊會深回答了這個問題。他盯著陳克,象看出陳克的態度來。結果齊會深看不出什麼來,如果是以前,陳克總會有意無意的用神色來表現自己的想法,現在的陳克臉上除了剛毅和專注,再也看不出內心的情緒。

“參加完槍戰,好些天了,有什麼想法麼。”陳克問。說完,他又看到大家都站著,便擺擺手,“大家先做,我們開會。”

會議室是個教室,桌椅都很全。大家把課桌拼在一起,圍著坐下。沒有人佔據首位,陳克理所當然的在那裡坐下。不經意間,陳克舉中,左邊依次是齊會深,秦武安,黑島仁一郎,齊會深和秦武安之間空了一個位置,想來是給華雄茂留下的。右邊依次是遊緱,何足道,謝明弦,武星辰,柴慶國,其他人在距離陳克更遠的依次地方坐下。路輝天干脆坐在距離陳克最遠的對面,看上去倒有了種聽證會的意思。

經過例行黨會的規則,選出了本次會議的主席,也就是陳克。何足道繼續擔任書記員工作。

“我現在正式提一件事,以後人民黨內的正式會議,皆以同志相稱。”陳克說道。大家雖然不清楚陳克的意思,但是這個提議得到了全體的同意,“路輝天同志,我想問一下,槍戰好幾天了,你對這次的事情有什麼想法。”

路輝天正想開口,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他挺直了腰桿這才說道:“我行事過於魯莽,給黨造成了很多麻煩,我錯了。在之前的會議上我同志們也批評過我了。”

“還有其他想法麼?”陳克繼續問。如果是在以前,陳克只怕還會覺得路輝天的態度十分誠懇,大有可取之處。現在陳克對此已經沒有太多的感覺。他的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路輝天看來被批鬥的不輕,對於陳克的逼問也並不太有反抗的意思,“我應該先對黨部說,我怕出事,帶了手槍”

“這不是關鍵,我並不知道上海的黨組織到底是怎麼討論此事的。我想聽你說的也不是這些道歉的話。路輝天同志,我現在問的是你現在認為你對黨組織到底有什麼樣的義務和責任,你在黨組織裡面應該有什麼樣的發言權。”陳克很認真地說道。

路輝天沒有吭聲,這個問題黨組織幾個老同志並沒有問過,或者說即使問過,也沒有如此清晰的問出來。他對此雖然有千言萬語,卻無法一時清楚明白的說出來。

“做過的事情,無論你如何後悔或者滿意,都是過去。既不可能改變,也不可能重來。我現在要問的不僅僅是路輝天同志,我想問的是在坐的大家,你們感覺你們要在黨組織裡面有什麼樣的發言權,擔任什麼樣的工作,承擔什麼樣的義務。你們和黨組織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我之所以要這樣問,是為了展望未來。按照黨組織的規劃,我們的運作重點就要轉到在安徽建立根據地的事情。我到北京去,也為是為了這個目的。現在我從北京回來了,我想問的是,大家對人民黨到底有什麼樣的觀點和看法。然後我才能決定,誰留在上海繼續工作,誰和黨中央一起到安徽去工作。”

陳克的話一結束,除了幾個老黨員之外,其他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陳克掃視了同志們一圈,看到了新黨員們忍不住互相對視,甚至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他對老黨員們的保密性非常滿意。這才是黨的核心機密,如果那兩個背叛的人得知了這個機密,那麼以後的工作的確會遇到重大的挫折。現在,陳克高興的看到,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他已經能夠確信,老黨員們的保密性的確非常可靠。

“我覺得我應該知道更多的訊息。”路輝天實在沒有想到陳克竟然這樣的坦誠布公,他懊惱的說道,“如果早知道要去安徽,那麼我就會謹慎得多。絕對不會這麼衝動。”

“你的意思是說希望能夠成為正式黨員。我這麼理解沒錯吧。”陳克問。他的聲音冷靜的毫無情緒在裡面。這種冷靜讓路輝天突然生出的抱怨立刻被凍結起來。“我我的確沒有按照黨組織的規定來做。”他有些諾諾的說道。

回想到那個時候,路輝天突然覺得一陣悸動再次流遍了全身。每一條神經當中都一種發麻的感覺刺激著,整個身體都彷彿被固化而動彈不得。那是在事後才認識到自己從鬼門關中穿過的後怕,子彈橫飛的時候,路輝天根本呢沒有來得及想那麼多,在當時他只對槍聲並無概念,他只是對周圍突然有人倒地,還有那尖銳的聲音完全沒有正確的判斷。當時路輝天的疑問是,到底怎麼了?

這次的槍戰實在是大出意料之外,群情激憤的群眾們遊行到上海領事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