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旦,要讓許雲起再為他生一個孩,讓她永遠也別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話是這麼,但是尉遲義卻知道,自己反而成了這個女人的獵物,他再也無法離開她,許七已然在不知不覺中,俘虜了他的心。
許雲起第一次在早上沒有睡過來,在醒來時,日已三竿,身邊已然空空如也,尉遲義和煜都不在了。
她感到有些溫暖,不明白尉遲義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精神,折騰了一宿後還能夠起得大早。一定是他起身後將煜帶走了,就是為了讓自己多睡一會兒,要不然以煜的性格,醒來後第一眼就會把她推醒的。
慵懶地起身,將洛抱到懷裡,喂著他吃了一個飽,許雲起這才整理衣裳,坐在梳妝檯前裝扮了一番,淡淡地施了些脂粉,將長髮簡單地盤起,插上了一支銀釵,這支銀釵還是在晉陽的時候,顏毅買給她的。當時顏毅要給她買一支金釵,但是被許雲起拒絕了,她覺得戴著金釵會太顯眼,故而換成了銀釵。
銀釵還有辟邪的功效。
抱著洛,披著斗篷從青雲樓上下來,便聽到院裡傳來的煜的興奮的歡呼聲,開啟門來,便看到院裡堆起來的一個大大的雪人。在雪人的旁邊,尉遲義和煜正在為雪人畫著臉。
“煜,你我們用什麼給雪人當眼睛呢?”尉遲義問著兒。
煜想了一下,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了兩個圓圓的琉璃球來,遞給父親:“爹,就用這個吧!”
尉遲義接過玻璃球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怔,這一次他到太平寨來找許七,也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要看一看許七是不是真得就做出了玻璃來!
“好漂亮的玻璃球呀!”尉遲義不由得讚道:“煜,你捨得呀?”
煜道:“我還有很多!”
見到尉遲義有些不捨,煜又道:“爹,你要是想要玻璃球,就管舅舅要,他有好多,我管他要多少,他就會給我多少!”
尉遲義愣了一下,心裡想著:“那傢伙不知道怎麼恨我呢!我管他要玻璃球?太丟人了!”
想是這麼想,雖然他對手裡的玻璃球也愛不釋手,還是聽從兒的建議,把玻璃球按到了雪人的頭上。然後又和煜商量了一番,煜跑到廚房裡拿出一個胡蘿蔔插在頭部的中間,當成了雪人的鼻。雪人的嘴巴是尉遲義找了一個彎彎的樹枝,截成合適的尺寸,呈一個月牙狀,鑲到了雪人鼻的下面。
立時,一個正微笑著的雪人活靈活現地呈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真好玩兒!”煜歡蹦亂跳著,一轉看到了許雲起抱著洛正在門口處看著他們,他雀躍著跑到了許雲起的身邊,不由分拉著她的衣襟,叫著:“娘,快來,看看我跟爹爹堆起來的大雪人!”
尉遲義回過了頭,見到許雲起正被煜拉過來,他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笑容來,與許雲起目光相對,許雲起不由得一呆,忽然發現原來這個大楚國的康王,笑起來還真得像是一個無邪的大男孩。
許雲起仔細地想一想,尉遲義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還真得很少這麼開心得笑過。
“好看嗎?”煜拉著許雲起站到了雪人的正面,得意地問著她。
“好看!”許雲起鬨著孩,卻又提醒著道:“這個雪人沒有手呀!”
煜愣了愣,然後問著尉遲義:“爹爹,雪人沒有手怎麼辦呀?”
“沒關係,我們給他按一雙手!”尉遲義著,四處看了看,見到不遠處的門邊正好立著兩個掃帚,便走過去拿了過來,在雪人下面的大堆上一邊倒插了一個掃帚,如此一來,這個大雪人便顯得有些滑稽可笑了。
“哈哈!哈哈!”煜對著雪人卻是笑得前仰後合,彷彿這就是他覺得最為可笑的事、可笑的人一樣。
尉遲義轉過頭來,看到抱著洛的許雲起也跟著笑了起來,那笑意如此得迷人,令他忍不住走過去將她摟在懷裡,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
許雲起正要將他推開來,卻聽到尉遲義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著:“七,你看看我們這一家人多麼快樂,你難道就忍心將他們拆散嗎?”
許雲起一呆,心頭忽然湧出一種難以名狀的傷心來,其實他們以前就是一家,為什麼那個時候,尉遲義沒有像現在這般得溫柔呢?
“七,就算是看在兩個兒的面上,你也不能愛上別人,你只能愛我!”尉遲義還是如此得蠻橫,但是他的話出來卻又如春風一般得溫暖人心:“為了我們的兒,也為了我們的將來,跟我回家吧?”
這算是乞求嗎?
許雲起幾乎被他的甜言蜜語陶醉了,她真得就想