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親朋故友,也早就見過了面;若是聞名過來結交的朋友,也不會選擇在這麼天黑之後。
正詫異之時,一個身上披著斗篷,因為寒冷而圍著圍巾的男人從外面走上了樓來,聽他走路的聲音,沉著有力,分明穿著的是戰靴。
開啟了門,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許八郎三人的面前,只是他的頭上的圍巾圍得嚴嚴實實,也看不出他的相貌。
“可是太平寨許寨主?”來人當先地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許八郎,甕聲甕氣地問道。
“正是!”許八郎點著頭,看著他,又不由得問道:“你是——?”
來人把自己的頭巾開啟來,再摘下了斗篷的帽子,一張十分年青又英俊的面孔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還沒有等許八郎反應過來,他身後的張玉虎已然叫著:“三弟?”
原來是張玉彪,許八郎心裡想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這位內弟。
張玉彪笑了一下,對著許八郎躬身一拜,道:“小弟參見姐夫!”
“快坐!快坐!”許八郎連忙將他往裡屋讓著。
張玉彪的話語聲放得低了許多,也沒有客套的喧譁,直截了當地道:“我這一次是抽空前來報個信的,還要馬上在城門關閉之前,趕回去,姐夫無須客氣!”
看他說得如此鄭重,許八郎馬上意識到他應該帶著某些重要的事情前來的,當下對著楊煉道:“楊煉,你往外面守候,莫要讓別人進來打攪!”
“諾!”楊煉答著,大步走出了屋子,同時在身後把客房的門也帶上了。
三個人來到了裡屋,也沒有時間上水上茶,剛剛坐定,張玉彪便馬上問道:“姐夫是不是明天準備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