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智有些得意,接著道:“欒青林!呵呵,你應該認識吧?就是當初拐走許七,被你打進了衛河的那個傢伙,他原來是一個山賊!”
“嗯,虧你還記得這個人的名字!”
“我當然記得!”尉遲智道:“他是許七的姘夫,能夠跟五哥過上那麼多招,也算是一個人物了!難怪連金崎都不是他的對手!”
尉遲義的眉頭擰了起來,他有些不明白,欒青林跟金崎有什麼關係呢?太平寨的寨主不是顏毅嗎?
“呵呵,這一次許七逃出開封城,明顯得是蓄謀已久,一定是這個姓欒的暗中計劃的結果!”尉遲智肯定地道:“不然,以五哥雷霆般的速度,又怎麼可能讓她那麼迅速得逃走呢?”
尉遲義覺得尉遲智的想象力的確是豐富,明知道她又在自己的面前搬弄是非,倒也想聽一聽她是怎麼的。
見五哥果然聽得津津有味,尉遲智感到很有成就,繼續道:“許七到了太平寨之後,便與那個姓欒的作上了夫妻,兩個人很是恩愛喲,把你這個她的第一個男人都忘記到了九霄雲外了!”
尉遲義強壓著怒火,沒有發作起來。這個怒火,有對尉遲智的,知道他在激將自己;更有對顏毅的,那傢伙是趁人之危,見縫插針;特別生氣的是對許七,這個女人枉費了自己這麼多的精力,不惜為她與家裡的兄長們翻臉,她卻把自己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不逃去作押寨夫人!
“不過,這次呢,我在太平山寨又發現了一個十分有趣的事情!”尉遲智話題一轉,又道。
“發現了什麼?”尉遲義已然被她的話調起了興趣來,追問著。
尉遲智道:“我發現欒青林對煜格外的好,而且煜也管欒青林親熱地叫爹爹,這是許七默許的!”
“這又能明什麼?”
尉遲智道:“五哥,你不覺得自己的兒管別人叫爹,是不是很荒唐呢?”
尉遲義皺緊了眉頭,整個額部呈一個“川”字型,分明是憤怒到了極點的樣。
“你到底要什麼?要便快快,不我要走了!”尉遲義越發得不耐煩起來。
“呵呵,五哥你先別急!”尉遲智道:“我只是想替你回憶回憶。記得當初許七被欒青林拐跑後,你又把她抓了回來,沒多久許七就懷孕了,我真得不知道,煜的爹是五哥你呢?還是那個姓欒的呢?”
驀然間,尉遲義只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突然揭了傷疤一樣得痛疼難忍了起來,他從來就沒有往這方面想過,也從來不覺得煜會不是自己的兒,只是如今聽到尉遲智的提醒,彷彿又有些道理。
他猛地搖了搖頭,道:“你不要胡八道了,那個時候七跟欒青林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他們只是從一起長大的朋友!”
尉遲智道:“五哥,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也知道,許七跟欒青林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幾天,我就不信她真得那麼純潔?她跟你她是清白的,你就信了?你又如何知道他清不清白呢?呵呵,我不妨告訴你,這一次我在出太平寨大門的時候,她可是親口跟我,她就是一個臭婊*,是不要臉的下賤坯!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金崎,金將軍可是親耳聽到的,而且當時還有很多人聽到,包括太平寨裡的人!”
“夠了!”尉遲義一聲暴喝,打斷了尉遲智的話,同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緩緩地道:“我自會去問的!”
“你若還是不信,我再跟你講一件事!”此時,尉遲智就是要繼續火上澆油,要讓尉遲義信以為實,接著道:“林花在看護煜的時候,曾讓煜掉到了河裡,淹得要死了,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必死無疑,包括許七也這麼想。但是隻有欒青林始終不放棄,倒揹著煜跑了很遠的路,腳都被石頭劃得鮮血直流,要不是親爹,哪個會顧得這孩的死活呢?”
這件事,原本就是太平寨裡眾所皆知的事情,尉遲智是聽秦虎起來的。
尉遲義不由得呆了呆,他還真得不知道煜曾遇過險,林花與祁東也未曾跟他講過,便是此時,就算是他真得對尉遲智的話半信半疑了,但是對於煜的愛護卻沒有絲毫的影響,那個孩畢竟是被他抱著長大的。
看到尉遲義有些發呆,尉遲智接著道:“五哥,看開些吧!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既然許七不喜歡你,那麼你也將她當垃圾一樣得丟掉,咱們還是一家人,不要再離開我們了!”
聽著尉遲智的話語,尉遲義忽然明白過來,尉遲智根本就是老三尉遲儉的客!
他忽然微微笑了起來。
“五哥,你笑什麼?”尉遲智有些莫名其妙。
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